顧思晨的臉也稍有變化,但并未直接攆人,可眼神確著犀利。
項瑞一走到床邊,著項思雨的眼神中沒有一點心疼和溫暖,除了冰冷便是嫌棄,“天底下也就你能對自己的父親這個態度。”
對他的冷他的厭惡,項思雨早已習慣,所以已經學會了忽略,不會因為他的態度而讓自己難,“應該說,天底下也就一個您這樣的父親,而我不幸的遇見了。”
“我們聊聊吧。”項瑞一坐到對面的椅子上,見也不太客氣,他也懶得再說其他。
“如果你是想說競標的事,我勸你別白費口舌,我沒什麼想跟你說的,更沒什麼能為你提供的,所以競標的事我們勢在必得,輝地產別想拿到這次的競標。”項思雨不帶猶豫說的很是堅決。
“我想跟你聊聊你媽媽的事。”項瑞一也不拖泥帶水,直接說出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
項思雨聽見他提及媽媽,猛地從床上坐起,眼神里全是恨意,“你沒有資格跟我談論我媽媽,我也不想聽。”
明白,在這個時候項瑞一要跟自己談媽媽的事,無非就是想要跟談條件或者說,說一些媽媽的壞話,讓覺得是自己誤會了他們。
“是不敢聽實話嗎?”項瑞一故意這麼說。
項思雨正要一把拔掉手上的針,卻被顧思晨抬手阻攔,“不要因為別人拿自己的開玩笑,那不值得也不理智。”
項思雨著他關心且充滿憐惜的眼神時,心中劃過一暖流,正想開口說些什麼,顧思晨拍了拍的手,然后轉頭看向項瑞一,“您是思雨的父親,我應該您一聲叔叔,今天思雨不太舒服,您若真想聊不如您跟我聊聊?”
項瑞一看著顧思晨,“思晨啊,我們父倆的隔閡都源自于的媽媽,現如今離家出走不愿回家,我這個父親也是滿心難過,所以思考再三還是想跟好好談談,將我們之間的結打開。”
“據我所知,是您手打了,才導致離家出走。”
“雖然我打是我不對,可也是因為當時對你溫阿姨太過分,若是客客氣氣好好相,我又怎麼會對?”
“過去的事我不了解也不追究,但我要說的是,現在既然是我的朋友,那麼以后沒有人可以他一手指頭,哪怕無理取鬧任意妄為,即便是為父親的你也沒有資格,因為是我顧思晨喜歡的人。”顧思晨宣示著主權,用他的霸道告訴項瑞一,即便他是項思雨的父親,他也沒有資格沒有權利一下。
“養不教父之過,雖然是你的朋友,但我為父親總有教育的權利吧?”此刻的項瑞一也有些不太高興,但又惹不起顧思晨,所以哪怕他滿心怒火也只能用言語稍加還擊。
床上的項思雨冷笑一聲,“呵呵,說的還真是比唱的好聽,養不教父之過?為什麼不說為男人的你,就不配為人父,為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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