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鄭雲一樣去劉佳怡公司的人似乎很多,鄭雲上到了五樓,就看見公司門口聚集了足足數十個人,當然,毫無例外都是人,這些人都聚集在這裡想要進去,可惜門口的人都攔住了們,隻能不甘心地不斷詢問。書趣樓()
鄭雲穿過了人群,跟門衛說了一下自己的份後,直接就走了進去,劉佳怡聽到鄭雲過來,有些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邊還跟著一名書。
「你怎麼來了?」劉佳怡滿臉疑地道。
鄭雲輕笑道:「我來看看啊。」
「沒什麼好看的,現在忙死了我。」劉佳怡撇撇道。
「嗬嗬,沒事,我給你送了一個東西過來,去你辦公室說。」鄭雲指了指裡麵。
劉佳怡狐疑地看了眼鄭雲,點了點頭,也沒反對。
讓書離開辦公室,劉佳怡道:「快說,我待會還要趕到工廠去呢,現在那些顧客全都沖著駐水來,我得想辦法把我們公司的產品和駐水捆綁在一起銷售才行。」
鄭雲直接拿出了碧綠的丹藥給了劉佳怡,道:「喏,你收下這個,若是遇到危險,就把它吃下去,可以保護你的安全。」
「這是什麼東西?」劉佳怡看著這詭異的丹藥,下意識地就想拒絕,可又想到了上次鄭雲給自己駐水的事,還是接了下來。
「你收下就是了。」鄭雲神地笑道。
劉佳怡微微挑眉,將這枚丹藥放進了自己的包裡麵,這才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這可是我老婆的公司,我看看你工作不行嗎?」鄭雲無語道。
劉佳怡白了眼鄭雲,道:「行啊,你要是有耐心的話就一直看著吧。」
說完,劉佳怡也不管鄭雲,自顧自地工作起來。
鄭雲一開始還饒有興緻地看著,可很快就到一陣無趣,隻能搖頭告辭,他果然是不適合經商。
對鄭雲的離開劉佳怡毫沒有意外,換作以前,肯定會很失,因為會覺得鄭雲毫沒有上進心,但是現在不同了,鄭雲已經坐擁數千億資產,還需要工作個屁。
「我也不能被他比下去,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公司做大做強,也做到市值數千億!」劉佳怡心中暗暗發誓,更為努力地工作了起來。
離開老婆的公司,鄭雲本想打電話問問劉宇這個不靠譜的傢夥事辦得怎麼樣了,可剛剛拿起手機,就看見許清境打來的電話。
「鄭小友,可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聚會?」許清境語氣有些凝重道。
鄭雲挑了挑眉道:「當然記得。」
「聚會提前舉行了,就在今天,你看還來不來?」許清境道。
鄭雲微微瞇起了眼睛,道:「為什麼問我來不來?不是說好了嗎?」
「出了一點變故,因為昨天段家的事,所以各個修會的人都有了作,想要提前到來,這次聚會很可能會針對你。」許清境道。
鄭雲出了一冷笑道:「那豈不是正好?我正愁找不到立威的辦法呢,在哪裡,我現在就過來。」
「地點在東郊山莊,隻有各個修會的人會去參與,他們都屬於高層人,大多已經知道了你的真容,所以不需要瞞份。」許清境道。
鄭雲輕笑了一聲:「我又何須瞞份?」
東郊山莊,說是山莊,其實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村莊邊上建造的一個大院子而已,但是山不高,有仙則靈,在普通人眼裡自然隻是一個小院子,可在那些藏於世外的高人眼中,這個山莊卻是一個高手雲集的地方,來自南省各個修會厲害的傢夥每隔一年都會來此聚會,不僅僅是切磋功夫,同時還會有各種珍貴的藥互相換。
但是因為今年舉辦的這個聚會有些倉促,所以當鄭雲來到東郊山莊的時候,院子裡麵的人也並不多,隻有許清境還在門口迎接各路好手和貴客。
看見鄭雲走來,許清境微微嘆氣,卻還是強做神地走了過去,朝鄭雲微微拱手道:「鄭小友來得真快。」
鄭雲看了眼四周,在院子裡麵或坐或站著幾名氣旺盛不已的男子,這些人也在打量著自己。
「就這點人?」鄭雲微微挑眉道。
許清境尷尬地笑了笑,道:「現在才剛開始,人肯定還不夠多,我先帶你去認識認識?」
鄭雲點了點頭。
許清境帶著鄭雲來到了院子裡麵,先來的幾個人大多猜到了鄭雲的份,也都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略微地尊重。
鄭雲在那競拍會上展出來的氣勢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宗師水準,他們這幾個人雖然實力強大,可也就比大師兄厲害一點,自然不敢跟鄭雲放肆。
許清境首先介紹的是一名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子,道:「這位是來自法修會的祝可伯,是一名專於抓鬼煉魂的士。」
「哦?」鄭雲微微一驚,他一直以為這地球上隻有武者,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抓鬼煉魂的事都出來了。
「嗬嗬,鄭不煩,駐水的煉製者,七千億家卻將大部分錢資助於窮人,久仰久仰了。」祝可伯滿臉微笑地朝鄭雲拱手道。
鄭雲將錢捐出去的事不是什麼,甚至被許清境刻意宣傳了出去,這也是為什麼鄭雲雖然屠了段家滿門,卻並沒有直接引起藏於世外的那些高人群憤的原因,一個肯捐贈數千億資產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胡殺戮的人?肯定還是段家做的不對在先纔是。
本來鄭雲還以為這些人會主挑釁自己,已經做好了大殺特殺的準備,可現在看來,這些人還是客氣的。
「過獎了,我隻是做我應該做的事而已。」鄭雲輕笑道。
「嗬嗬,鄭小友還是太謙虛了。」許清境笑了笑,神輕鬆了許多,他就擔心在這個聚會上出現挑釁鄭雲的事,他倒不是擔心鄭雲出事,而是單純擔心鄭雲會不會把那些挑釁的人全部殺,那他這個聚會舉辦者可就真的難做了。
「接下來是這位,來自武修會的章小龍。」許清境再次為鄭雲介紹道。
「武修會?」鄭雲眉頭微挑,出了一怪異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