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周折,我們終於到達了了我們的目的地――小天池。
小天池分南北兩個湖,北側一個在幽靜的嶽樺林中,海拔一千七百八十米,湖面呈圓形,面積五千三百八十平方米,水深十餘米,湖水碧綠。南側還有一圓形池與前者大小相差無幾,只是積水甚淺,僅幾米深,有時幹涸,出黃泥土。登高俯視,一個碧藍,一個赤黃,好似一對金銀杯,所以人們又稱小天池為對杯湖,別景。
小天池水面如鏡,宛若綠海中的玉。湖水終年不枯,碧藍平靜,周圍嶽樺林,百草叢生,峰巒倒映,恬靜幽雅,景壯觀。曲徑通幽,山水,群松與嶽樺環抱。
看到這樣的景我卻是沒有半點欣賞的意味,此刻,柳永的一句詞,很能表達我的心――良辰好景虛設。
縱有千種風景,我那裡有心消。
付玲說,出了很多的手下,終於才獲得了這個複活冷哥的方法,但是如果這個辦法複活不了冷哥的話,那該怎麼辦?我實在是不敢想象。
“地圖上面顯示那墓室的位置應該是在北側的小天池嶽樺林中。”猛子拿出地圖來說道,“這地圖上的紅點,應該就是付玲標注出的挖盜d的地方了吧。”
我點了點頭,可能是由於是淡季,這裡的遊客並不是很多,但是我們還是選擇在晚上再行,那樣會更加安全些。
我們假裝是遊客,在這嶽樺林中確定出了這盜d的位置,準備等待晚上人都走後再下鏟。
我們還可以借這個時間再看看這天池的景。
“好的湖。”婉兒扶著湖邊的石頭,著這長白湖。
“是啊。”著湖面,我的心突然寧靜起來。
水上的輕風,皺起萬疊微波,湖畔有芊芊的芳草,有青青的樹林,有平坦的道路。有曲折的白欄桿。黃昏時,便是天然的臨眺乘涼的所在,湖上落日,更是絕妙的圖畫。夜中歸去。長橋上,兩串徐徐互相往來移的燈星顆顆含著涼意,若是月明中天,月亮倒映在水中,是那樣的。
怪不得傳言中李白死於水中撈月――這樣的月。這樣的夜,如何不令人心馳神往呢?
“時候到了。”我道,“我們該行了。
現在上道路上已經沒有了遊客,是啊,遊客走了,天池的寧靜就回來了。
我們來到了白天已經踩好的地點,和之前況一樣,我們功的下到了付玲早已經打好的盜d之中。
我們終於走到了這盜d的盡頭,與之前有所不同的是,這盜d的盡頭竟然並不是主墓室。而是墓道。
“這是怎麼回事?”猛子心中一驚。
“我猜想這墓室應該是在這天池之下,由於火山演的存在,天池旁的土壤很難挖掘,所以付玲才選擇了在這裡挖掘盜d。”我回答道。
“應該是這樣吧。”猛子點了點頭,“可是我們沒有這部的地圖啊,這左右兩條道,我們應該往拿走?”
我看了看著兩邊的墓道,確實毫無差別,沿著一邊走肯定是走出墓室而另一條則是前往主墓室的。
“猛子,你帶指南針了沒有。”我問猛子道。
猛子得意的掏出了指南針來。“自從上次用手機指南針定位被你嘲笑之後,我就隨帶著這指南針啦。”
猛子拿出那指南針來,卻發現那指南針上的指針竟然飛速的旋轉著。
“這,這墓室中有磁場幹擾!”猛子說道。
我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是這裡的巖石被磁化了。
被來指用指南針確定方位,現在也泡湯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猛子問道。
“你忘記了婉兒的能力了。”我笑到。
“對啊。”猛子一拍腦袋,“婉兒,婉兒,快拽頭發來。”說著猛子就要手。
“你能輕點不。”婉兒連忙閃過來,自己從頭上揪下來兩頭發來。
婉兒往空中一揮。兩頭發朝著我們左邊飄了過去,然後落在了地上。
“走這邊。”說著猛子就要往左邊走。
“錯了,應該是走這邊。”我笑著拉住了猛子。
“沒錯啊,這不是兩頭發都落到這左邊了?”猛子說道。
“正是因為都落到了那邊,我們才要走右邊。”我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你都把我搞糊塗了。”
“我們所要到達的墓室,是火司命的墓室,從之前我們見到的那三個墓室來看,我推測這火司命的墓室,很有可能是修築在巖漿邊上的,溫度一定極高。”我道。
“有道理。”
“溫度高就有熱浪往外流,雖然我們覺不到這熱浪的存在,但是這頭發向我們展示了這熱浪應該是往我們左邊流,所以墓室在我們的右邊才對。”
“行啊,田兒!”猛子拍了一把我的肩膀,“有兩把刷子啊。可是這不就說明婉兒的金細的能力出錯了嗎?這不可能啊!”
“金細的指引當然不會出錯,金細是將我們引向生路,而我們要去的,是一條死路啊!”我說道。
我看到婉兒有些皺著眉頭,我知道是不喜歡我這麼沮喪的說。
但我認為只有將每一次當做人生的最後一次,將每一天當做人生的最後一天去對待的話,人生才能夠創造出價值來。不要覺得自己年輕,以後的路還長,路,其實是就在你的腳下。
猛子聽完我所說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們三人開始朝著墓道更深走去。
又是一前途未知的旅行,等待我們的,有將會是怎樣的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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