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對付也得對付,否則自己都得栽在這裡。
於是張銘手握金錢劍,把上面已經焦黑的三道符咒抹去。
再出幾道符在上面,隨即左手掐了個劍指,凝聚道氣,緩緩的在金錢劍上抹過。
他道氣加持,金錢劍瞬間發出淡淡的黃,再配合上面的符咒,散發出一不弱的威力。
接著張銘則死死地盯著那副將,副將也看著張銘,似乎知道張銘不太好對付。
只見它揮了揮手裡的長槍,那長槍之上也凝聚出的鬼氣,顯得無比的詭異。
然後他猛得長槍一揮,直接對著不遠的張銘便劈砍下來。
張銘側一躲,金錢劍一劃,對著副將的手臂砍去。
而副將則回手一挑,躲開後,將槍頭對著張銘刺來。
張銘急忙躲閃,子閃開間,一臉鄭重的看著副將。
這家夥不愧是能夠當副將的存在,戰鬥力的確很強,張銘和它這樣近作戰,還真不是這個古代的將領的對手。
畢竟人家在古時候就是一個副將,說明它的武力值很高。而張銘只是會對付鬼邪,要論戰鬥力,未必能打得過人家這種專業級別的。
所以他子後退之後,決定不再近作戰。就見他下一刻就將手裡的金錢劍,用力對著那副將扔了過去。
金錢劍帶著三道符咒飛出去以後,便在張銘的手訣控制下飛舞一圈,直接對著那副將斬了下去。
那副將也被眼前的一幕都驚訝到了,它子急忙閃開,同時長槍一擋,和金錢劍在一起。
啪噠一聲,長槍和金錢劍在一起後再次炸開,把金錢劍震得倒飛,同時長槍也差點手而出。
接著那副將策馬上前,想要直接殺死張銘。
而張銘手訣變之間,金錢劍再次飛舞著過來,不斷的攻擊那副將,一時間讓那副將手忙腳起來。
他雖戰力非凡,可卻終究不如張銘用法控制的金錢劍靈活。
而且金錢劍上面的氣和驅鬼的力量正對著副將起到了相生相克的作用,所以一時之間,這副將不僅沒有靠近張銘,反而被那金錢劍的是不斷倒退。
甚至在一次金錢劍劈砍之間,那副將為了躲避,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
可是它的這匹馬就沒這麼幸運了,直接被金錢劍給斬下了馬頭,這匹馬便立馬魂飛魄散!
那副將大驚失,隨後揮舞著長槍就對著張銘沖了過來。
張銘子後退,銅錢劍飛舞著沖上去,叮叮當當的不斷的抵擋著。
同時張銘另一只手也掐手訣,從口袋裡掏出八枚銅錢,結八卦陣飛舞著對著那副將飛了過去。
於是張銘一手控制八枚銅錢,一手控制金錢劍,不斷的攻擊著那副將,終於讓得那副將有些不堪重負,難以抵擋。
張銘見狀則是乘勝追擊,不斷的控制八枚銅錢和金錢劍追擊副將。
終於,在一次金錢劍和長槍劇烈撞之下,把那副將手中的長槍給震飛出去。
金錢劍也倒飛出來,張銘見狀急忙控制八枚銅錢纏住副將。
然後他的子一步上前,一把將倒飛回來的金錢劍握在手中。
同時咬破手指,在上面抹了一串鮮。
他的子繼續前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將手裡的金錢劍狠狠的斜著向著那副將的脖子斬了過去。
就聽到嗤的一聲,金錢劍劃過副將的脖頸,那副將子猛的一震,隨即頭顱緩緩的掉落下來。
接著副將的頭顱緩緩的化作鬼氣,消散於無形。它的子也慢慢的消散,整個都魂飛魄散了。
而張銘一下單膝跪在地上,用手拄著金錢劍,累的不斷氣。
不得不承認,這個副將真的很強。張銘的確是費了一番力氣,才把這家夥給解決了。
休息了一會兒過後,他起把金錢劍收起來,又將地上的八枚銅錢撿起來。
看了看周圍之後,發現沒什麼人,這才放心的回到了宿舍裡面。
宿舍裡,胡非魂魄回來後,睡得很香。
張銘則是有些疲勞的坐在床上,接著盤坐好,神魂出竅,魂魄直接去了地府紅幽的臥室。
此刻紅幽不在臥室裡,於是張銘從臥室裡走出來。
到了那大殿上,發現大殿上也沒有紅幽的影,於是他向大殿下方的那些紅鬼們問:“紅幽去了哪裡?”
下方一名鬼恭敬的對張銘說:“主人出去辦事了,不知何時能回來!”
張銘皺了皺眉,隨即說:“若回來了,讓來找我!”
那鬼恭恭敬敬的說了聲遵命,張銘點了點頭,隨即閉目,魂魄又回到了間裡。
今天對付了那麼多兵,又斬了一個副將,張銘子有點虛弱,當即便坐在床上開始緩緩的恢複的道氣,漸漸的進修煉狀態。
時間過得很快,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張銘基本上就恢複過來了。
醒來後活一下子,覺良好。
今天是周末,張銘覺得有必要上黃他們一起去昨天晚上那個兵進的山壁那裡看看,
於是就直接打電話,把兵這件事告訴了黃,讓他轉告一下他的師父,看看有沒有什麼對策。
不一會兒黃來電話,說他師傅對這件事相當重視,說一起頭,去張銘說的那個山壁看看。
掛了電話,張銘和胡非在校門口等著不大一會兒,胖子就開著他的那破出租車,來到校門口。
車裡黃和張瘸子都在,張銘和胡非上車後,就按照張銘指的路,向著郊區外面的一座山開去。
到了那山下,就看到了那個山壁。
看到山壁的第一眼,張瘸子就面一沉,驚呼說:
“這是……山鬼壁啊……”
“山鬼壁?”張銘幾人都有些不太明白,疑的看著張瘸子。
就聽張瘸子鄭重的說:“現在是上午,你們看,太升起來,是不是被左邊的高山擋住,讓山壁這個小山沒有?
同樣,下午的時候,山壁這座小山也照不到,因為右邊的高山也擋住了。”
“這有什麼奇怪?這種照不到的小山很多吧?”胡非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