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任又拿出兩個夾子,笑著問林慧妍說:“林小妹,用這個夾住你的**好不好?”
林慧妍眼裡出驚慌的神,拼命地搖著頭。
任說:“我和你說一下今晚的規則,搖頭就表示同意。”
林慧妍又拼命地點頭。
任說:“點頭更是表示同意啦!”
林慧妍只好又搖頭。一會點頭,一會搖頭,那種無助的樣子,讓任樂得哈哈大笑。
這家夥本就是逗玩呢。
只見他拿起一只木夾子,開,慢慢地靠近林慧妍的**,然後,再慢慢地放松。夾子穩穩地夾在了的**上。
有一點疼,林慧妍搖著頭大著。
任又將另一個夾子夾在了另一只**的**上。然後,他點了一支煙,靜靜地欣賞著林慧妍扭著的白的,裡發出的聲,以及無助的哀求的目。他太滿足了!
這個令人惡心的家夥不會到此為止的,林慧妍覺得,他肯定還會有進一步的作。
蠟燭還在點著呢,著那一竄一竄的火苗,林慧妍覺在冒汗。
滴蠟一般是從後背開始的。人各個部位對燙的耐度不同,後背和部通常比部和腹部能承更高的溫度。像**、大側、足心等皮細的地方,對蠟油的耐度就低的多,。林慧妍估計,這家夥不會就此收手的。
了幾支煙,任果然又拿起了蠟燭。
他將林慧妍平放在椅子上,騎坐到了的上,等蠟燭靠近了,林慧妍突然一側頭,將燭火滅了。
任並不生氣,他拍拍的小臉說:“林小妹很有個啦,是我喜歡的類型。”然後,將蠟燭又點著了。
這次,任學到了經驗,他總能夠在林慧妍試圖發襲擊時移開蠟燭,沒轍了。
任讓林慧妍用兩手套弄著他的**,不許停,只好照辦。
然後,任一手拽著林慧妍前的繩結,一手拿著蠟燭,把燭火拿到的臉前面,不斷地晃悠,欣賞著驚恐的目、嗚嗚的含混不清的哀求。然後,他在林慧妍的眼皮子底下,緩緩傾斜蠟燭,將滾燙的燭油滴在的**上。隨著肢的抖,他不時暴發出一陣陣快活的笑聲。
任又將林慧妍的雙腳綁在椅子的兩側,將的雙分開,現在,連腳也不了。
任輕輕著林慧妍的下,手指哆哆嗦嗦,看得出他很激。他說:“林小妹,你的皮太了,你的大白好可哦,我好喜歡哦!”
林慧妍下面早已潤了。讓到奇怪的是,這樣的驚嚇竟然也會潤。任拿出早已堅的**,一手扶住林慧妍的一條,慢慢進的裡,做起了活塞運,**進進出出,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
做了一會兒,任又將點燃的蠟燭端了過來。
他將林慧妍裡的口球拿了出來,林慧妍這才能說話。幾乎用哭泣的聲音哀求著說:“任總,我求求你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實在不了你了!”
林慧妍見任拿出了裡的口球,以為是要結束了呢,哪裡知道,任讓說話,是為了聽大和哀求。
“No,No,馬上就要到**部分了,怎麼在這關鍵時刻停止呢?”任連連擺手。
任一邊做著活塞運,一邊用手指輕輕著林慧妍花心上方的小豆豆。林慧妍的那地方很敏,還是發出了一陣陣舒服的,眼睛不由得閉上了。
趁林慧妍閉上眼睛沒有注意,任悄悄將蠟燭拿到了豆豆的邊上,滴下一滴滾燙的燭油,直接將它封住了!
林慧妍一聲慘,任也是一聲大,不過,他發出的是快活的聲。
林慧妍大罵道:“任,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是個百分之百的變態!”
任嬉皮笑臉地說:“林小妹,這你就不懂啦,這**的藝,這裡面的學問大得去了。就連《富春山居圖》裡面都沒有,是我的發明,我比黃公還要聰明啦!”
“你就是泡屎,臭屎,連狗都不吃。”林慧妍用惡毒的語言罵著他。
“林小妹越罵我我就越高興啦,等一會,還會有好戲啦,先別罵,到時你求我還來不及啦。”
林慧妍的心裡害怕極了,不知這個瘋狂的家夥還要幹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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