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離話語頓了頓,接著又道:「你們想想,若是我真的如計劃一樣,被流域宗的殺了。那麼,陸宗主因此被我師父問責是一定的,以我師父的脾氣,如此,高元便隻需要再皮,某遂自薦便能拿下宗主之位。那這些埋伏在此,不,應該說是,那些埋伏在暗的人,來此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
的分析,讓其他幾個頓時又是一愣,對啊!這個問題他們還真沒去細想。
「他們的目的本不是為了來幫高元。」舞說道。
「那會是因為什麼?」青木疑道。
月離看向那那些人,「你們當真什麼都不知道?」
那群人立刻將頭搖了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不知道。」
「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是嗎?」月離淡淡的勾起角,掌心忽然出現一個小木盒子,「把這些給他們喝下去。」
看到那黑盒子開啟,裡麵全是小瓷瓶,那群人頓時頓不妙。
「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啊!」
「饒了我們吧!求求您了……」
不論他們如何喊,月離也都沒有任何回應。
青木直接將他們都錮住,頓時這些人便不能彈,同時也不能說話。
君泠跟淩風也幫忙,迅速將瓷瓶的東西給那些人灌了下去。
很快,這裡安靜了。那些人在喝下瓶中的藥後,沒兩下便昏了過去。
「主人,為何不讓舞兒直接一把火將他們都燒了?」舞問道。
「誰說我要殺他們?」月離邊說邊走過去,「搜,看看有沒聯絡之類的有用的東西。」
其他人皆是一愣,不殺?
「殺孽太重戾氣重。」月離煞有介事的說著。
當然自然不是真的因為這個原因,而是這些不過是被利用的可憐之人,也並未對做什麼。
他們將一群五十多人全都搜了一遍,卻並未看到有人上有聯絡。
白無常頓時奇怪道:「大小姐,怎麼會這樣?剛才劉虎的不就是打算跟他們通風報信嗎?為何會沒有?」
他就是按照聯絡上顯示的傳送陣位置方向找到這些人的,怎麼會沒有聯絡?
舞也到匪夷所思,「這就奇怪了,不聯絡沒有一人上有,就連有用的件都沒有一個。這些人上竟連空間戒指都沒一枚。」
全部都搜過了,竟然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
月離眼神再次劃過冷,「對方的確隻是用這些人做掩護罷了,手裡有聯絡的人,早就已經逃走,這些人上也本問不出什麼東西,所以對方自然也無所謂讓他們做炮灰了。」
君泠隨即說道:「能計劃如此周,且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到底會是何人?」
「不管是誰,敢對主人不利,勢必要將他滅了!」青木頓時出狠說道。
「主人,舞兒覺得,對方很有可能目標其實是沖您來的。」舞猜測。
心裡忽然有種想法,而且還特彆強烈。
「不是很有可能,是一定。」月離淡然的說完,隨即轉:「走吧!」
「走?」青木驚訝了下,連忙問:「那他們呢?就算主人不殺,但若……」
「無妨,他們醒來後便是失去此前的一切記憶。」月離說完,便朝著靈宗方向回去。
「小白,隨我去下靈宗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