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終於意識到，他今天是遇到一個奇葩的老媽子了，這人腦子和常人不太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人的腦子要是和常人一樣，也不會去做什麼老媽子，這種活本來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做的。

老媽子見餘飛和金虎都在怪怪地看著自己，卻沒有回應的提議，讓有些尷尬。

“那個……，那個，我就是想讓你們幫忙炒作一下，出下名而已。”老媽子支支吾吾地說出的目的：“我這人長得醜，從小就被人歧視，可我不認命，人長得漂亮又如何，你們看，現在不是那麼多漂亮的人在我手下乾活嗎？人醜又怎麼樣，老孃我四十多歲了，還能和景家大那個小白臉卿卿我我呢，那些曾經嘲笑我的，有那本事嗎？”

從這話裡，餘飛可以判斷出，這個人神上還真有些問題，看來是從小被人歧視和嘲笑落下的病。

“咳咳。”他乾咳兩聲：“老闆，我提醒一下，這個景大你自己也說了，他不是真的景大……。”

“我知道是假的，但放到網上，真真假假誰說得清，反正網上的東西本就真假難辨嘛。”這人還蠻現代化的，經常上網看新聞。

“當然，我知道你們炒作是要收費的，我也不白讓你們炒作。”老媽子一咬牙，心一橫：“這樣吧，今晚上的費用我一分都不收你們的，算是給你的炒作費了。”

餘飛了一下腦門的汗，哭笑不得地勸道：“老闆，這樣的炒作，對你的名聲可不好。”

“去，做我們這行的誰還在乎什麼名聲啊。”老媽子不屑地道：“再說了，現在什麼年代了，別說我們這行的人了，你看看那些明星，有幾個乾凈的，誰不是上完這個人的床，又上那個人的床，什麼乾爹啊，什麼出軌門啊，多著呢。結果怎麼樣，們不但不丟人，反而藉助這樣的炒作越來越火，隨便唱一首破歌就能讓萬眾沸騰，然後賺得盆滿缽滿。說不定我這一炒作，以後生意火了呢。”

聽著這一番說辭，餘飛無言以對，隻能一個大寫的“服”字，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能說什麼呢，當即道：“好吧，隨你吧。”

聽到餘飛答應了，老媽子興地歡呼起來：“太好了，我這就去化妝，等下拍漂亮些。”說完，扭著屁，飛快地離去。

臉上的化妝已經夠濃了，還化妝啊。

兩個男人愣愣地看著老媽子離去，滿臉黑線。

“大哥，這老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怎麼……？”金虎已經無話可說了。

餘飛嘆道：“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今天咱們是遇到奇葩了。不過也好，有這個老媽子上場，我想到時候畫麵會更勁的。”

“額……。”金虎了一下額頭的冷汗，這才知道，這個大哥邪惡起來簡直不是“人”。

老人化妝蠻久的，過了一個小時都沒見上來，反倒是正在激戰的房間的門打來，一個人有氣無力地扶著門框走了出來。

折騰了一個小時，快散架了。

金虎向那人：“完事了？”

那人抬起頭，有氣無力地道：“他還要呢，我不行了，老媽子的藥太厲害了，換……換人吧。”

那樣子，看來是真不行了。

就在這時，外麵的門被人推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滿妖嬈的水桶腰人一陣風似的闖了進來。

“噗”的一聲，金虎直接將一口茶水噴出來，然後震驚的目看著進來的人，審觀，價值觀，人生觀在崩塌。

那是一隻孔雀？

不對，那是一隻火？

也不對，那是一隻孔雀和火的混合？

好些也不太對，應該是從外星來的喵星人。

“小紅，你完事了，正好我上了，讓一下。”人興地嚷著將小紅拉到外麵，一陣風是的沖進去，然後“砰”一聲把門給關上，然後的然後，房間裡傳來陣陣非人類的怪聲。

小紅整個人石化當場，表驚恐地著房門，突然轉向餘飛和金虎兩人。

“這，這是怎麼回事？”

餘飛和金虎黑著臉搖頭，表示什麼也不知道。

房間裡的怪聲持續了有半個小時，才漸漸止息。

……

天亮了，從窗外照進來，照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照在無寸縷的景躍南上。

景躍南昨晚上累了一夜，睡得很香甜，直到有人將一杯冷水沖到他臉上，這才一個激靈醒轉過來。

他睜開眼，驚愕地發現自己赤條條地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邊還散落有人撕碎的一些片，一條黑就在他腦袋下麵著，周圍還散發這一難聞的腥味。

怎麼回事？

他想爬起來，但發現渾無力，好像整個人的都被榨空了一樣。

“景，您醒了，嗬。”悉的笑聲響起，金虎那張悉的笑臉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金虎，你……，你個王八蛋，你對我做了什麼？”景躍南瞪著金虎怒問：“你等著，隻要老子還有一口氣在，我特麼不弄死你，我就不姓景。”

金虎搖了搖頭：“景，你也別怪我，一年來，兄弟我跟著你出生死，還乾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可是你特麼，對我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本不把我們當人看，隻是當做一個利用的工而已，有些事不管我們有沒有能力去做，也非著我們完，你特麼就不是個人。”

金虎既然已經選擇“背叛”了，乾脆也就把心底潛藏了許久的不滿都發泄出來。

“我知道，有些事乾多了會遭報應的，當然，這個報應不會落在你的頭上，因為你有一個好爹，你特麼出了事可以讓我們去好給人家三百萬安家費，可是最後給了多，就給了他家人三萬塊，我草！”

“老子可不想步那兄弟的後塵，繼續替你這種無無義，狼心狗肺的王八蛋賣命。”

餘飛沈雨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