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一說,我倒是不想下床了。」夜墨寒單手托腮,笑意地看著,「不如夫人直接手吧,讓為夫嘗嘗半個月下不了榻的滋味。」
夕→_→
半個月……
他沒那什麼盡人亡,的腰已經先斷了好麼?
意思惱怒,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半個時辰之後,夜墨寒聽說要進宮,一張臉頓時拉下來老長。
「至於麼?不就是去看看夜臨淵,又沒說不帶你,有必要跟要吃人一樣嗎?」夕看著他黑如包公的臉,翻了記白眼,頗有些無語。
「我是你夫君。」夜墨寒看著,一本正經。
夕點頭:「所以呢?」
「見我的時候,可沒見你描眉。」某人冷哼,怪氣。
夕:「……」
真的懷疑,這貨昨晚是不是睡醋缸裡了。
「就為了這麼屁大點兒事兒,你至於麼?」
哭笑不得,有些無奈地抬手了下眉心。
夜墨寒冷哼,各種傲。
「你要是想看,我以後可以日日變著花樣梳妝給你瞧。」
笑著勾住他的肩,俯近他耳畔,輕吐熱氣,「最關鍵的是,我最真實的樣子,不論貌還是醜陋,都隻有夫君一個人見過。」
夜墨寒哼哼,算是勉強接了這種說法。
夕挑了下眉梢,湊到他耳邊,低聲音說了一句話。
鬼王殿下的臉略微變了,用眼角斜一下,又輕咳出聲:「正經點兒,別鬧。」
夕擺出一副無辜到極點的表,不置可否。
起床洗漱的工夫,管家已經讓人準備了早膳端了上來。
「還是家裡好。」夕抓起筷子,夾了個小籠包送進裡,瞇起了眼,「到底是當了這麼多年凡人,回到神界都有些不習慣,倒是懷念凡間這一日三餐的小日子。」
夜墨寒笑看著:「你要是想,可以把整個王府都搬上去。」
「還是算了。」撇,「還沒當上太子妃,就如此大乾戈,怕是會惹得那些老傢夥不滿,指不定在背後怎麼編排我。」
「娘娘……」喜兒從外麵進來,有事要稟報,開口卻發現自己好像快喊錯了。
地瞥了眼夜墨寒,連忙改口:「王妃,今日宮中選秀,被選上的家小姐們已經進了宮,陛下今日怕是不得空。」
提起此事,原本還在淡定喝粥的夕頓時有了興緻,揚了揚眉梢:「夜臨淵這是……要選妃?」
「是。」
「走,看熱鬧去。」夕果斷扔下了手中的糕點,拉起旁邊的夜墨寒,抬步就往外走。
喜兒連忙跟上,正打算要讓人備車送他們進宮,就見眼前金一閃,剛走到門口的兩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喜兒:「……」
那兩位到皇宮的時候,選秀已經開始,夕拉著夜墨寒蹲在屋頂上,對著下麵一字排開的秀品頭論足。
夜墨寒興緻缺缺,下方的夜臨淵倒是正襟危坐,一本正經地挑人。
「你說這夜臨淵搞什麼?都過去十來個了,他一個都沒挑,我覺得那個紫就不錯,溫端莊,樣貌上乘,嘖,你說他到底想挑個什麼樣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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