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邊爭執不下的時候,夕在宮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來:「殿下,您別這樣,皇後娘娘畢竟是我們的長輩,就算有什麼錯,我們也該多擔待些纔是。」
夜墨寒回頭,瞧見走路的姿勢,眉心擰起:「你的怎麼了?」
夕不吭聲。
他迎過去扶住,並不肯就此罷休:「你老實說出來,本王不會如任何人欺了你。」
夕抬頭看了眼皇後,似乎有些恐懼,下意識地往他懷裡了。
鬼王殿下手攬住:「別怕,實話實說就好。」
「是方纔過來的時候,皇後娘娘罰我在雪地裡跪了一個時辰,殿下,臣真的不知道做錯了什麼,娘娘……」
沒有繼續往下說,咬,一臉委屈到極點的表。
鬼王殿下涼涼地抬眼看向皇後:「還有呢?」
「娘娘讓嬤嬤責打臣,還讓臣喝了絕子湯藥,說臣曾經被蕭世子退過婚,是下賤之人,不配生育殿下的子嗣。」
夕越發地委屈了,故意地將被打得紅腫的手掌攤到他麵前。
鬼王殿下心疼地握住的爪子,臉卻是越發地冷得厲害。
「喬夕,你別口噴人,本公主一直在這兒,可以證明皇後娘娘從來沒有說過那些話。」
玉瑤公主接到皇後遞過來的眼,連忙站了出來給作證,「汙衊皇後是死罪,你有幾條命能擔待?」
夕並不與爭執,直接將事推給夜某人:「殿下……」
「沒事了,本王在這兒,不會讓任何人欺了你。」他抬手了下的腦袋,「別怕。」
皇後的反應仍舊是找皇帝求救:「陛下,您要為臣妾做主,這裡所有的人都能作證,臣妾並未苛喬小姐,是先頂撞臣妾,臣妾氣急了,才會讓王嬤嬤教訓幾下。」
眼下的況,雙方各執一詞,而且誰都不肯退了,事漸漸往僵化的方向發展。
皇帝煩不勝煩,冷冷的盯了眼夕,臉上浮現出些許不耐之:「不管怎麼說,畢竟是在你宮裡出了事,你為未央宮之主,責無旁貸,朕罰你足半月,皇後可服氣。」
皇後咬牙,心中再不甘願,這會兒也隻能點頭:「陛下教訓的是。」
鬼王殿下並不買賬:「皇後將兒害這副模樣,差點連命都丟了,如此大過,隻是足了事,是否罰得太輕了?」
皇帝臉鐵青:「夜墨寒,你別太過分,朕已經按照你的意思罰了,你還要怎樣?」
「兒臣的意思是,請父皇廢了皇後,給兒一個代。」
「你放肆!」
皇帝明顯惱怒,鬼王殿下卻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眼中的諷刺倒是更重了:「若是父皇執意要維護皇後,兒臣會讓您知道,這夜宸國究竟是誰做主。」
「你……」
皇帝指著他,似乎是想罵他大逆不道,夜墨寒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彎將夕橫抱起來,直接往外走。
那態度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夕看了眼皇帝漲豬肝的臉,別提多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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