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手中的劍頓了下,在離喬夫人的臉還有一公分的地方停住。
「本王到找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鬼王殿下像是什麼都不曾看見一般,悠然地抬步從外麵進來,將手中抓著的劍拿過來,若無其事地笑了聲,「天不早了,隨本王回去休息,這麼晚了,折騰什麼。」
他扯一下,夕卻杵著不,夜墨寒的聲音冷了幾個度:「兒,跟本王回去。」
不反抗了,如提線木偶一般僵的任他拉著走。
喬丞相臉鐵青,就差一點點,隻要手中的劍再往前一丁點兒就功了,該死的夜墨寒,居然跑出來攪局!
出門之後,鬼王殿下直接將打橫抱了起來,帶回了房間。
「夜墨寒……」
夕手抱住他的脖子,腦袋埋在他的頸子裡,許久都沒有吭聲,明顯是有些緒低落。
鬼王殿下將放到榻上,卻依舊不肯鬆手,勾著他的脖子猛地用力一扯,將他拉倒在自己上。
湊到他耳畔,吐氣如蘭:「鬼王殿下,你剛才幹嘛突然冒出來阻止我?要不是你過來壞事,我已經廢了了。」
「沒看見喬正南在旁邊等著嗎?」夜墨寒抱著的腰翻了個,讓趴在自己上,「按照夜宸國律法,弒母是死罪,你要是對下了手,他就有理由弄死你了,蠢丫頭,你有沒有腦子?」
他抬起手,裝模作樣地在額上輕敲了下,夕捂住腦袋,一臉委屈到不行的模樣:「不是你讓我廢了的嗎?臣妾按照殿下的命令做事?當初我不下手,你跟我置氣,現在我願意手了,你還跟我置氣,夜墨寒,你到底要我怎樣?」
「那是逗你玩兒的,從一開始沒指你能手。」鬼王殿下低笑一聲,寵溺地抬手在鼻樑上颳了下,「本王怎麼捨得讓你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你是醫者,這雙手是用來救人的,沾染腥的事,本王自己做就好。」
夕將腦袋擱在他口,聽著他腔中傳來的強有力的心跳聲,不自覺地出一抹笑意:「夜墨寒,你這樣縱著我,會把我慣壞的。」
鬼王殿下一臉的無所謂:「壞就壞了,本王一開始就打算把你寵得無法無天,最好隻有我一個人得了你,如此一來,就不會有人跟本王搶了。」
夕了下角,有點兒無語。
奇葩的辦法,也虧得他想得出來。
「鬼王殿下,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你最好先做一下心理準備。」
「何事?」
「你被綠了。」
夜墨寒:「……」
「這次是真的,就在今晚,我給你戴了一頂特別漂亮的綠帽子,我跟其他人上了床,而且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夕了一手指,在他口了兩下,「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鬼王殿下→_→
「你做就做了,有必要掛在邊嚷嚷嗎?就那麼想讓所有人知道本王綠了?」
「夜墨寒,你這反應不對勁啊。」夕支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瞧著他,「你這人心眼兒小得跟針尖一樣,平時我跟夜臨淵說一句話都能氣得跳腳,今天怎麼忽然這麼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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