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臨淵擔憂地瞧著：「兒……」

夕打斷他的話：「我想知道，曦妃當年，真的是聯合自己母家謀逆了嗎？」

「那個時候，本宮還很小，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聽母後說，的確是曦妃謀逆，被邊的親信告發，才會落得滿門被滅的下場。」

夜臨淵似乎陷某種回憶之中，「父皇當年最喜歡曦妃，說是寵冠六宮也不為過，也因此對墨寒偏縱容得多些，就算是出了那樣的事，也沒有治他們母子死罪，隻是打冷宮。」

「那後來呢？」

「曦妃在冷宮病故，夜墨寒也因病落下了疾和一傷病，那會兒正趕上夜宸和大週休戰，父皇為了兩國邦，把他送去大周當質子。」

「質子？」

夕重複著這兩個字，眸有輕微的，那麼小的孩子，一傷病，被自己的父皇送到敵國當人質，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也難怪某人的脾氣這麼扭曲變態。

「就算本宮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他這次回來，必定是為了給自己母妃報仇的，而一旦他手，首當其衝的便是你。」

夕低垂了眼簾，默不作聲。

夜臨淵握住的手：「兒，離開他吧，你們真的不適合。」

「太子殿下，我今日過來，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清楚。」冷漠地回手，「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就是我不能跟夜墨寒在一起，也絕對不可能為你的妃子。」

頓了頓，又道，「我不喜歡皇宮，也不想進那牢籠一樣的地方，別再把心放在我上，不會有結果的。」

「如果是他呢？」夜臨淵出聲喊住轉走的，「如果坐上皇位的是夜墨寒呢？你會願意為了他進宮麼？」

夕腳步頓住。

良久的沉默之後，終於還是搖頭：「我不知道。」

至從現在來說，怕是還沒這個勇氣為他放棄自由，在紅牆宮城之陪他被困一生。

夜臨淵看著離去的背影，想要勸說，角了，卻不曾發出聲音。

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會考慮，至沒有像回絕他那般果決，這已足以證明，夜墨寒在心中的地位。

回去的時候，正好撞上從外麵回來的鬼王殿下。

他抬眸涼涼地盯一眼：「去哪兒了？」

夕的態度很敷衍：「見一個朋友。」

「那個朋友夜臨淵？」

夕：「……」

都懷疑這混蛋是不是派人監視，否則怎麼會對的行蹤這般清楚？

「本姑娘去見誰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麼關係？」

冷漠地瞧他一眼，直接拂袖離去。

鬼王殿下的臉沉下來。

「王爺，是您自己去殺自己親娘，這自作自。」

莫涼弱弱吐槽一句，鬼王殿下一記冷得凍死人的眼神掃過來：「你說什麼？」

莫涼很識趣地換了一副表：「屬下的意思是，主子您真的是越來越英明神武了，隻要是您說的，全都是對的。」

夜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