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臨淵臉更冷:「玉瑤!你是不是連本宮的話都不聽了?」
這一次,不等玉瑤公主說話,夕已經果斷拒絕:「公主殿下的道歉,我這個賤人可承不起。」
「喬夕,你這個……」
玉瑤公主想罵,卻被夜臨淵瞪了回去。
夕冷笑:「不過我奉勸公主一句,有些話,下次記得想好再說,免得失了份。」
玉瑤公主咬了牙關,強行剋製了心中的不甘和憤恨。
「這好好的,怎麼忽然提起那些不高興的事了,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
睿王看著他們鬧得差不多了,連忙站出來當和事佬:「今日請七弟和準弟妹過來,是為了慶賀你們喜結連理,也順便慶祝墨寒疾痊癒。」
他一副關心弟弟的好兄長模樣,那虛偽的臉,看得夕有些作嘔。
這睿王前幾天還兇神惡煞地琢磨著各種主意要弄死他們,忽然變得這麼和藹,總覺得有什麼謀。
「這是在搞什麼鬼?」
在鬼王殿下旁的位子上坐下來,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詢問。
夜墨寒做沉思狀:「你等本王掐指一算,算出來告訴你。」
夕給他一記白眼。
鬼王殿下很無辜,他又不是神仙,哪能每次都未卜先知?
「提到你們的婚事,本王倒是忽然想起一段陳年舊事,夕小姐的娘親,好像是墨寒母妃當年陪嫁進宮的侍吧?」
睿王似乎無意間提起,玉瑤公主立刻跟著應和:「原來是賤婢所出,難怪骨子裡都著卑賤。」
「玉瑤,你這話就不對了,就算是賤婢所出,隻要爬上了主子的床,一樣可以為主人,那個賤婢可以為丞相夫人,的兒,也能用同樣的手段當上王妃。」
睿王怪氣地譏笑兩聲,二人一唱一和,把夕貶得一文不值。
喬夕語得意冷笑,朝夕投來一個挑釁的笑容。
夕眉頭擰。
的娘親是夜墨寒母妃的陪嫁侍?
這件事,從未聽人提過,就連喬夕留給的記憶裡,也完全沒有這一段,似乎連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抬眸看了眼夜墨寒,卻見他薄抿著,臉倒是平靜如常,完全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多年前的事了,有必要這會兒拿出來嚼舌嗎?」夜臨淵冷冷地一眼睿王,「更何況七弟的母妃已經故去多年,逝者已矣,好端端地你提那些做什麼?」
「本王沒有其他意思,隻是在宮裡聽一個老太監提起此事,一時快,七弟莫要見怪。」
睿王眼見著周圍的氣氛不對勁,連忙笑著圓場:「不過話說回來,曦妃當年對那個婢是真的好,幾乎當自己的親妹妹,墨寒,你的母妃若是在天有靈,知道你娶了的兒,應該也會高興的。」
這本來是一句正常的話,但是夕聽著卻總覺得有種幸災樂禍的覺,像是在故意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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