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出手又快又狠,本沒有給他時間反應,再加上他半個子被著,也來不及躲開。
麵被扯落,但是裡麵出的容卻讓夕大驚訝。
那是一張平凡得放在人堆裡就找不著的臉,跟夜墨寒那廝俊得人神共憤的妖孽容本無法相比。
而且總覺得,這樣一張臉,跟那雙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很不相配,橫看豎看,依舊隻有兩個字,違和。
夕並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種東西做人皮麵,自然也就看不出他這張平淡無奇的麵孔下藏著的貓膩。
從他上爬起來,有些無語地撇了下,將麵丟還回去:「我說你長著這麼一張大眾臉,一點標誌的特徵都沒有,何必整天帶著這麼個破麵唬人?」
魔尊大人涼涼地丟一記白眼,慢吞吞地將麵戴上,懶得跟爭論這種問題。
夕托腮,有些懨懨地靠在旁邊的扶手上:「你說,夜墨寒這會兒在做什麼?」
魔尊作一頓,故作冷漠:「他在做什麼,本尊怎麼會知道?」
「你說我腳傷這樣,都不能了,你都知道跑來看看我,他怎麼就一點靜都沒有呢?」
魔尊一臉嫌棄:「沒看出你哪裡不能,活蹦跳,他應該是有先見之明,沒有上你的當。」
夕扯了下角,笑得有些自嘲。
知道夜墨寒在這相府中安排了自己的眼線,自己被喬正南幽在府還扭傷了的事,肯定瞞不過他的耳目,魔尊還會張的傷勢跑過來檢視況,但是夜墨寒那邊……
直到現在,他都是一麵都沒,甚至都不曾派個人來問一聲。
或者就像秦玉蓮所說,他對的那些好都不過是逢場作戲,其實本就不在乎這顆棋子的死活。
「你說我這麼晚不回去,他就不擔心我留在這相府裡會出什麼意外嗎?要是喬正南和睿王合謀,趁著我腳傷對我怎麼辦?」
魔尊聽著唸叨,抬手輕著海藻般順的長發,笑得有些無奈。
要是真的不擔心,他就不會三更半夜特地過來跑一趟了。
夕沉默片刻,忽然回頭看著:「魔尊大人,問你個問題,你娶妻了嗎?」
「不曾。」
「那……府中有幾房妾室?」
「沒有。」夜墨寒懷疑地抬眼看著,「你問這些做什麼?」
夕著下頜,視線有意無意地往他兩之間瞟,笑得有些猥瑣:「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竟然連個人都沒有,你不會是有什麼疾吧?」
魔尊→_→
「本尊有沒有疾,你前些日子不是親自試過了麼?」
他笑得曖mei,甚至故意抓過的手,作勢要往小墨寒上按,夕連忙了手,臉上發燙,嗔怒罵:「不要臉。」
魔尊大人輕勾起角,義正辭嚴:「是你先問的,本尊隻是想幫你解罷了。」
「其實我一直都想不通,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怎麼就偏偏要圍著我這個才貌品行樣樣都不出眾的廢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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