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慌忙解釋:「不,不是,世子是為了二小姐的事來的,奴婢看他來勢洶洶,您還是先避一避吧。」
夕挑眉冷笑,卻是直接抬步出去:「有什麼可避的?我又沒有做虧心事,難道還怕了他不?」
主僕二人剛走到門口,便到了怒衝進來的蕭逸軒。
「蕭世子,別來無恙。」
笑地福行禮,蕭逸軒卻是直接衝上來掐住了的脖子:「喬夕,你好狠的心腸。」
夕蹙眉,喜兒被嚇得大:「蕭世子,你快放了我家小姐,否則,否則,我就喊人了。」
「放肆!」蕭逸軒冷瞪喜兒一眼,「一個狗奴才,誰準你在本世子麵前大呼小?」
喜兒咬著,明顯是有些怕他,卻又擔心被他掐著脖子的夕,不肯就此罷休。
夕依舊是在笑,那笑意卻是半點都不達眼底:「世子何苦跟一個丫頭一般見識,不怕降低了您的份嗎?」
「喬夕!」蕭逸軒一字一頓地咬著的名字,似乎是恨到了極致,「你這個歹毒的人,語兒究竟是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害?」
夕麵不改:「臣不明白世子在說什麼,請世子放手。」
「別裝蒜了,語兒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本世子。」
蕭逸軒額角的青筋因憤怒而凸出來,扣在頸間的手指驀地收,「喬夕,你給本世子記著,不管你耍什麼花招,本世子都不會看你一眼,你就死心吧。」
夕默。
是真的不知道這位蕭世子是那神經搭錯了,什麼耍花招?再說了,誰稀罕他看?
蕭逸軒瞧著這副不屑且不甚在意的模樣:「難道不是你嫉妒本世子喜歡,才讓鬼王灌喝下腐草,害毀容的?」
夕簡直要被他氣笑了:「臣建議您去找個大夫好好看看腦子,畢竟臆想癥也是一種病,得治。」
「你……」
蕭逸軒氣得瞪眼,恨不得就這麼掐死,可約的,他又覺得,眼前這位喬大小姐,和他印象中的那個廢,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
以前的喬夕,膽小懦弱又無能,稍微遇到點大場麵,連話都說不利索,可以說是全上下完全找不到半點閃點。
但是眼前這個姑娘,自信張揚,掌大的小臉未施黛,卻出一種清麗緻的,他也是第一次發現,這人其實長得比喬夕語好看多了。
其實上一次退婚的時候,他便有這種覺,隻是那會兒被氣瘋了,沒有太過注意。
說實話,他現在倒是有點後悔把這人讓給那個殘廢的鬼王了。
夕被他那種帶著侵略的視線看的渾都不舒服,用力地將他推開:「腐草那件事,是鬼王殿下親自置的,世子有意見,大可以過去找他理論。」
蕭逸軒的臉沉下來。
這京城之中,誰不知道鬼王殿下不好說話,而且仗著有陛下的寵目中無人恣意妄為慣了,找他理論,那純粹是跟自己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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