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好持續不過三秒,在看到夕不知道從哪裡出了一排刀針線之類的東西之後,他們又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拿剪子剪開他的裳,拔出帶毒的飛鏢,簡單地用酒在傷口上消過毒之後,又取出手刀,抵在了他的傷口上。
「該死的,你要做什麼?」
侍衛張著自家主子的玉,見要刀,出聲喝止,夕卻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一刀切了下去:「會有些疼,忍著。」
黑紫的毒順著切開的口子淌了下來,錦男子悶哼一聲,疼得滿頭大汗。
按照道理來說,這樣的手,本來是應該用麻醉劑的,但是那玩意兒需要用上注。
為了避免被當妖怪抓起來燒死,覺著還是盡量不要把超過這個世界認知的東西拿出來招搖比較好。
「你要是實在疼得厲害,就讓你的屬下給你找個東西咬著。」
夕沒有毫猶豫,又是一刀切下去,等到淌下來的變鮮紅,又用取過另一支小一些的手刀,開始理傷口旁邊那些已經開始發黑的皮。
完畢之後,給他止了,又撒了些鎮痛消炎的藥,取過針線開始合傷口。
錦男子的兩名手下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人家這樣理傷口的,用刀切開傷口放就算了,居然還用上了針線,這怎麼看都像是人家在服啊。
靠!這究竟是哪兒來的庸醫?
但是他們不得不承認的是,被這麼捯飭下來,他們家公子臉上的紫黑之倒確實是退了不。
這小子,倒確實有幾把刷子。
「用不著所有人都杵在這兒,你們兩個要是很閑的話,趕讓人去給你家主子找解藥,我這辦法最多隻能清除大部分的毒,但是怎麼也會有一部分的毒順著進裡,要是不想他有什麼三長兩短,就趕拿來解藥讓他服下。」
夕冷著臉吩咐,順手用剪子剪斷了手線。
說白了,這辦法隻能作臨時理,延緩毒的發作,但是畢竟治標不治本,要想不留後癥,肯定還是要靠七步倒的解藥的。
不過好在七步倒這種毒雖然烈,卻不是什麼稀世罕見的奇毒,隻要費些心思,還是能弄到解藥的。
兩名侍衛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立刻轉離開,夕手將剛才的用一一地收拾起來。
「小公子……」留下的那名侍衛有些遲疑地喊,似乎是為剛才質疑醫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家公子的傷勢如何?」
夕的態度很是冷漠:「隻要三日之找到解藥,便不會有問題。」
「多謝小公子救命之恩。」
侍衛幾乎喜極而泣,幾乎要跪下給道謝行禮,卻被夕阻止,「謝謝就不必了,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實際一點的。」
頓了頓,忽而朝他出手:「這忙我也不是白幫的,一萬兩的救命錢,一分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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