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江年紀輕輕就能主事青鋒黑甲營,絕對不簡單,不比我哥差。”納蘭若水搖了搖頭說道。
“反正那‘頭和尚’是來參加新秀賽的,咱們去瞧熱鬧就是了。”丘艷秋抿直笑道。
“給楚子江帶走了?”趙章聽了稟報后臉頓變,一拍桌子踢得曹安翻滾在地,罵道,“你個蠢貨,怎麼會搞這樣子。趕下去把排幫手中的墨羽弓全部收回,收回,要快!”
“趙大人,楚子江一個把總而已,你可是堂堂漕運使,何必如此張?”曹安著被撞破的額角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你懂個屁!一個小小的把總當然算不得什麼,可是人家姓楚,姓楚懂嗎?蠢貨,真是蠢貨,再敢啰嗦本使一刀斬了你。”趙章唰地出了寶劍。
“姓楚……”曹安啰嗦了一下,突然間想到什麼似的,頓時臉都失了,狂奔而去。
“蕭公子,定下住沒有?”進海安城后,楚子江問道。
“還沒有,這海安城我并不悉,不曉得哪家客棧比較好。”蕭七月搖了搖頭說道,旁邊的管家蕭勁松神微微一愣,但也沒出。
因為,他不明白,明明已經定在了龍安客棧,為什麼自家公子卻說沒定。
不過,東如此說應該自有打算。
“呵呵呵,我看就不必再找了。青營峰上級‘地關黑甲營’旁邊有個驛館,就住那里了。蕭公子為黑甲營立下了如此奇功,也應該讓我們好好招待一番就是。”楚子江笑道。
“這個怎麼使得?”蕭七月還要故意的推一下,原本故意說還沒定下客棧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了。
畢竟,自己跟排幫已經勢如水火,這里是崔丁山的地盤,危機四伏。
住在民用客棧肯定不如住在軍*方的‘招待所’安全了。
“使得使得,就這樣定了。而且,有空時邀請蕭公子一起喝酒吃、品茶下棋也方便。”楚子江過度的熱卻是讓蕭七月有些懷疑,自己跟他算是第二次見面,哪來的如此?
更何況,人家堂堂國家銳的把總爺,怎麼瞧得上自己一個小老百姓?
就是自己在天縣小有名氣,但在楚子江眼中,那都不算是什麼事兒。
于是看了看他頭上人氣,果然有況。
楚子江的人氣之中居然的顯出了一尸來,不是青峰黑甲營的副把總林那死鬼還有誰?
莫非此人的案子還沒了結,而且,涉及到黑甲營重大事務。
這事兒還一直糾結在楚子江心頭上,還需要自己配合破案?
“那……行,既然楚大人都如此了,我還推卻就有些假惺惺,那就磕擾了。”蕭七月抱了抱拳。
‘地關驛館’就建在地關衙門旁邊不遠,方便黑甲營的客人住宿。
而地關黑甲營的營寨當然不在海安城,而地關衙門就是它們明面上的‘門店’。
一旦進戰事或者說有任務的狀態,衙門里的將士們就會長期駐扎營寨。
“衛館長,這位是天來的蕭七月蕭公子,另外幾位是他的家人,把6號閣院給他們吧。”一進驛館,楚子江就待驛館館長衛長青道。
“6號閣院,這個,楚大人,6號閣院上頭有規定,不曉得這位蕭公子……”衛長青愣了一下,表有些古怪。
畢竟,地關驛館有六個特殊的閣院。
面積并不大,但是,客廳茶室書房護衛室等一應俱全,有資格住的全是大楚皇室軍*方六品及以上的重要人。
而楚子江雖說僅有七品,但是,他是黑甲營把總,比普通的把總爺又要高上一級。
不過,楚子江能住的也就6號閣院。
像5號閣院就沒資格住了,那至得正五品的將軍守備們了。
這跟現代社會招待所的‘高干間’招待級廳級部級差不多。
“楚公子可是鎮南王府提點封號的七品忠勇侍衛。”楚子江一臉正經的說道,把那個追贈給死人的封號都搬出來了。
“不好意思,下失禮了。不過,請楚侍衛出示一下腰牌好嗎?職責所在,請恕衛某失禮了。”衛館長趕打了個躬,一臉歉意的說道。
畢竟,這地關驛館并不招待黑甲營,還招待大楚國夠份量員的地方。
比如,總督巡大人下到海安辦公都住在此驛館。
因為,地關驛館旁靠地關衙門旁邊,有黑甲營的招牌在,一般的強盜惡人都不敢來輕捋虎須的。
沒有規矩不方圓,要是給壞人混進來殺了某位大員,那衛長青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衛館長是不相信本了?”楚子江有些火了,拿腔作調的看著他。
“楚大人屬下當然相信了,不過,這是上頭的死命令。
楚大人也是知道的,前幾天海安城東城縣令古云峰全家給殺了。
太守震怒,連候爺都給驚了。
巡于大人直接下了指令,務必在一個月破案。
所以,全城戒嚴。
再加上這幾天候爺府主辦的新秀賽開賽在即,更是巡查嚴格。
要是給壞人混進來搞了新秀賽,那是要掉腦袋的。”衛館長一臉無奈的說道。
“那跟驛館有什麼關系?難道還有人膽敢冒充進地關驛館不?”楚子江冷笑道。
“本來是沒有關系的,可是,怪就怪在古大人死前在咱們驛會過客。
關于此事,海安總捕頭王真大人都來過幾次了。
他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了,于大人下了死命令,一個月破不了案子,海安府上上下下全都得吃板子,嚴重的直接摘了帽子。
所以,張大人招集海安城各衙門招開了重要會議,特別是客棧一塊,一定要落實到位。
哪個敢徇私,那是砍腦袋的大事。”衛館長趕解釋。
“楚大人,我看就挑個普通單間住上幾天就行了。”蕭七月說道。
心里也暗暗吃驚,想不到一個縣令之死會搞得如此轟,估計大哥王捕頭還真是焦頭爛額了。
這事原先的估計是李當實施的調虎離山之計,目的就是把王總捕頭給調離天。
不過,現在看來,料必不會如此簡單的了。
“哼!蕭公子在執行任務,不方便出示,這個夠了沒有?”楚子江今天好像較上真了,袖子一,突然開手掌撐在了衛長青面前。
衛館長一瞄頓時打了個啰嗦,額角虛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蕭七月也是暗暗吃驚,什麼事居然能把衛長青這位七品的館長給嚇尿了。
于是的一瞄,雖說楚子江只是一撐掌就回了袖里。
不過,蕭七月可是看得清楚明白,他手掌心上著一塊鐵質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