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人改命該收多錢,是算不清的。
但是溫家確實靠譜,他們兩個小兒帶著半斗糧食上門,溫家人只是驚訝了一下,并沒有太多反應。這邊聽說要請他家人來回護送,用一升米做報酬,溫家立時就答應了。
這年頭,有錢都買不到糧食,誰還跟糧食作對?
溫傳扯了扯魏銘的裳,“你們找到叔父了?他給你們的糧食?”
崔稚在一旁也聽到了,心道正好趁這個機會把說辭拿出來,便道:“是呀!我姨夫做了崔家的管事,這崔家可是大戶,聽說村人手里有鹽卻沒錢沒糧,便發了善心,說若是村人愿意,就能用鹽換糧!不過這事不能多傳,崔家的糧食也是有定數的,先到先得。”
故意沒低聲音,溫傳的大哥溫仁、二哥溫信都聽見了,走過來問,“這是真的?一斤鹽能換多糧食啊?”
崔稚笑得滿臉是花,“一斤鹽換三升米,還是隔年米,不是陳米!”
崔稚是算好了的。
不管盛家和安丘富戶易糧食什麼價錢,最后要價到萊州的米價,也就是一斗米八錢。按照一斤鹽三錢算,一斤鹽也就合三升七合五勺。
也不是什麼商,就按安丘富戶和盛家的易價與百姓換鹽,一斗米十錢,那麼一斤鹽也就換三升米!
像魏家,去掉洗陳米的鹽,還有一斤余鹽,就能換三升米,還是上好的揚州隔年米,夠兩口人吃半個月不說,質量還是保證的。
這樣的買賣,也只有富戶們才有這個待遇,現在很多百姓都有了!
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大善人!
更要的是,每倒騰一斤鹽,就能得七合五勺米,按照盛家有五十石隔年米算,要是能全部易掉,就能得十石,分給魏銘一半,還有近五石啊!合市價近五十兩!
這就相當可觀了!
有了傍錢,做什麼不行?
得意得掩不住笑。
溫家人幾個眼神就商量好了。他們家有近兩斤余鹽,留著也沒用,換了米吃,豈不是好?
大哥溫仁趕忙道:“我們家也有鹽,能換嗎?”
“能呀!先到先得!”
崔稚一看這算法一出,生意就上門了,簡直不能更高興,正樂著,聽見后魏銘的聲音。
“崔稚,你過來一下。”
咦?
崔稚走過去,“你有何事?”
魏銘低頭看,“你準備以安丘的米價換鹽?”
“是呀!”崔稚見他神不明,還以為他擔心到時候在盛家講不下價來,道,“盛家那邊,可被神的崔七爺嚇得不輕,價錢肯定能下來!萊州的糧價只會一日比一日低,等到過幾天,降到七錢了,我們跟盛家談八錢,還不是輕而易舉?放心,咱們虧不了!”
這麼說完,以為魏銘沒有異議了,誰知道他突然道:“既然如此,為何還以十錢的米價換鹽?”
“啊?”崔稚一懵,“什、什麼意思?”
問過,看到魏銘嚴肅的神,忽的明白過來。
“你不會想我用八錢跟他們換鹽吧?”問了,見魏銘沒有開口否認,愕然道,“別逗了,魏大人!我是中間商,要賺差價的!”
魏銘微微皺眉。在他的印象里,商人大多而于算計,即便是有在上強,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明面上,卻沒有直呼要賺差價的。
原本他想著這種無本的買賣,益的應該是出本的人,他們在其中能得些好已經是極好,沒想到一斤鹽,竟要賺二錢銀子的差價,委實讓他吃驚。
只是這般理直氣壯,倒是讓他想聽聽到底如何想。
“你說。”他道。
崔稚氣得歪眼斜,“我說什麼呀?你魏大人這是讓我白出力啊!你這樣做,是要傷了廣大小商小販的心!以后誰還要做生意?沒有做生意的,你的百姓連糧也吃不上!”
捂著口,好像他給了一槍似得,模樣甚是好笑。
但魏銘卻來不及笑,后面說得兩句話,確有幾分道理。
商人逐利,卻也帶來便利,若是不給他們該有的利益,他們自然不會跑前跑后勞心勞力,所謂的便利也就無從談起了。
魏銘思索,聽又道:“你高抬貴手,給我點活路行不行?雖然最初的一斤鹽是你家的,可點子是我想的吧?你不能霸權主義強權政治!”
霸權強權怎麼扯到這上頭了?他又不是酷吏。
魏銘不搖頭,見可憐兮兮被欺的樣子,道:“你不是要與我五五分?”
“是呀!”大呼,“我本來就賺不多了,還要跟你分!咱們得好好談談,我得跟你說說什麼商人的重要”
魏銘見滿地找樹枝,讓他坐下要跟他從長計議,再看溫家幾人都豎著耳朵聽,他只好停了,“先不論那許多,你說的我考慮了一下,有道理。”
他這麼好說話,超出了崔稚的認知。
古代重農輕商崔稚是知道的,而且士大夫階層,最看不起商人,有些就是窮得叮當響了,也不與商賈為伍,實在沒想到,三言兩句竟然就說通了魏銘,還以為要同他論上三天三夜呢!
“魏大人,你明白過來了?我這可不算騎在人民脖子上吸,我這是給他們補呢!你看溫家人反應就知道了!”
魏銘點頭,開口卻道:“降一錢吧,按九錢算。”
崔稚還以為他想通了呢,搞半天是要跟討價還價,搞的像什麼商,他魏銘就跟義士一樣!
崔稚還要在勸,見他又開了口,“降的一錢算我頭上,你不必與我分賬了。”
“啊?”
崔稚大吃一驚,這樣一來,就一分也沒賺了!
嘖嘖地上下打量魏銘,看了半晌,抱了拳,“你魏大人高義,讓利于民!佩服佩服!”
佩服過,嘿嘿一笑,“我一個市井小販,就不和您爭名奪利了,我就賺點吃的穿的就行!那咱們從溫家開始唄!”
魏銘又從臉上看到了油的小老鼠樣。
說是個市井小販,但魏銘覺得不是,腦中有很多、連他這個居一品的人都沒有的見地。
明天要不要加更,大家給個話唄!
趙長寧是世家大族的嫡長孫,被選拔入嚴苛的大理寺為官。 環境艱苦,對手眾多,她小心謹慎,步步艱難。 直到有一天,她的冷酷上司,惡毒對手,甚至是虎視眈眈的庶弟都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咦,怎麼感覺他們都一反常態,比自己還要小心翼翼,日常接觸變得怪怪的。 ———————— 大理寺論壇熱帖: 我對手/下屬/突然變成女孩紙了,我現在跟她說話接觸變得很緊張很羞澀該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 正式版:能科舉,能入仕,能當官。她是家中的頂梁柱,老太太眼里最重視的第一人,所有的嫡小姐和姨娘都要對她客客氣氣的。她也不用宅斗, 因為她是嫡長孫。 ——————————————————————————— 本文甜寵,蘇文! 1:人物復雜,站男主請慎重。 2:蘇文作者筆下都是蘇文,滿朝文武愛長孫,雷此可撤退。 3:背景大明,請勿嚴格考據。
作為一個經常熬夜爆肝碼字的網文作者,冷落月猝死了。不但猝死了,她還穿越了。穿到了生娃難產的冷宮廢後身上,還綁定了個莫名奇妙的養娃係統,要將這小貓兒養成太子,方能完成任務。穿都穿了,還能怎麼辦?養著唄!
他喜歡她姐姐,卻在姐姐和別人逃婚後,將她強娶回府,把她當做替身,日夜折磨。 終有一天,她再承受不起這濃烈的恨,用最決絕的方式選擇了離開。 「告訴夫人,本將軍三日後要納妾」 「將軍,夫人不見了,桌子上只有一封和離書」 他將和離書撕的粉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回來」
前世,她被庶妹百般陷害,失去貞潔,嫁給老頭為妾,更是被做成人彘,含恨慘死。 重生后,她靠著娘留下來的玉佩擁有了高強的武功,從此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對付仇人,她必將百倍,千倍地讓他們還回來! 然而,她遇上了喜怒無常的夜王,處處撩人於無形。 說好的禁欲王爺,怎麼遇上她就變了? “愛妃,我都幫了你這麼多次,是不是要以身相許?” “滾!”
盛長樂天生媚骨,是艷絕京華的第一美人。前世皇帝表哥將她作為美人計,賜婚給了當朝首輔,承諾鏟除徐家之后,接她入宮,立她為后。盛長樂不得已嫁入徐家,費盡心思,只為讓徐孟州愛她愛到沉淪,最后卻幫皇帝將他圍在殿上無路可退。徐孟州猩紅的目光看著她,“五年夫妻,你心里可曾有我?”盛長樂只有一張冷漠絕色的臉,“比起首輔夫人,我更想做皇后。”徐孟州萬箭穿心而死,盛長樂還等著皇帝表哥兌現承諾之時,等來的卻是一杯毒酒,臨死之際才反應過來自己有多蠢。一朝重回十五歲,皇帝表哥甜言蜜語哄騙她嫁給徐孟州那天。盛長樂絕美一笑,“好啊。”這回,為了把狗皇帝狠狠踩在腳下,她煽動夫君謀朝篡位,換了個方式,從首輔夫人一路坐上皇后之位,榮華富貴,無上尊寵,應有盡有,還有個為她掏心掏肺的好夫君。后來,相擁而眠,枕邊的男人突然柔聲問她,“昭昭,你不是說比起首輔夫人,更想做皇后。現在如愿以償,心里可曾有我了?”盛長樂心里瞬間炸了,細思極恐……他究竟藏得有多深?【閱讀提示】1,心機美人紅顏禍水女主X腹黑深情男主,雙重生,一句話:心機美人渣了夫君之后翻車了2,排雷必看:男主前世假死,這本來就是女主渣了男主之后翻車的故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作者決定讓誰重生,不喜勿入,杠精別找存在感3,雙C,甜甜甜寵寵寵,邏輯為言情服務,架空,4,下午6點更新,微博:晉江眠風枕月——————————————————————————預收文文求收藏《暴君是我白月光》暫定,謝云窈出身嬌貴,姿容絕色,尚未及笄,便被京城諸多王公貴族子弟爭得頭破血流,她卻偏偏對定國公那個不起眼的庶子容堇情有獨鐘。只可惜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心意,容堇突然英年早逝,連個尸骨都沒留下,她因此傷心欲絕,郁郁不振,三年未嫁。直到后來,暴君篡位,謝云窈被強取豪奪,納入后宮,在他的魔爪之下夜夜深受折磨,一輩子生不如死。重生回到十年前,此時暴君尚未造反,容堇也還在世。她迫不及待的找到容堇,看著眼前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早已死寂的心一瞬間砰砰亂跳。重活一世,她決心好好護著他,順便把前世那個暴君找出來,扼殺在搖籃里!小劇場:謝云窈笑意盈盈的嫁給了前世英年早逝的白月光。新婚之夜,生不如死的感覺就讓她有點懷疑人生……后來,她發現夫君跟前世暴君有一樣的胎記……再后來,她家夫君突然謀朝篡位了!!!謝云窈臉上笑容逐漸消失,整個人都不好了……男人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