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您太太失過多,不過幸好送過來及時,所以我們已經搶救過來了。」
聽到已經沒事,傅斯寒一顆懸在半空中的那顆心終於可以落地。
醫生拉下口罩,微嘆了一口氣道:「但是病人這次失過多,可能以後會很虛弱,所以需要好好照顧跟養著,再加上您太太本就不太好,而且還有點營養不良,疲勞過度,所以建議傅先生以後好好給您太太進進補。」
聽言,傅斯寒微挑了挑眉,營養不良?他的小妻子居然營養不良,疲勞過度?
嫁過來以後做什麼了?
看那副小板,而且麵板常年著不是很健康的白,說營養不良還過得去,但疲勞過度是什麼鬼?難道以前在家裡遭過待麼?
傅斯寒雖然厭惡,但也讓時源去查過的底,的家庭怎麼說呢,也不知道該說這個人是幸運還是倒黴,爹娶了後娘,後娘待不怕,偏偏這個爹又是個怕老婆的,所以對的後娘也就是繼母言聽計從。
但也就是因為的後媽,纔有機會嫁進傅家。
當時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傅斯寒都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大概是不幸的,畢竟嫁過來,是要他折磨的,而且還要簽訂契約,等病一好,兩人就離婚,到時候……孤一人。
而且一個離過婚的人,在家裡又沒有地位,恐怕更難嫁人。
想到要再重新嫁人,傅斯寒的眸一冽,深了幾分,「我知道了。」
「還有傅先生,您太太是想不開自殺吧?傷口劃得很深,為了防止病人醒來之後再想不開,這段時間您還是要多陪在您太太邊好。」
「我知道了。」
之後顧清歌被轉移到重點看護病房,雖然已經及時救治,但還是很虛弱,而且輸了之後還得觀察一陣子。
傅斯寒獨自坐在病床前,看著還在昏迷中的顧清歌,麵蒼白得跟紙片一樣,乾涸的瓣上麵還有一道很大的口子。
看著這道口子,傅斯寒瞇起眼眸,拳頭收了幾分,全散發著森冷的寒氣,難道這是那個姓王的人咬的?
或者,是自己咬的?
再看白皙的手腕,平日裡這雙手腕瘦弱,纖細得不行,可今天手腕卻被劃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痕,現下纏繞著厚厚的繃帶,躺在那裡毫無生氣可言。
若不是醫生跟他說,已經搶救過來,他還差點以為這個人已經走了。
思及此,傅斯寒手去的手腕,卻在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沒有回頭,隻覺病房被人敲了一下。
「進來。」
時源推開門,「傅。」
「有新進展?」他沒有回頭,隻是了一下眼角。
「嗯。」時源走過來,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顧清歌,便低聲音道:「酒吧的監控全部調出來了,王老頭那事也理好了,然後我們還找到另一個視訊,我看了一下,好像是剛才呆過房間裡的視訊,應該是王老頭錄下來的。」
聽言,傅斯寒瞇起眼眸,「你說什麼?」
時源立即覺得有寒氣滲了過來,他退了一步,下意識地道:「傅,我看到是房間以後就沒有往下看了,現在那份視訊已經傳到您郵箱裡了,還有酒店的監控視訊也都傳到您郵箱了。」
傅斯寒沒有答話,上的寒氣雖然未減,但時源知道自己應該說對話了,「對了,還有一件事……」
「說。」
「我們在房間裡找到了的妹妹,聽到出事以後就跟著我們來醫院了,現在想見。」
聽言,傅斯寒想起那個顧笙離的樣子,眸底綻出一抹淩厲:「把帶回去。」
「啊?」時源一時沒反應過來,傅這是不同意的妹妹來探自己的姐姐麼?
這又是為什麼?
「需要我重複第二遍?」傅斯寒銳利的眼神掃過來,時源立即會意地往後退了幾步:「不用,我馬上就去辦。」
「等一下。」傅斯寒卻突然住他。
時源隻好止住腳步:「傅?還有什麼事?」
「回去以後,把舒姨帶過來,這件事不要告訴我母親。」傅斯寒吩咐道。
時源明白他的想法,立即點頭:「好的,我明白,還有其他吩咐麼?」
傅斯寒不再說話,隻是沉著臉著病床上的顧清歌,時源等了大概十秒鐘沒有再等他說話,便轉離開了病房。
他出來以後,到了醫院門口就看到了等在車旁邊,一臉焦慮萬分的顧笙離。
顧笙離看到時源,便趕衝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嚇得時源趕甩開的手往後退了幾步:「男有別!」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計較這個?我問你,我姐姐怎麼樣了?我什麼時候可以進去見呀?」這個混蛋助理,也不知道是打哪兒冒出來的,把帶到醫院來以後,卻又不讓進去看顧清歌。
現在顧清歌是什麼況都不知道,原本隻是想讓王老頭玩一玩顧清歌,讓被傅斯寒嫌棄,或許自己找個機會就能取而代之。
可沒想到居然會鬧出人命。
如果顧清歌死了……
如果顧清歌死了的話……
顧笙離一顆心有些慌,不想弄出人命,但如果顧清歌真的死了的話,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
不,不是這樣的,沒有希顧清歌死掉。
想到這裡,又看向時源:「我姐到底怎麼樣了?你想讓我急死嗎?」
「急什麼急你?我們福大命大,自然是吉人天相沒事的。」
「真的?」顧笙離愣在原地,「你的意思是,我姐姐現在平安無事了嗎?」
「當然。」時源沒有問顧清歌的況,但能躺在病床裡麵,而傅的心雖然看起來還是很冷漠,但上的氣息已經和剛送進來醫院的時候大不相同了。
所以他肯定顧清歌一定沒事了,至,大事沒有了。
顧笙離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害怕顧清歌就這麼死了,可是聽到沒死的訊息,忽然又覺得心裡有點空落落的……
好像……有點憾的覺。
「我要去進去看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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