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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 第36章 你罪有應得

我睜開了眼。

四周是一片漆黑,但一低頭,還是能夠看到環在我上的那條手臂。

無名指上仍戴著婚戒,那是我去定做的,全世界沒有第二對。

繁華不是在歐洲嗎?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

難道是因為我不吃飯嗎?他花了大價錢從穆安安手裡要來了李嫂,做的菜也都不便宜,可我隻吃了一口。

他又會怎麼折磨我呢?

不行,我得去吃飯!

我抬起手,住他的手臂,剛拉起一點,手臂忽然收了,而後傳來繁華的聲音,不高且帶著濃濃的倦意:「去哪兒?」

我停下作,沒有說話。

繁華沉默了好久,久到我以為他已經睡著了,有些放鬆時。他忽然鬆開手,撐到了我上麵。

現在我必須看著他了,雖然線這麼暗,但我仍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臉。

他麵無表看著我,沉默許久,忽然低下了頭。

其實那天,繁華把我摁在地毯上時,並沒有做其他事,隻是吻了我很久。

客觀地說,他當時的,但我覺得很害怕。

此刻也是,我覺得自己活像一隻老鼠,而繁華就是那隻用爪子摁著我的貓。

它看上去茸茸的,沒有鋒利的牙齒,隻溫地用鼻子嗅我,但我卻怕得肝膽俱裂,因為我知道,每一秒,它都有可能殺死我,隨時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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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繁華而去,進了浴室。

酷刑結束了。

我在黑暗裡坐起索著穿好睡,出門來到廚房。

這會兒人們都睡了,不過冰箱裡還有剩菜。

我隨便拿了一盤放進微波爐,開啟後,便靠在作檯旁等。

這一等就等了好久,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卻又想不起。

正想著,門口忽然傳來開門聲,我嚇了一跳趕忙站好,是繁華。

他穿著灰的浴,手裡拿著巾,頭髮上還滴著水。

我還以為他去睡了……

廚房裡的燈太亮了,我不該開這麼多燈。

我侷促地站著,手腳不知如何安放。

眼睜睜看著繁華走了過來,經過我,拉開微波爐門,將裡麵的盤子拿出來,拿了一對筷子,轉擱到了小餐桌上。

了啊。」他看向我,說:「來吃。」

說著,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我猶豫了一會兒,走過去在餐桌的另一邊坐下。

繁華將盤子推到我的麵前,雙手擱在桌上,看著我的眼睛問:「就吃這個?」

我低頭拿起筷子,夾起盤子裡的東西,囫圇塞進了裡。

看到繁華仍瞬也不瞬地看著我,他果然是在意這個的,我要是還不吃飯,他肯定又要發火。

我一連吃了好幾口,眼看就要吃完了,繁華忽然一把拽走了我的盤子。

我下意識地看向他。

他站起,手掌按住了我的頭:「醃蘿蔔吃多了燒心,我給你熱點別的。」

原來我拿了一盤醃蘿蔔……

繁華又給我熱了些炒菜跟米飯,並擺去了外間餐廳的大餐桌上。

我跟過去坐下,著那五盤菜,心裡直犯怵。

這麼多,得什麼時候才能吃完?

繁華起去倒了杯威士忌,回來時,坐到了我的旁。

我見狀連忙起想換個地方,他卻又摟住了我的子,說:「吃飯。」

我隻好拿起筷子,一粒一粒地吃著盤子裡的菜。

繁華仍然在看著我,似乎一眼也沒有看別

我被他看得寒直豎,更是半點食慾也提不起。

終於,繁華收回了目,拿起酒杯,押了一口酒,說;「明天我讓醫生來。」

我看向他。

「你每次都出。」他說:「看看是不是手癥。」

什麼手

我出是因為他很暴,傷口一直都沒有好啊……

我聽不懂他的話,也沒有興趣問,低頭繼續吃菜。

要想全都吃完,真的要好久。

繁華卻一把拽走了我的筷子,「啪」地摔去了一邊:「別吃了!」

我看向他。

我一個字都沒說,而且,我一直乖乖吃飯。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又生氣了,著他冷著臉瞪著我的樣子,頭皮陣陣發麻。

繁華瞪了我好一會兒,靠到了椅背上,說:「穆容菲,你最好適可而止!」

我看著他攥又鬆開的拳頭,再也坐不住了,不由自主地站起了

繁華一直盯著我,滿臉憤怒。

我退了幾步,又退了幾步……我該怎麼辦呢?他又要對我做什麼?

我焦慮地想著,繁華忽然站起了

我不敢再,眼睜睜看著他走了過來,一把將我按到了餐桌上。

開我的,把那半杯威士忌灌進了我的裡。

那酒又辛又辣,刺得我眼淚直流。

我用手臂擋住眼睛,閉著眼如一

恍惚間,下顎上忽然傳來力。

我睜開眼,看到了繁華。

「我告訴你,我不會同你。」他扣著我的下顎,著我的,冷漠地威脅,「哪怕你裝得再楚楚可憐,我也隻會覺得罪有應得。」

著他冷的臉,無言。

他說我罪有應得。

我……何罪之有?

這天,直到天亮時,繁華才終於放過了我。

他最後還算「好心」地把我抱回了房,丟到了床上。

我見他去了門口,便鑽進被裡。

他卻突然腳步一停,摔上了門。

我知道這很沒出息,但本能地抖個不停。

「如果在我回來之前,你仍然絕食、要死要活。」我看不到他的臉,隻知道他語調沉,「你就永遠不用吃飯了。」

繁華是九點鐘回來的。

在此之前,我吃了兩頓飯,還主要求吃了下午茶。

下午來了個醫生,說是給我做婦科檢查,說:「繁先生說,你做過修補,現在經常會出。我來幫你查查,是不是造了什麼病變。」

原來繁華說的是這個手

醫生說要做檢,並拿出一個不鏽鋼擴張,它是鴨形狀,比的手掌還長,在燈下泛著金屬的啞

我沒辦法想象自己被這東西撐開是什麼滋味兒,何況我還有傷口,儘管醫生勸了許久,我還是堅決地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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