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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妝奪謀》 第一百二十一章楚含母妃(二更)

葉裳聽完蘇風暖的話,果斷地搖頭。

蘇風暖看著他,“嗯?”

葉裳道,“應該沒有了,若是以前的你,功力未到返璞歸真的境地,也許還能有人你之高,如今的話,普天之下,怕是再難找出第二個。”

蘇風暖道,“若是這樣說來,那麼,還有什麼辦法讓一個人能藏功力?不被人查知?”

葉裳道,“古籍是否有鎖脈之說?”

蘇風暖忽然坐起,道,“是有這個說法,鎖脈是將人的脈鎖住,與尋常人無異,但極其損耗武功,鎖脈之人,三日不能開解行功。”

葉裳道,“林家主到丁香之死,說明那人烈焰掌的功力尚淺,不及月貴妃,否則不會至今完好。”

蘇風暖頷首,問,“林家主的呢?還在林府擱置著?”

葉裳道,“林之孝從宮裡派了人去林府,將林家主暫且封棺了,搭建了靈棚,如今是冬日,不用冰鎮,也能放置十日。”

蘇風暖道,“丁香的首你沒見到,我讓千寒安置了,如今你與我去看看,死前接了什麼人。”

葉裳頷首。

蘇風暖下了床,與葉裳一起出了房門。

千寒將丁香的安置在了蘇風暖的院落,二人來到之後,丁香的被平放在了地。

葉裳走近,揮手斬斷一截袖,拿在手裡,聞了聞,隨後扔下,掏出娟帕,手,對蘇風暖道,“玉人香,還有其餘的胭脂水味,很雜。”

蘇風暖點點頭,“這樣說,孫晴雪和沈芝蘭,真的都有嫌疑。”

葉裳頷首。

蘇風暖問,“這個人怎麼辦?”

葉裳道,“是馮盛派來的人,自然是與月貴妃不開關係,如今也不必查的主子了。扔去葬崗吧。”

蘇風暖點頭,沒意見地道,“這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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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揮手招來一人,那人帶起丁香,出了蘇府,奔著城外的葬崗去了。

已到午時,蘇風暖和葉裳在蘇府用過了午膳,纔回了容安王府。

二人進了府門後,蘇風暖對葉裳道,“昨日晚,被你鬧著,我從國庫帶回來的那幅畫還未看。”

葉裳道,“我今日一早倒是看了,稍後回房,你再看看。”

蘇風暖揚眉,“你看了?如何?”

葉裳搖頭,“我是沒什麼發現,興許你這些年在外遊歷,見多識廣,昔日也曾去過嶺山,興許能有什麼發現也說不定。”

蘇風暖點點頭。

二人回了正院,進了裡屋,葉裳從匣子裡拿出那幅畫,展放在桌案。

這是一幅二十多年前的嶺山織造全景,當初的嶺山,何其榮華?包攬了整個南齊甚至天下的織造業。可是五年前,瘟疫蔓延嶺山,後來片瓦無存。

這一幅畫很長,展開後,足有六尺長,三尺寬,桌子都瀑佈下,有一部分搭在了地麵。

蘇風暖看著這幅畫,對葉裳道,“做這樣一幅畫,怕是要花整整三日的時間。”

葉裳搖頭,“不是三日,是一日。”

蘇風暖訝異,“一日?一個人怎麼能完?”

葉裳道,“不是一個人,還有國舅,父親善於畫人,國舅善於畫景與,二人既能合一,也能分工。”

蘇風暖贊嘆,道,“這看起來像是一個人的手筆。”

葉裳輕嘆道,“國舅與父親是知己之,猶如伯牙與子期,年時,時常在一起研磨切磋,以至於二人神思相通。當年,他們二人一起前往嶺山,那時初出京城,本以為京城便是天下繁華之首,到了嶺山後,方知嶺山繁華,盛於京城,於是,在贊嘆嶺山繁華之餘,便興起了將這繁華刻記下來的想法。所以,二人一拍即合,便一起執筆,做了這幅畫。”

蘇風暖道,“怪不得容安王戰死沙場,國舅鬱鬱而終,誠如子期死,伯牙終不復鼓琴。知音難覓,知己難求。”

葉裳頷首。

蘇風暖道,“這人雖然小而多雜,但神態活靈活現,這景雖濃雖淡,但千百態盡可觀覽。這一樣一幅畫,怪不得皇在你父親死後,要收藏在國庫,可見你父親和國舅當年的畫工堪鬼斧神工了。”

葉裳頷首,“皇和父親、國舅一起長大,雖政見與國丈不和,但待國舅倒沒多變化,畢竟一起長大,分非尋常。”

蘇風暖道,“這樣小的人眉眼,有的地方怕是用極其的金針刻畫而,我的眼力都看不甚清。”

葉裳道,“你等一下,我為你拿一,你便看清了。”

蘇風暖點頭。 葉裳出了房門,似是去了書房,不多時,他手拿了一麵鏡子來,遞給蘇風暖,“這是父親留下的,你用它來試試,當年他和國舅是用這個鏡子來畫的。”

蘇風暖手接過,拿著鏡子對著畫一照,墨點大的人,用眼睛看起來是一團墨珠,如今用鏡子一看,頓時醒目非常,眉目也看得極為清晰了。

不由贊嘆道,“以前我還當你府沒有什麼好寶,如今這個可算是一件至寶了。”

葉裳笑著說,“父親留下的東西,唯這一麵鏡子和這一幅畫了。娘親留下的東西,唯方華齋。如今我可都代了。”

蘇風暖笑著嗔了他一眼,拿著鏡子一寸寸地照過來,從景到,從人眉目神態到行止,不錯過一一毫。

葉裳站在一旁,等著

足足用了一個時辰,蘇風暖拿開鏡子,抬起頭,眼睛,對葉裳道,“我隻這樣看一個時辰,眼睛便疲累不已。容安王和國舅真是畫之才。”

葉裳笑著說,“總之我是不如父親。”

蘇風暖對他一笑,“你那一幅《相思引》,論工筆,在我看來,不差容安王太多。”

葉裳一怔,“《相思引》?”

蘇風暖對他輕笑,手點他額頭,《前年,秋夜,你醉酒畫了一幅《相思引》,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葉裳手抓住了點他額頭的手,挑眉,“怪不得我醒來以為是做了一場夢,沒想到還真做了這幅畫。是你讓人拿走了?”

蘇風暖又氣又笑地說,“你以為我兩年八個月沒有回京看你,其實前年的秋節,我回京一趟,隻不過那一日進京晚了,黎明前夕,才進你的容安王府,便看到你醉酒在水榭裡,桌子鋪陳了一幅話,提名《相思引》。”

葉裳的臉頓時繃了起來,“好啊你,原來這期間你竟然回京找過我,可是你為何不喊我醒來,而拿了畫離開了?害我醒來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恨你恨得牙。”

蘇風暖道,“我是忍不住,進京來瞧瞧你,便看到你醉酒的那幅樣子,那時覺得你對我不死心,於你於我有害無益,索狠著心拿了你的畫又離開了。”

葉裳磨了磨牙,氣笑道,“果然夠心狠。”

蘇風暖看他氣得不行,笑地抱住他,窩進他懷裡,聲說,“是我不對,是我擰,是我那時想不開,以為那樣是對你好,好了,好了,好葉裳了,不氣了。”

葉裳生氣的惱火,便這樣無形地對懷裡聲細語給驅散了一乾二凈,他無奈地擰擰耳朵,笑罵,“無賴!”

蘇風暖見他氣消了,便在他懷裡低低地笑起來,“你小時候總是這樣罵我,後來長大了,我發現,這個詞被我用了多年,如今總算又回到你了。”

葉裳敲腦袋,氣笑說,“我從沒見過一個孩子,小小年紀,搶人家床,搶人家被子,搶人家枕頭,無賴至極。”

蘇風暖仰著臉看著他,“我若不無賴,你哪能有現在這麼討喜?會被養京城裡無數規規矩矩的木頭人了。”

葉裳好笑地說,“所以,我還要謝你的無賴了。”

蘇風暖誠然地點了點頭,“自然。”

二人笑鬧了一陣,葉裳對問,“你看了一個時辰,可看出什麼了嗎?”

蘇風暖收了笑意,正道,“看到了幾個人。”

“嗯?”葉裳揚眉,“江湖人?若是京城之人,我看過了,自然都識得的。”

蘇風暖點頭,“老爺子,當年他竟然也在嶺山織造,且被了畫。還有湘郡王,他有十幾年沒回京了吧?你多年不見他,哪怕自小見過,也是忘了的,他也在。還有北周王,你沒見過他,沒想到當年他離開過北周來過南齊的嶺山。還有……”將鏡子遞給葉裳,手一指,“你看這個子,是不是眉目與月貴妃長得十分相像?”

“嗯?”葉裳拿過鏡子,對著蘇風暖指的方向,仔細看了片刻,點了點頭,“是有幾分神態相似。”

蘇風暖道,“這個人,是楚含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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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奪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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