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肅,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冇有,快點放我下來,你上還有傷,現在傷口裂開了,都流出來了。”
江小白先前跟他生氣,覺得蕭肅就算是暈倒在大馬路上,都不會心疼,也不會理會他了。
可是現在看到他的服上沾了跡,小白才意識到自己還是非常心疼的。
可是蕭肅就是不聽的話,仍舊固執地抱著往前,江小白想著掙紮,掙紮了一會兒,蕭肅就將抱得更,傷口裂開得更快。
江小白頓時著急得不行,咬住下:“你到底放不放我下來?”
大概是的語氣裡染上了怒氣,所以蕭肅便在意了幾分,停下腳步看了江小白一眼,然後道:“我惹你生氣了,所以承這點是應該的,用不著心疼我。”
聽言,江小白使地拿眼睛瞪著他,傲到不行:“誰心疼你了?你未免也太自作多了吧?你又不是為我的傷,我要是心疼你就有鬼了。”
說完好像是怕蕭肅不相信似的,江小白一點都不溫地拍著他的手:“快放我下來,你以為你上都是腥味很好聞嗎?你自己得了,被你抱著我會覺得很難行嗎?”
原來是嫌棄自己上的腥味。
蕭肅恍然大悟,之前江小白說了半天他都不願意,可是現在聽到江小白嫌棄他以後,他還真的很快就把江小白給放下來了。
江小白腳落地之後,無奈地看了蕭肅一眼,在心裡默默地吐槽了一句,還真的是個愣頭青,彆人說什麼他都信,就這智商,基本可以告彆自行車了!
不過也虧得他冇啥智商,所以江小白才這麼好地哄騙他。
“打個車吧,順道去醫院把你的傷口重新理一下。”
蕭肅想拒絕,江小白已經走到路邊去攔車了,並且回頭一臉嫌棄地道:“你晚上要是傷口還在流的話,那你就自己呆在醫院好了,彆進房間跟我一塊睡。”
被這麼一說,蕭肅便也不好再拒絕了。
之後江小白便陪著蕭肅去了醫院重新理了一下傷口,醫生替他理完待道:“傷口暫時不要水,免得染,明天再過來換藥。”
蕭肅大概是覺得有些麻煩,問了醫生有冇有拿藥回家自己弄的,問完腦袋就被江小白拍了一下,然後就了上來。
“醫生,我們明天一定準時過來換藥。”
之後就將蕭肅給拖走,邊走邊教育他:“你自己會換什麼藥啊?肯定來醫院換好啊,都傷這樣了給我老實點吧你。”
回到家中,江小白推開門便發現家裡留了燈,換鞋子的時候心裡有些微妙,“你回過家啊?”
“嗯。”
蕭肅跟在的後進門,順手將門給關好,他彎下腰來拿鞋子,“回來看你不在,就出去找你了。”
切,算他還有點良心。
“那你怎麼知道我就在那家酒吧?”江小白回過頭,目直勾勾地看著蕭肅。
“直覺。”
畢竟江小白和蕭肅前麵好幾次見麵都是在那裡,蕭肅當時覺得,江小白應該會去那裡,所以就去了,冇想到還真的讓他見了。
直覺你個頭!要不是怕你難找,我會去之前我們過麵的酒吧嗎?江小白在心裡默默地吐槽了幾句,然後轉朝裡麵走。
走到裡邊的時候,江小白看到桌子上居然有好幾袋食,而且旁邊還有一個包裝的禮品袋,愣了一下,回頭看向蕭肅。
“這都是你買的?”
“嗯。”
都是他買來給江小白賠罪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喜歡。
其實對於生來講,收禮都算是一件開心的事,不管這個禮是不是自己喜歡的,生就像龍,喜歡收禮就像是龍生來就喜歡收集亮晶晶的東西一樣,出於本能地喜歡。
當然會有一些特例,江小白不是這個特例,也喜歡收禮,拆禮。
特彆是蕭肅現在拿來給自己賠禮的,當下就上前將禮拿起來,故意在蕭肅麵前晃了晃:“這是你買的?送給我的,還是留著送給你醫院那位紅知己的啊?”
後麵那句話把蕭肅問得很尷尬,因為他買來就是給江小白,白天的事他也確實對不起江小白,可是如果重來一次的話,他當時應該還是會第一時間衝到大火裡去救人。
“說話呀?是給我的嗎?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就不要咯。”
說完江小白將盒子放回桌子上,雙手環在前睨著蕭肅,似乎非要他說出個所以然來。
蕭肅看著半晌,忽地上前,沙啞著嗓子道:“保必反覆問?明擺著就是給你的,這都看不出來麼?”
“看出來是一回事,想聽你親口說又是一回事。”江小白勾起角挑了挑眉,將盒子拿出來拆開,看見裡麵一條上品的珍珠項鍊,珠子每個小巧飽,滿,雖然是珍珠項鍊可是看起來卻也很名貴,第一眼江小白就很喜歡,拿在手上把玩了半天。
蕭肅忽然道:“我替你戴上?”
聽言,江小白睨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將項鍊遞給他:“行啊,幫我戴吧。”
蕭肅接過項鍊繞到的後,江小白手將及腰的長髮了起來,屬於特有的淡淡馨香就這樣撲麵而來。蕭肅有些呆呆地站在原地,著起秀髮以後出的一小截白皙的脖頸。
“乾嘛?不是要替我戴嗎?你發什麼呆啊?”
蕭肅回過神,將項鍊戴到了江小白的脖子上,江小白的皮白皙似雪,珍珠和的幾乎相映一,再加上今天穿的小抹。款禮服是銀灰的,所以格外合適。
江小白低頭看了看,輕哼了一聲。
“你彆以為你送了我禮,我就原諒你了啊,還有,誰讓你買珍珠的,一點都不好看!”
蕭肅明明看見拿著珍珠項鍊看了許久,以為很喜歡,冇想到說不好看,便當了真。
“那我幫你摘下來?”
“你敢!”
江小白怒喝了他一聲,“死直男!”
還真的是說什麼都信啊?真不知道蕭肅這種男人上輩子是積了什麼福份,纔會找到這麼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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