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7章 夫人教訓的是
燕國皇宮,薑逸心照顧著燕冥夜,而書房中的其他人隻能默默地忍著二人秀恩。
那種……不知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從骨子裡麵迸發出來的膩歪勁兒。
三王爺變了,不對,是準確來說,三王爺還是那個三王爺,但是對薑逸心的態度變了,變了一個他們不認識的人。
要知道,三王爺燕冥夜可是一個嗜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淡然招惹到了三王爺,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可如今,眼前這個對薑逸心滿眼溫和蕭逸的男人,就是眾人口中稱之為閻王的三王爺。
兩者之間的差別,不是一般的大。
就算眾人心中疑問萬千也不敢問出口,更不敢表現出來任何不滿和異樣,否則,三王爺冷眼一橫,眾人便覺到地獄一般。
燕雲幕看著燕冥夜眼中的笑意,作為兄長,他自然是為燕冥夜到開心,但他更明瞭薑逸心和冥夜之間的關係。
是的!
從一開始燕雲幕就知道薑逸心因何原因嫁給燕冥夜,不過,看今日這一幕,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麵極為和諧,雖然二者之間有著相互利益的糾纏,也不乏是一件沒事兒。
至他在燕冥夜眼中看到了人類該有的,不再像以前那麼冷冰冰,孤獨清冷。
「張!」
「夫人累了,為夫甚是心疼。」
「心疼?嗬嗬,我可沒看出王爺哪裡心疼我。」
薑逸心做了一些蒸餃和粥,舀了一勺子粥吹涼了才喂到了燕冥夜的邊,言語間的埋怨清清楚楚的回在書房。
「王爺要是真心疼我,就應該按時休息,省的我在勞心肺。」
「夫人教訓的是。」
薑逸心埋怨著燕冥夜,燕冥夜積極的承認著錯誤,這畫麵看著讓人很是彆扭。
還在他們是認識三王爺的,要不然一定會認為眼前的燕冥夜絕對是假的。
一碗粥和一盤子蒸餃在薑逸心的強行投食下,燕冥夜將其清掃耳,一乾大臣們也等著薑逸心喂完飯,然後在繼續討論一下邊關之事。
誰知道接下來三王妃拿出了針灸袋子,當著他們的麵就給三王爺針灸了起來。
「你們談論你們的,別管我,當我不存在就行了。」
薑逸心給燕冥夜針灸,此話一出,大臣們那臉上的表別提怎麼形容了。
他們接下來要討論的可是國家政事,是軍事機,有他人在場算怎麼回事兒,再說了薑逸心是燕國人還好,可的份是薑國薑侯爺的小兒。
「無礙,關於邊關之事,本王已經想好了對策。」
燕冥夜說著解決邊關之事的一些法子,薑逸心則全然當做聽不見的樣子給燕冥夜針灸,整整兩個時辰的時間,邊關戰事討論出來了結果,薑逸心也收工。
「夫人累了吧。」
「還行!」
打了個哈欠,薑逸心眼中含著淚花,看了看書房中的一乾大臣,將目落在其中一個大臣的上。
「夫人在看什麼?」
燕冥夜的目順著薑逸心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向年將軍,深邃雙眸中的寒意險些沒把年將軍給凍死。
著從三王爺和三王妃二人投來的目,年將軍上遍佈著惡寒之意。
他不清楚三王妃為啥看自己,但是明白三王爺想宰了自己。
薑逸心看年將軍的目的很簡單,想著掙錢。
「這位大人,你最近是不是有咳嗽的癥狀,而且總覺的心臟的地方不是很舒服,半夜總會被噩夢驚醒。」
薑逸心說出來的每一條病癥都對應了年將軍近一年的癥狀。
「是啊,三王妃怎麼知道!」
「嘖嘖嘖,這位大人你算是遇到了我,本王妃與你好好說一說。」
薑逸心走到年將軍邊,出手搭在他的脈象上,果然,和預估的一樣。
「若是本王妃沒有估算錯的話,年將軍這病至有大半年了,每一次心臟疼痛後都會覺得眼花頭暈犯噁心,對不對?」
「對對對,太對了,三王妃真是神醫啊,本將軍到底得了什麼病?」
年將軍是個中年男子,可南征北戰免不了傷,再加上一切癥狀就和薑逸心說的一樣,於是乎便有了眾人接下來所看到的一幕。
書房中,薑逸心給年將軍診脈看病,周圍一眾朝臣都圍了上來,眼見著薑逸心用銀針刺年將軍的學位中,前一刻說話還有些中虛的年將軍好了些許,這更讓朝臣們好奇了起來。
宮中有醫,醫是整個燕國最為頂尖的醫者,可方纔三王爺的病狀並未敲好,反之三王妃來了不久便將三王爺治好了。
再加上年將軍這一幕,眾人也就慢慢信了薑逸心的醫如何如何的玄妙高超。
「諸位大人莫要著急,諸位大人都是燕國的棟樑之才,陛下必然不會忍心看到各位大人重病不治,這樣吧,陛下要是準許的話,明日本王妃就在三王府等候著諸位大人,為諸位大人免費治病。」
薑逸心把所有問題的最後一環拋給了燕雲幕,正在批閱奏則的燕雲幕楞了一下,轉過頭看了看燕冥夜,燕冥夜亦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吧,朕準了。」
燕雲幕緩緩放下手中的皺著,笑看著燕冥夜,他倒是想看看這丫頭究竟能瘋到何種地步。
翌日,三王府。
薑逸心早早地起床,換上了一比較鄭重的衫,等著病人門。
可誰知從早晨到下午,別說人了,就算是個鳥都沒看到。
咋回事兒,雖然是冬天,也沒必要這麼冷清啊。
「三王妃,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都等了好幾個時辰了。」
木帆尋著薑逸心的目看了一眼門外,那些大人怕是不來了,就算是想來,也不敢踏三王府半步啊。
薑逸心嘆了一口氣,難不掙錢的計劃還沒開始就要胎死腹中了麼。
轉過,薑逸心的背影很是孤寂。
下,木帆看著薑逸心消失在視線中的影,很是不理解,為啥三王妃周好像散發著鬱悶的氣息呢。
「王爺,三王妃怎麼了?」
書房中,木帆很是不解的問著自家王爺,不就是一群大臣沒有如約來三王府麼,這不正好落得個清凈。
正在看書的燕冥夜緩緩放下手中的書籍,看了一眼院落中一個人鬱悶的懟著雪人的薑逸心,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敲擊著桌案,發出咚咚有節奏的聲音。
「木帆,既然夫人無聊,便請諸位大人府吧。」
「是,王爺。」
木帆當然知道王爺口中的請是什麼意思,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一輛又一輛馬車出現在三王府門前,不僅僅有昨日的年將軍,還有各個大臣,其中也包括被強行請來的寧將軍。
一眾十三人站在三王府門前,狠狠的咽著口水,視死如歸一般踏了他們眼中的地獄。
來了病人,最高興的還是薑逸心,看著寧將軍年將軍王大人等一眾員,在薑逸心的眼中就像是一個個長了腳的金元寶朝著走來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年將軍很是不願來三王府,不敢踏三王府,但該說不說,三王妃的醫甚是了得,甚至比他們預想中的還要厲害些許。
「三王妃,麻煩了,給老夫看看到底是什麼癥狀,這幾年的時間老夫總覺得睡眠淺,但凡有一個風吹草就被驚醒。」
「三王妃,還有老夫,老夫不知道為什麼,每每到春天的時候就覺得全奇無比,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尤其是最近幾年況越發嚴重了。」
「不著急不著急,慢慢來,不著急!」
薑逸心為眾人一一瞧著病,並且說著每一個人的病癥,以及應對的法子,幾乎忙到了半夜這才將年將軍等人送走了。
雖然暫且沒有收一分一毫,但薑逸心相信,放長線釣大魚,大把大把的金銀珠寶一定會瘋狂如水一樣湧來的。
「王爺,三王妃的心看起來很好。」
燕冥夜沒有回答安遠的問題,看著薑逸心那開心的小表,他心中也跟著高興。
「燕冥夜,回來睡覺了。」
「來了,夫人。」
自從薑逸心和燕冥夜睡在一個院子之後,每天晚上薑逸心都像老媽子一樣喊燕冥夜睡。
接連幾天的時間,員們都會小心翼翼的出三王府,並且都會拎著各種各樣的禮品,以及堆堆的金錢,有的甚至帶著自己家屬來到三王府看病,這讓冷清的三王妃有了諸多的人氣。
不過畢竟是三王府,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進來的,需要提前預約,查明份之後方可。
初八的一天,薑逸心正在院子裡麵嗑瓜子,一個老者領著一個孩走了進來,見到老者前來,就連燕冥夜都起相迎,看來這老者的份不簡單。
「卓老,您來了。」
「三王爺嚴重了,老夫這一次是來找三王妃,想請三王妃看看我這小孫子。」
老者一手拄著柺,一手牽著六歲多的男孩,男孩睜著很是漂亮,大大的眼睛白皙的,而且上有一超乎同齡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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