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盛的味佳肴,一地的酒罈子,喝醉酒的無心地抱著陌逸的手臂,像是小貓兒一樣慵懶的蹭來蹭去。
「相公公,你說你要不是太監有多好,我一定讓你天天下不來床,嗝!」
喝高了的無心將心底的話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抬起頭,一雙迷離的醉眸看著陌逸,那樣子就像是飢了多年的野狼看到一般的瘋狂。
「相公公,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呢,嗝!為什麼是家三小姐,要是李家三小姐張家三小姐是不是就沒有這麼多破事兒了。」
無心埋怨著自己的穿越份,一個倒黴到了極點的份。
如果穿越別人,一定比現在活得自在逍遙。
「夫人喝多了。」
「沒有,老孃千杯不醉的名頭可不是說說而已,來喝酒!」
說著,無心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三下五除二的端著碗如牛飲水一半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飲酒的姿態那一個豪放,看的一旁的嚴明直皺眉。
這還是人麼,他從出生到現在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喝酒喝的如此放縱的人。
別人家的夫人喝酒使用酒杯,一點點的淺嘗輒止,喝酒的神態也讓人賞心悅目。
反觀他們千歲府的夫人直接上碗,甚至拎起酒罈子灌酒。
「相公公,我給你唱歌呀。」
喝高了的無心哪裡還管的三七二十一,今兒高興,怎麼作死都!
話音落下,無心起,姿妖嬈的近陌逸,一邊唱著歌一邊扭著,那舞姿看得人是浴噴張。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
「來啊,啊,反正有大把。」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
「咳咳卑職告退!」
還沒回過神來的嚴明瞪著雙眼,眼中是被無心的舞姿和歌曲震撼的驚嚇,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的嚴明等反應過來之後瞬間消失了影。
此時的房間中隻剩下一臉不知該用什麼表形容的陌逸,以及仍舊在造作著的無心。
「夫人,你可知勾引為夫的後果有多嚴重麼。」
「相公公還能吃了我不。」
無心就沒意識到自己說出的這句話有多麼的危險。
砰地一聲,無心整個人被陌逸欺在冰冷的牆壁上,看著被自己錮在臂彎中的醉酒子,臉頰上的一抹紅潤甚是人心,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要下去。
被陌逸壁咚的無心抬起頭,明亮的眸中迷離之映著陌逸的影子,此時,無心緩緩出手,玉手捧著陌逸的俊彥。
「相公公,你猜無心眼中有什麼。」
啵的一聲,醉酒的無心踮起腳千吻上了陌逸的角,香功某人傻笑著。
「無心眼中有相公公。」
「夫人,你已經犯了忌。」
陌逸的聲音中著沙啞的沉聲,似乎在極力的忍著什麼。
「夫人想不想玩個遊戲。」
「好啊,好啊!」
無心眨著眼睛連忙點著頭,陌逸一手勾住無心的下顎,不由分說便吻了上去,眼看著天雷地火一即。
可就兒不宜的畫麵即將展開的那一刻,砰地一聲,醉酒的無心一下子癱在地上睡了過去,隻留下陌逸一人對著殘留著酒氣的空氣。
良久,一抹忍著的苦笑浮現在陌逸的眼中,他方纔在做什麼。
丹眸落在醉酒昏迷的無心上,這人如同致命的毒藥,可又讓人不住的想要瞭解更多。
「
無心,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你的老父親啊,大兒砸!」
已經睡過去的無心稀裡糊塗的聽著有人問出這個問題,本能的回答著,殊不知這一句話落下之後,陌逸臉上的沉之有多麼的滲人。
翌日,千歲府書房。
無心兩眼黑的蹲在書房角落中,腦袋疼的幾乎要炸開一樣。
昨天也沒有喝多酒,為什麼腦袋疼的這麼厲害。
疼!
昨天晚上生的事本想不來開,是喝多才把自己和斷片了。
「千歲,安將軍來訪。」
「嗯。」
嚴明離開前看了一眼蜷一團蹲在角落中的無心,那一臉的表不知道該用什麼話語形容,總之相當彩。
但昨天晚上無心留給他的印象更是重新整理了嚴明的世界觀,原來世界上還有一種人無心。
蹲著的無心並沒有理會嚴明,也沒有看到嚴明眼中的神,此時此刻的在努力的回想著自己昨晚上究竟幹了什麼。
為何一早晨起來死太監一臉沉的看著自己,就好像把死太監怎麼樣了一樣。
不可能啊!
就算是再如何也不能強上了一個太監。
本想不起來昨晚上生了什麼,無心頭疼的就像被唸了箍咒的孫猴子一樣。
「九千歲許久不見,你還是如此貌如花啊。」
一道渾厚的聲音著濃烈的嘲諷之一,安貴妃的兄長安雄昂闊步進書房,不等陌逸應許便坐了下來。
「安將軍許久不見,依舊如此蠻橫無理。」
「哈哈哈,好說,安某是武將不像你們這些閹人一樣整天玩弄心計,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九千歲別見怪。」
安雄又是一句話將氣氛拉到了冰點之下,一臉橫張狂的很。
「本將軍前來是關於令妹的事,陛下既然將這件事全權給九千歲,本將軍到想問問九千歲可找到兇手了麼。」
安雄的聲音回在千歲府的書房中,吵得本就腦子疼的無心更是煩躁不已。
「安將軍既然知道這件事陛下全權給了九千歲,也應該知道距離三日期限還有兩日。」
無心的聲音從角落中幽幽的響起,安雄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蹲在犄角旮旯的無心。
「你是何人,竟然敢這麼對本將軍說話,不怕死麼。」
安雄當然知道無心是誰,回京這段時間也聽聞了關於無心的一些事。果然,能配得上閹人的隻有千人騎萬人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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