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探究。
「朕正在與靖王商議,正好是新的一年了,等宮中的事了了,便去寧國寺上上香,你兀那大師庇護了這麼些年,兀那大師也
幫了朕不的忙,朕應當親自去謝謝他的。」寧帝微微笑道。
雲裳聞言,心中暗自思量了片刻,才輕聲道,「父皇安排便好,隻是這些天總是下雪,路上積雪恐怕較深,不好走。」
「裳兒放心便是,本王待會兒便讓人提前將這一路的雪給掃了。」靖王微微勾了勾角,目輕。
雲裳裝作沒有聽見靖王那一聲帶著幾分意的「裳兒」,隻淡淡地道,「那便好。」便不再多言。
寧帝笑著與靖王又討論了一番上香的事,靖王才行了禮離開了勤政殿。
靖王一走,雲裳才抬起頭道,「父皇,兒臣似乎知曉了害母妃的人是誰了。」
寧帝聞言,神頓時一凜,「哦?朕聽鄭總管說了,先前你還專程去檢視了那宮的,似乎有所發現,鄭總管說,你在那宮
的手指甲中發現了青苔的痕跡,莫非,便是那個宮做的?那宮是長春宮的,難道是……」
即便是不說出來,雲裳也知曉寧帝想要說的是誰,雲裳搖了搖頭道,「雖然明太妃也參與了,勉強算個幫兇,但是,往路上扔青
苔的人,卻不是,那日長春宮中的皇後印章失竊,明太妃將所有的宮人都拘了起來,今日早上井中死了的那個宮,幾乎一
步未出長春宮……」
「那是誰?」寧帝沉聲道。
雲裳沉了片刻,才道,「除夕夜,在金鑾殿中的所有人都可排除嫌疑,其他宮中的人,兒臣都問過了,全部都在各自殿中接
檢查,而宮中的衛都是父皇的人,定然也不可能了。」
「若是照你這麼說,那便沒有人了……」寧帝微微蹙眉。
雲裳搖了搖頭,「父皇,你好好想想,那日長時間沒有在殿中的人,是誰?」
寧帝細細想了半晌,纔有些猶疑地抬起頭來向雲裳,「你是說,李瑩瑩?」
雲裳點了點頭,「害母妃的人,便是。」
「可是,那日中了毒呀,哪怕是沒有中毒,這宮中四都是人,想要設這麼一個局,也不太可能啊。」寧帝有些難以置信。
雲裳微微一笑道,「方纔兒臣在花園中一不小心聽到長春宮中的宮人聊天,說起那日皇後印章失竊的事,那宮人說,那日太
妃娘娘說皇後印章失竊之後,便先讓人在殿搜了一遍,全無所獲,所以才跑來稟報了父皇,封了各宮各殿,派了衛挨個宮
殿的搜,可是最後,卻在長春宮中搜了出來。裳兒想了想,這皇後印章,極有可能本就沒有丟,明太妃隻是找了個幌子,將
所有宮人都留在了殿中,這樣一來,母妃出事的那一截路上,便沒有了人……」
雲裳見寧帝的神漸漸地凝重了起來,才又接著道,「兒臣聽說,李瑩瑩去大理寺看了皇姐,李瑩瑩的臉有些蒼白,似乎有些
咳嗽,這分明應該是著了涼的癥狀,可是,那日李瑩瑩是中了毒啊。除夕夜李瑩瑩進殿的時候,便將大氅給侍從收了起來,
殿中都有火盆的,若是李瑩瑩呆在殿中,定然不至於著涼,這說明,李瑩瑩出去過。」
「父皇你記不記得,裳兒本來是打算去瞧李瑩瑩的,可是皇姐卻突然說了幾句話激了兒臣一下,兒臣便沒有去。如今想來,恐怕
此事皇姐也有參與,皇姐是怕裳兒去了偏殿,發現李瑩瑩不在偏殿。一直到後來裳兒離開,也沒有見到李瑩瑩,裳兒派人去
打聽了,李瑩瑩是在兒臣帶人去檢視出事地方的時候出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