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傳來靖王低低的笑聲,「為我賜婚?是為我們……裳兒果然聰明,為了這道賜婚聖旨,我可是將兵符出來了呢。」
兵符?雲裳腳步一頓,雲裳知道,這兵符可以調寧國近五十萬大軍,先帝將兵符一分為二,一半給了父皇,一半給了靖王。
靖王既然千辛萬苦地想要除掉嬪妃肚子裡的孩子,就說明,他對皇位是有覬覦之心的,有著這樣心思的人,怎麼會心甘願
出兵符這樣重要的東西呢?
雲裳瞇了瞇眼,「皇叔這樣做,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靖王勾了勾角,「我以為,在營中的時候,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我心悅你,為了你,這江山,我願意放棄,裳兒可曾有
到呢?」
雲裳聞言,卻是低低地笑出了聲,笑聲越來越大,半晌才收住,「皇叔,這是裳兒聽過最好聽的笑話。」
雲裳轉過,向邊的人,「原本在營中,皇叔對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我還有些許的相信,隻是這賜婚聖旨一下來,我倒是一
點兒也不信了。」
「哦?為什麼呢?」靖王也停住了腳,轉過向這個比自己近一個頭的子。
「裳兒縱使再過自信,也知曉,我的分量,是定然比不過那沉甸甸的兵符的。那個位置,皇叔可是謀劃了十多年,而皇叔與裳兒
相識,不過短短幾個月,就這短短幾個月,皇叔便對裳兒極盡護,甚至願意為裳兒放棄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這樣的話,皇
叔還是留著哄哄別人吧。」雲裳說完話,笑了笑,轉朝著清心殿而去,靖王微微瞇了瞇眼,卻沒有跟上,待琴依和淺音急急忙
忙跟了上去,越走越遠了,靖王才笑出了聲來。
「果然,還是被懷疑了呢。」
王順長脖子看了半晌,待瞧不見那個影了,才低聲道,「王爺,這個雲裳公主似乎不吃,也太難搞了,你為何非要與
親呢?那可是兵符啊,若是王爺沒有了兵符,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王爺,你糊塗了……」
「兵符?」靖王微微扯了扯角,「本王送得出去,便能夠將它拿回來。」
「可是……」王順嘆了口氣,「王爺為何非要雲裳公主呢,朝中與李丞相作對的人也不,比如秦太尉大人,他家的小姐也剛及笄
正當婚嫁的時候,若是將太尉大人拉麾下,王爺的路可要走許多呢……」
靖王冷冷一笑,「走許多?若是本王與秦太尉結親,那麼,皇上定然會留意,忌憚,本王本就他猜忌,這般一來,
便更是寸步難行。皇兄登基之後,這二十年,本王有十八年在外帶兵打仗,哪怕這皇城之中部署得再周,本王連皇城都不
了,還談何大業?兵符拿在本王手中又有何用,半塊兵符什麼都做不了,不如送給他,讓他心安幾分,再娶了他的兒,沒有
了姻親的拉攏,他便更為放心,本王便能夠趁機留在皇城中……」
「可是,為何不選擇華鏡公主呢,可比雲裳公主好拿多了……」王順乍然聽到靖王的謀略,心中滿是欽佩,隻是卻有些
疑問。
靖王冷冷勾了勾角,「華鏡確實比雲裳蠢多了,可是,是皇後的兒,是李丞相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