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搖了搖頭,「這是最安全的法子,卻不是唯一的法子。」
正說著話,外麵便傳來通傳聲,「公主,鄭總管來了。」
雲裳連忙站了起,迎了出去,笑著道,「不知鄭總管來,所為何事?」
鄭總管笑著著雲裳,「公主,是兀那方丈進宮了,此刻正在勤政殿中呢,皇上讓奴才來給公主通傳一聲,公主可要去見見兀那
方丈?」
雲裳聞言,眉眼間都帶了幾分喜悅,「自然是要的,裳兒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兀那方丈了,總管您稍候,裳兒去披一件披風就跟著
總管一同過去。」
琴依連忙回到殿之中,拿出來一個披風,幫雲裳披上,鄭總管瞧了片刻,才笑著道,「公主上這披風,奴才若是沒有瞧錯,
應當是靖王爺進獻的吧?後來皇上賞給了公主。」
「嗯?」雲裳假裝驚訝的樣子,「裳兒隻知是父皇送給裳兒的,倒是不知道其他,原來這是皇叔進獻的呀。」
鄭總管聞言,點了點頭,笑著跟在雲裳後,朝著勤政殿走去。
勤政殿中,兀那方丈與寧帝正在對弈,雲裳進來的時候,兩人正下到激烈之,雲裳便沒有打擾,站在一旁看了許久,半晌,
才聽見寧帝爽朗的笑聲響了起來,「方丈棋藝愈發的進了,朕輸了。」
兀那了自己的白鬍須,笑著道,「阿彌陀佛,皇上定然是勤於政務,所以顧不得下棋了,如今,便是雲裳公主,恐怕也比皇
上的棋下得好了。」
寧帝這才瞧見雲裳站在一旁,聽見兀那方丈的話,吐了吐舌頭,笑瞇瞇地瞧著棋盤,「哦?朕倒不知,裳兒的棋藝這般好?」
「那當然了,裳兒的棋藝可是……」正說是蕭遠山親自教的,便覺背後傳來一陣疼痛,心知定然是雲裳在掐他,便連忙改
了口道,「可是貧僧親自教導的。」
寧帝心中自是十分高興,「裳兒如今才華不俗,都是兀那方丈教導的好,朕還未好好謝過方丈呢。」
兀那笑了笑,「阿彌陀佛,貧僧與公主投緣而已。最近之事,公主也寫了書信給貧僧,貧僧大致知曉了,在一路上也聽了許多,
雖說出家人不打誑語,隻是,此事關係寧國國泰民安,便是佛祖怪罪,貧僧也便擔著了。」
寧帝聞言,更是十分激。
第二日,兀那便出現在了寧國皇城中最繁華的地方,僧不沾一塵埃,倒惹得百姓爭相檢視,偶有百姓問起,兀那便道,「前
些日子,貧僧觀皇城方向,見有兇星降臨,怕有事發生,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卻不想,昨兒個傍晚,卻突然間漫天紅霞,
皇宮西邊的方向,在發著,確實星降世,附在了宮中一位貴人的上,皇城之中既然有星在,那兇星定然也無法
掀起波瀾,貧僧便也放心了,正出城呢。」
不過一日,兀那的話便像是滾雪球一般傳遍了整個皇城,一時之間,各種傳說便傳了出來,倒是在沒有人提皇後之事,隻是在
提到星的時候,會順便提起,那個兇星,應當是落在了皇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