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剛剛被剁去雙臂、保住命的郭三刀之外,姜楚跟央央應該算是這里最殘的兩個人了。
但就是這樣兩個人,卻還是在眾人極力阻撓的況下毅然踏上了攀登擒龍山的旅途。
而且確實就他們兩個人,姜楚沒讓任何其他人隨行。
一路上兩個人都很安靜,但也并未對彼此表現出什麼好奇之意,就這麼不急不緩地踏上了那條崎嶇的山道之上。
“前面好像沒有路了。”央央終于率先開了口。
姜楚輕笑了一聲:“畢竟也不是什麼旅游區,你還指有人刻意給你鋪條平坦大道出來嗎?”
央央略微沉默了片刻:“也對呢,那還要繼續往前走嗎?”
“用不了多久就快到了。”姜楚取出那張絹帛來看了大致一眼,轉而朝著斜前方的一座山峰而去了。
央央深吸了一口氣,拄著拐杖在后面跟了上去。
“嘭!轟隆……”
姜楚突然猛地一拳轟在了面前的巖壁上,堅不已的石質碎屑因此而不住向下剝落著。
而在此之后,本已走到盡頭的巖壁之上竟是生生被姜楚砸開了一道能容的下一個人側進去的隙。
“這是有人刻意封死的口?”央央皺了皺眉,并沒有表現得太過驚詫。
“大概吧。”姜楚沒有過多解釋什麼:“我進去看看,你在這兒稍等片刻。”
“你……等一下吧,萬一那里面有什麼危險的話,豈不是……”
央央話音都還未落時,姜楚已經大踏步走到了那道裂隙的跟前,隨后側朝里面了進去。
然而下一刻,一聲清晰可聞的悶響驟然從兩者相接的地方傳來了。
“嘭!”
姜楚仿佛被疾馳當中的幾十噸卡車迎頭猛撞了一般,毫無征兆地直接便被彈出了那道裂隙當中,牙關咬著瞬間昏死過去了。
央央沒有再出聲,就這麼神復雜地低頭靜視著昏倒于自己面前的姜楚。
悄無聲息地掀開了自己手里的相冊,一頁又一頁地翻看著。
直到有一頁,一個稚氣不已的小孩,正被一個比大不了多的小男孩做著鬼臉頭發。
“哥,我馬上就可以為你報仇了呢……”央央喃喃自語地再度將相冊緩緩向后翻了一頁。
而在那之后的暗格當中,赫然靜靜躺著一把森冷不已的弧刃短刀。
與姜楚先前與那臉譜子戰是所奪下的那把,一般無二。
“嗤!”
短刀鋒刃破風之聲驟然響起,猛地扎向了昏死當中的姜楚。
刀尖直指他的心臟,似乎隨時都可能將其穿。
但下一刻,央央終歸沒能真的將這一刀刺下去。
“為什麼偏偏要是你呢?!”
央央咬著下,抓住短刀的手已經微微有些抖了:“我本就該在那晚與你同歸于盡的!”
“所以說那個送裝備的男人原來本就不是來殺我的嗎……”
本已昏死不堪的姜楚,突然于此刻睜開了眼睛,就這麼面無奈笑意地看著央央。
“當啷!”
央央面蒼白不已地跌坐在了地上,手里的短刀也隨之落地發出了一聲脆響。
姜楚把它撿了起來,又取出了袖中的另一把,托在手里來回打量著:“一對兒的。”
“你手吧。”央央面慘然地一笑:“反正你先前不是就已經看穿了麼?”
“你高估我了。”
姜楚笑著搖了搖頭:“我真的很難將病房里的央央小話嘮跟當初刺殺我的那個殺手聯系在一起。”
“但有些事,確實也瞞不了一輩子。”
央央頹然地看了姜楚一眼:“所以你刻意帶我來這僻靜無人的地方加以試探,不就是為了斬草除嗎?”
“你剛才要真說一刀扎下來……或許確實會的。”
“我比你想象中還要惜命得多。”
“可你沒有。”
央央聽著姜楚此刻的話,指尖不自覺地輕著照片上的小男孩:“我哥哥死了,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只是想在任務之余殺了你替他報仇而已。”
“找我?”
姜楚聽得有些云里霧里:“我不記得我對誰下過殺手啊……”
央央皺了皺眉,并不覺得姜楚是在說謊:“魏崇不是你殺的嗎?組織里的報是這麼說的。”
“媽的……這要是因為背黑鍋被捅死了,我怕是只能死不瞑目吧?!”
姜楚了句口過后無奈地苦笑了一聲:“魏崇不是自小跟隨徐老練武嗎?也沒聽秦關跟我提起過他還有個妹妹啊!”
“我們兄妹倆自小無父無母,只能相依為命地流浪。”
“后來我們不慎走散了,他被一名強者收養,我則落在了一個殺手組織當中。”
“這張照片,是我跟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紀念。”
央央即便極力忍耐,眼淚卻還是止不住地順著眼眶滾了出來:“這世上沒有人知道我是他的妹妹,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因為沒有哪個哥哥會愿意自己的妹妹手上沾滿無辜者的鮮。”
“可他永遠都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我必須不計一切后果地給他報仇,哪怕因此而背叛組織。”
姜楚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告訴你這個消息的人究竟安的是什麼心,但從始至終,我甚至都沒有見過你哥,更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央央怔然不已死死盯著著姜楚:“可是組織為什麼要在這種事上騙我?”
“按照秦關的說法,你哥是在一場未公開的地下死斗當中被韓七折磨致死的。”
“他這話的真假我不敢保證,但我對著這兩把刀起誓:魏崇的死,確實跟我無關。”
姜楚說罷面凝重地將央央的雙刀歸還了:“你如果執意不肯相信,現在手就是了。”
“手……我拿什麼跟你手呢?”
央央慘然不已地一笑,隨后緩緩解開了自己領口的扣子,出了咽之下曾被姜楚一擊打碎的氣門要。
“所有煞氣都用來保命了,現在的魏央,不過是廢人一個而已。”
“況且如果兇手本就不是你的話,我又有什麼理由對一個曾經救過我命而恩人鋒刃相向?”
姜楚見此刻的模樣時,莫名覺得有些心酸,只能如同自言自語般喃喃著:“認識你也有幾天了,第一次想起都不知道你什麼名字。”
“魏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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