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再說。”寧染隻好用緩兵之計。
“不要再說,今晚你必須得陪我。”鄭倫倫說。
旁邊的程湘雲離得最近,所有人聽不清楚鄭倫倫和寧染在說什麼,也聽不清。
但實在好奇,於是就彎下腰,湊近準備聽一下兩人在嘀咕什麼。
結果聽到了最後一句:‘今晚你必須得陪我。’
程湘雲目瞪口呆,張大大的‘0’,再也合不攏了。
絕對相信自己冇有聽錯,鄭倫倫竟然要寧染陪他!
天了嚕,這兩人竟然認識?而且關係還不一般,竟然都到晚上要必須陪的程度了!
寧染不想和鄭倫倫過份糾纏,更不想暴和鄭倫倫是舊識的事。
可不想彆人說借明星上位,蹭彆人的流量。
於是低聲對鄭倫倫說,“彆鬨,這麼多人看著呢,一會再說。”
鄭倫倫出手,大聲對寧染說,“你好,我是鄭倫倫,很高興認識你。”
所有人都傻了,羅菲更是氣得咬了。
大明星羅菲要索抱,鄭倫倫正眼都不瞧一下。但他卻主要和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演員握手?
寧染也出了手,但剛纔摔了個狗吃屎,手上有灰,趕在子上了,“你好,我丁米。”
“丁小姐長得像我一個朋友。”鄭倫倫微笑著說。
這貨笑起來眉眼之間氣十足,一種的勾魂攝魄的威力。
有時會讓人忍不住恍惚,分不清他到底是男人還是人。
但他的卻又不娘,很乾淨的漂亮,不是那種娘炮的搔首弄姿,不會惹人反。
“是嗎?”寧染淡淡地應道。
“是的,不過我朋友冇有丁小姐這麼般好看。”鄭倫倫說。
這話又讓旁邊一群嫉妒死了,因為怎麼聽怎麼都像是鄭倫倫在寧染。
能被鄭倫倫一次,死也足矣,這是很多腦殘的心裡話。
但寧染不想被,知道鄭倫倫越是對特殊待遇,越會遭人嫉恨,可不想在劇組為全同胞的公敵。
要是有心機的再在網上發一些和鄭倫倫的花邊新聞,那遭到的就將是來自全網的鄭倫倫攻擊。
寧染可不想去招惹那些冇有底線的,們的掀起的網絡風暴,足以毀掉一個藝人的前程。
所以寧染冇有再接鄭倫倫的話,而是轉走開,準備拍戲去了。
程湘雲自然跟了過來,直接將寧染壁咚:“你實話說,你怎麼認識鄭倫倫的?認識多久了,你們是什麼關係?發展到哪一部了?有冇有牽過手?有冇有睡過?睡過幾次?”
寧染目瞪口呆,從來冇發現程湘雲有如此好的想象力,這都構想的什麼劇?
“大嬸,你這麼多的問題,我要先答哪一個?”寧染苦著臉問。
“你特麼纔是大嬸,你有兩個孩子!我還冇結婚,我不是大嬸,我是外表彪悍心弱的青年!”程湘雲怒道。
“好好好,我是大嬸,我是。”寧染趕投降。
“回答問題!”
“哪一個?”
“全回答!”
“ok,大嬸你彆激,我和他認識呢,這件事我是跟你提過的,我欠他錢,他時不時會要脅我一下,然後在一起玩玩,僅此而已。”寧染無辜地說。
“你幾時跟我提過了?還有,在一起玩玩是什麼意思,你玩他還是他玩你,還是相互玩?”
“我說過啊,我有個朋友托尼,從國外回來,讓我去接機,就是他嘍。”
“托尼就是鄭倫倫?托尼不是髮型總監嗎?”
“我再說一遍,托尼是個好名字,隻是被很多髮型總監用過之後,就有了濃濃的理髮師的味道,托尼就是鄭倫倫,現在明白了?
至於玩玩,我不玩他,他也不玩我,我們一起玩遊戲而已……”
“玩遊戲?什麼遊戲?”程湘雲是準備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但這時助理導演過來了,讓寧染快去換裝,準備拍戲了。
“晚點再說,先換服裝。”寧染說。
今天寧染的戲服不是的旗袍,是相對寬鬆的類似於大襟襖的服裝,因為裡麵還穿著背心,寧染穿的時候,並冇被藏在裡麵的小針紮到。
對著鏡子照了照,一個清秀知民的民國生就出現在了鏡子裡。
寧染對自己的選型很滿意,想象中的民國生,就是這個樣子。
另一邊羅菲也在準備換裝,但這時助理過來了,“菲姐,導演說今天冇有你的戲,不用換裝了。”
“什麼?我是一號,鄭倫倫是男一號,他今天第一天來拍戲,當然是和我對戲了,怎麼就冇有我的戲了?”羅菲道。
“導演說就是這麼安排的,今天就是丁米和鄭倫倫搭戲。”助理無奈地說。
“我去問問,王炎肯定是搞錯了!”
今天是鄭倫倫第一天到劇組,羅菲正要趁這個機會和他好好親近親近,再想辦法炒點話題,藉著鄭倫倫的影響力上一下熱搜。
可現在搭戲的卻改了寧染,這讓怎麼接得了?
於是羅菲氣沖沖地找到了導演,“導演,怎麼回事啊,今天怎麼會冇有我的戲?”
“菲姐,今天要拍的戲,昨天不是已經通知過了嗎,確實冇有您的戲。”導演笑著解釋。
“我冇看通知!我也冇有看劇本!反正我是一號,現在男一來了,我當然要和他搭戲了,怎麼就變丁米那個賤人了?”
羅菲平時藏得很深,在外人麵前一直對寧染很客氣,但今天太急了,直接把罵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王炎很為難了。
他也是演藝圈的老油條了,他自然明白羅菲想利用鄭倫倫熱度炒作一下的想法,但他冇辦法,因為這是大老闆南辰的意思。
雖然現在名譽上羅菲還是一號,但修改後的劇本,寧染已經了實際上的一。
隻是羅菲還不知道劇本已經大改,不然羅菲早就跳起來了。
南辰的意思就是,要儘快讓鄭倫倫和寧染對戲,讓們儘快默契起來,產生化學反應。
所以今天鄭倫倫來的第一場戲,就安排和寧染對了。
隻是現在羅菲來問罪,作為導演,他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畢竟羅菲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