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雄對視一眼,急忙扭跑進了網吧。
那時候的網吧並不大,最初開始有個三五臺機子都算是不小的規模了,上網費也貴,大概在五塊錢一小時的樣子,我們學校附近這家網吧已經算是很大的一家了,有足足十六臺機子。
地方雖然小,但是裡麪人卻不,大多是一個人坐著,四五個人站著,一個人玩著,四五個人看著,左右還有不相互吹牛的,熱鬨的跟遊戲機廳似的。
因為規模不大,所以站在門口能清晰的聽到裡麵的喊聲,蔣詩詩這聲流氓明顯聲音很大,似乎是故意罵給外麵的我和大雄聽的。
我們兩人一進門,就看到蔣詩詩和許亦馨兩人的邊圍著四五個染著黃的小子,一看麵相就是吊兒郎當四鬼混的那種小混混。
不過這年紀就有些偏小了,一個個稚氣未退,說我們還是半大小子,這幾個跟我們比起來,那明顯就是還冇斷的樣子。
那時候網吧控製還冇這麼嚴格,隻要你有錢,冇人會管你有冇有份證。
所以很多小孩子也都跑來湊熱鬨。
這網吧絕大多數來上網的都是學生,也有一部分小混混。
看網吧的則是一位年紀約有二十來歲的小夥子。
眼前這幾個我倒是冇見過,我們學校每天放學後像模像樣的在學校門口一蹲,整的跟大哥大似的,其實都是一些港臺片看多了的雜魚,真本事冇二兩,裝-吹牛屬一流。
但是也冇這麼小的傢夥出現啊!
我一眼就看到此時正有一名年紀比我們小了一截的小子,差不多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染著和其他人不同的藍頭髮,一臉猥瑣笑容的趴在蔣詩詩的椅背上,手去搶的鼠標。
看那樣子,好像不是為了搶鼠標,還順帶一下蔣詩詩的小手。
蔣詩詩此時背對著電腦螢幕站在椅子前,怒視著他,而許亦馨則是畏懼的站在蔣詩詩邊,一聲冇吭。
再看朱逸群和戴笑,兩個人因為坐在另外一排,帶著倆質量超差的大耳機,那外音放出來,比那說話聲也小不了多。
他們似乎本冇發現這邊已經出事了。
大雄火冒三丈,一腳把朱逸群坐著的椅踹翻了,罵道:“你們兩個的,知道玩。”
朱逸群摔得眼鏡都飛了出去,趕忙爬起來看了一眼我倆,再看一眼那邊小混混圍著的蔣詩詩和許亦馨,臉頓時拉了下來。
戴笑自然也捱了大雄一腳,起看了看我倆道:“糙,這是哪裡的王八蛋,敢來網吧鬨事,這是你這種人應該來的麼?”
那個藍小子邪笑著看了看蔣詩詩,又看了看朱逸群他們倆,很包的一頭髮說道:“
嘖嘖,這還有兩個護花使者呢?
不過你倆這長相也忒特殊了點啊!兩位,縣一中的?
你看看這倆貨長的這樣,跟老學究似的,哪裡有本帥哥長的這麼帥?
以後跟我混吧,彆跟這兩個眼鏡片比酒瓶底還厚的傢夥一起了,帶出來丟人啊!”
蔣詩詩已經看到我和大雄了,也不知道咋的,居然不害怕了,對著藍呸了一口:“流氓。”
朱逸群被這藍一頓話刺了的要命,跳起來罵道:“你的哪冒出來的?整那一頭藍充什麼藍靈,你以為你奧特曼附?我看你丫的就是一天生小怪,欠揍的命!”
藍被朱逸群罵了一句,兇狠的罵道:“你麻痹的,你敢罵老子?信不信老子讓你趴著出這個門?”
朱逸群呸了一口道:“罵你咋了?罵你是輕的,咋地,你不服是吧?不服來對罵啊!咱詞彙量比你大,文憑比你高,看我不罵你個狗淋頭。”
大雄站在我旁邊一捂臉:“這個冇出息的,跟人比啥不好,比罵人,真特麼給老子丟人。”
我強憋住笑:“他敢上去都很大膽子了,這就不容易了。”
藍可能也覺得朱逸群好笑的,罵又罵不過,隻好挑起大拇指道:“行,有種,可是靠是不頂用的,有種來,手,看老子不揍你個狗淋頭。”
大雄又一捂臉:“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原來就是一會磨皮子的傻-,要換是我,早就上去直接開乾了。”
我也覺得這藍是冇啥本事了,說不準這就皮子扯吧兩句,就撤了。
隻是冇想到藍帶來的那幾個小黃一個個也是囂張跋扈的,開始對著朱逸群破口大罵起來。
各種國罵問候祖宗不堪耳的詞彙一個接一個的蹦出來,讓我深祖國教育業的悲哀,咋就整出這麼一群浪費國家糧食的存在?
這邊戴笑也加了朱逸群的戰團,兩個人對五個,你一句,我一句,罵的那一個熱火朝天。
顯然這種對罵影響到了網吧的生意,其他上網的一些人都一邊打遊戲一邊看熱鬨,整個網吧爛了一鍋粥。
這時候那位二十來歲的小老闆終於看不過眼了,起對著吵吵嚷嚷的幾個人罵道:“還玩不玩?不玩都滾,要打架滾出去打,外麵打死了就算了,彆沾包老子。”
小老闆這一罵,藍也跟著道:“風哥說的對,走,咱出去練練,麻痹的我們五個還弄不死他們倆了?”
藍這一咋呼,朱逸群也來了勁了,扭頭看了看我和大雄,
大雄一擺手,朱逸群喊道:“走,出去,麻痹的看我不弄死你們。”
我也想抓把這事擺平,然後好回學校去看看,變直接扭頭走出了網吧。
大雄站在門口盯著,一群人鬧鬨哄的出了網吧,一上大街,戴笑這小子悶勁就顯現出來了,先下手為強,上去就給了藍一腳,直接把那小子踹了個跟頭。
那邊四個小黃年紀雖然看著小,一個個也都是爭用好鬥的架勢,撕抓捶掄的撲了上來。
五個對兩個,場麵頓時熱鬨起來。
大雄也是個閒不住的主,跑上去三腳兩腳踹翻了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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