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這個短鬼淘汰賽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參賽者兩兩隨機組合,雙方用鞋帶把兩隻腳綁在一起,從起跑線跑到68號同學的位置,跑的最快的進下一,跑的慢的將被淘汰。
下麵,我給大家十分鐘時間尋找你的合作夥伴。”
老木的聲音在大廳飄。
我靜靜的坐著,想著他剛纔說的話,覺得這個所謂的化妝舞會也很正常啊,綁腳看默契度跑步無非就是一個小遊戲而已,萬萬不至於有什麼鬨鬼的事件出現,跟死人事件更加的搭不上邊。
隻是苦了大雄,遠遠的我就看到他眼中帶著一子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四瞟著,這貨現在心裡肯定在想,這麼好的事,憑啥我當什麼木樁子在這給人兜風玩啊?
不過冇辦法,這是舞會規矩,他還想繼續玩下去,就必須的遵守,他可以得罪這個所謂的舞會組織者,卻不會得罪這麼多帥哥旁邊的。
我正看著大雄發笑,突然發現我的麵前一下子多出來三四個穿著白晚禮服的‘鬼’,一個個都赤麵獠牙,虎視眈眈的看著我,看得我心裡這一個發慌。
這群小妞想乾嘛?仗著人多欺負我麼?
我好歹也是男子漢,會怕你們這群臭未乾的小丫頭麼?
呃,還彆說,被幾個人盯著,我還真有點膽怯,哥又不是朝三暮四的負心漢,你們這一個個的都盯著我乾嘛啊?好像我欠了你們多債似的。
冇等我開口問,那個甜甜聲音再次響起:“帥哥,我們兩個組合唄!”
這個是許亦馨?我抬頭看了一眼,這小妞帶著的是個卡通小鬼頭的麵,看著一點也不嚇人,倒是十分的搞笑。
我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突然覺得腳脖子一,低頭一看,一隻慘白慘白的小手正拿著一截鞋帶,麻利的把我的腳腕捆了起來。
我靠!如果不是小爺我經百戰,恐怕都以為這隻慘白小手是隻鬼手。
冇辦法,燈太暗了,看啥都是灰濛濛的,跟見鬼了似得。
你這是先下手為強麼?有你這樣找合作夥伴的麼?
我正準備訓斥兩句,那雙小手卻已經完了捆綁任務,拍了拍手,往我邊一靠道:“好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不好意思啊,幾位姐們,人家名草有主了。”
我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不做聲了。
唉!冇辦法,人家手腳麻利作快,最重要的是眼神犀利啊!
我說蔣詩詩,你就不能淑點麼?喂!你我這麼近乾嘛?我胳膊咋的覺?到啥了?
那幾位‘鬼’都悻悻的走掉了,隻有許亦馨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跟一的搭伴綁了腳腕。
十分鐘過去,所有人幾乎都完了配對,一共三十對,分為五組,每組六對,第一組站在起跑線上,等待前方孤零零無發火的大雄的指示。
大雄這會估計也平整了一下心態,對著那五對人喊道:“預備……1,2”
我糙!冇見過這麼整人的,那五對人都以為是預備跑,一個個扯著胳膊,拉著向前邁,結果大雄這小子喊了個1,2,直接摔趴了兩對,還有一對似乎還冇反應過來,還在那傻的站著。
我打眼看了一下,這對傻乎乎的不正是許亦馨和那個不認識的生麼?
另外跑的比較順利的兩對跑出去幾步遠,覺得不對勁,又倒退著往回跑,結果因為配合不夠默契,剛剛轉過,大雄那小子又喊了個:“跑。”
得!這兩對剛剛轉過的那一個無奈,又得跟鴨子似的往迴轉。
倒是此時許亦馨兩人反應了過來,蹦蹦跳跳,磕磕絆絆的開始向前,反倒後發先至,通過了第一的淘汰。
剩下那有一對摔倒的重整旗鼓,居然也爬起來通過了。
整個場麵無比逗樂,所有人都被這種緒染,無不笑得前仰後合。
另外一對耍鴨子轉的也是默契十足,一搖一擺的通過了淘汰,剩下的兩對自然被淘汰掉了。
用大雄的話說:“兩個男人在一起,還冇倆人快,要你們四個有啥用?”
被淘汰的四名男生雖然氣憤不過,奈何此時燈迅速熄滅,再亮起時,那四名男生已經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對於這四人如此快速的消失讓我到非常的吃驚,我的眼皮子一陣跳,我剛纔明明冇有覺到什麼事發生,為何這四人突然就冇了?
如此詭異的事讓我到費解,很多人卻覺得很正常,說肯定是主辦方故弄玄虛,專門黑燈之後把人帶走,嚇唬我們玩的,被淘汰了活該之類的雲雲。
歡樂的氛圍總是會麻痹一些人的神經,讓他們輕易的忽視邊的恐懼,第一結束,第二的淘汰賽再次開始。
我邊的蔣詩詩此時的抓著我的胳膊:“如果我們一會被淘汰了,你會不會拋下我?”
我覺有些張過度,畢竟那四個人隻是被帶走了,或許此刻正在某個地方看我們的笑話。
當然這隻是我一廂願的想法,我理智的想法還是覺得這四個人肯定被帶走了,冇有生命危險,但是也絕對冇有翹著二郎看我們笑話的好待遇。
我輕輕的拍了拍的手背:“我們是不會被淘汰的。”
蔣詩詩的眼中帶著希冀的神:“真的,你不要騙我。”
我輕笑了一下:“真的。”
我確實不是在騙,好歹咱也練過十年的功夫,蔣詩詩不過百十來斤,我一隻手都能提起,帶跑這麼十來米遠的距離,實在太小兒科。
蔣詩詩看到我如此淡定,居然把腦袋在我的胳膊上,擺出了一副幸福小人的樣子,我靠!我咋覺我的臉又燙了?
萬分謝我臉上的鬼麵,它已經讓我丟了兩次人了。
“第四組!預備!”
隨著大雄已經很純的口號聲,我和蔣詩詩同時邁步,走到了起跑線前。
呃,我發現,原來我們兩個這兩步走的也很有默契啊!似乎不用我自己費力氣也可以通過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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