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澤卻在回味封華那句話,謝謝你後麵加個啊,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
算了,到底是農村人,就算考上了北京大學也改不了一土氣。書趣樓()
在他眼裡,封華就是個隻有臉蛋可以看的土妞,其他都配不上方遠。
不一會,軍嫂也要出去軍民一家親的訊息就在大院裡傳開了。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我們不用去嗎?」藍英問道李德昆。
李德昆皺皺眉:「是啊,我上午離開的時候都跟老孫商量好了,怎麼又變卦了?我找他去!」他說得是孫政委。
像出去勞這種小事,一般政委自己就說了算了,他不管。但是這次不一樣,他特意跟老孫商量了一下,不讓軍嫂去了,因為裡麵有封華。
封華懷孕還沒有3個月的事他們都是知道的,出去勞可是真累,再把們娘倆累出個好歹來,可怎麼跟方遠代?
更何況現在就是不看在方遠的麵子上,看封華終於讓他吃上了好飯,他都得悄悄給他解決這個難題。
李德昆找到了孫政委,兩人就在辦公室裡理論了起來。
但是他的私心不能說,能說得又不佔理,兩人犟了半天,外麵的軍嫂已經整裝待發了,他也沒犟明白。
封華也在其中。穿著一跟別人差不多的勞服,帶著大簷帽,圍著紅圍巾,看打扮,要多土有多土,但是站在一眾軍嫂堆裡,還是格外顯眼。
隻要臉,放在哪裡都是顯眼的。
藍英站在封華旁邊,心裡罵了沒用的老頭子好幾遍。
「你況特殊,要不請個假吧?」藍英建議道。
「這有啥特殊的,懷孕又不是生病,再說我好著呢,隻要不磕著著、劇烈運,其他都沒有事。」封華說道。
藍英還是有些擔心,封華並不好,長得白白凈凈,弱弱的,人也是真弱,三天兩頭就不舒服。
封華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裝病裝多了~
「放心吧藍姨,我扶著我嫂子,有事肯定吱聲。」方芳在另一旁說道。
「行,有事你們說話,該請假請假。」藍英說道。
封華笑笑,這要是扛麻袋的活,肯定不去,但是種地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最會種地了。
雖然後來空間裡地多了都用神力了,但是用神力作也無聊,閑著沒事也親自上手,播種澆水收穫,乾起農活來一個能頂十個。
說了幾句話的功夫,隊伍就出發了,他們跟在三營的隊伍後麵。
出去幫忙種地也不是部隊所有人都去,一次隻去一個營,而這個營並不是方遠所在營,也不是王正澤的。
撇清的倒是乾淨,倒要看看他耍什麼花樣。
剛剛聽了李德昆和政委的吵架,知道這次出來果然是計劃外的。
隊伍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中間幾乎不停歇,一直走了3個小時纔到地方。
戰士們還好,走路對他們來說不算啥,走一天都沒事,更何況他們現在不負重,走兩天都沒事。
對於軍嫂們來說就不行了,很多人都要累癱了。
藍英年紀大了,也是堅持不住,老早就被方芳駕著走了。
封華也是一幅隨時要倒的樣子。
「怎麼這麼遠啊!去個近點的公社不行嗎?」有人小聲抱怨道。
近點怎麼折騰啊?封華已經猜到了王正澤的打算,很溫和,很乾凈,很有效。
這裡沒有他的人,他想手腳是不可能的,而正常勞別人肯定會照顧這個孕婦,給分配輕點的活,那就沒意義了。
所以不如這樣,選個遠點的地方,長途跋涉消耗來得好。正常人都消不起,更何況這個「不好」的孕婦?
而且出了事,他可以撇得一乾二淨。
到了地方,老鄉熱地迎接了他們,遞上了熱水,但是並沒有管飯,管不起。
眾人也不用他管,都隨帶著乾糧呢。每個人就著熱水,啃了兩口苞米麵餅子,就是晚飯了。
餅子是部隊提供的,包括軍嫂的。
嗯,這也是一種消耗。封華啃著拉嗓子的餅子想到。
「哎呀我吃不下了,你幫我吃了吧,我累得什麼都不想吃。」藍英掰下半個餅子遞給封華。
封華看了一眼,笑著接了過來,順便也把留下的另一半拿了過來,放到了包裡。
然後從隨的軍綠挎包裡拿出一個品相差不多的餅子,塞到手裡。
藍英都讓搞蒙了,不過這丫頭竟然提前自己準備了糧食,那就放心了。
就是怕封華累到了,還吃不飽,又累又可是要出事的。
而因為通知下的急,其他軍嫂不是來不及準備乾糧,就是知道部隊提供,不捨得自己準備乾糧。
藍英吃著封華給換的乾糧,口就知道了不同,又香又甜又糯啊。
這黑黃的樣子之前還以為是糧食不好,原來這黑是芝麻麵和紅糖。
藍英看了封華一眼,什麼都沒說,靜靜地吃了這個乾糧。
戰士們吃完飯,半點沒休息就跟著村裡人去地裡勞去了。
農忙季節,又沒有機,全是手工,真的是要起早貪黑,忙到晚上九十點鐘,隻要天上有月亮,黑也得乾。
實在不行,點火把都乾!當然這種況隻有春天,秋天可不行,那樣一把火就能把一年的收都毀了。
戰士們下去了,軍嫂們匆匆結束晚飯,也拖著疲憊的站了起來。
男平等嘛,們也不能落後。
「一會兒啊,都悠著點,給老鄉幫忙是為人民服務,但是累壞了不能好好照顧自己家那口子,就是給人民拖後!所以大家要量力而行,該乾乾,該休息休息。」藍英站起來對所有軍嫂道。
「好,聽見了~」眾多軍嫂笑著應道。
封華也領過鋤頭站了起來。
「一會兒你跟在我後麵,也不用乾,裝裝樣子就行了。」藍英靠過來小聲道:「天黑,誰也看不見。」看見了也不敢說什麼。
現在一副保封華的樣子,除非哪個不想混了,纔敢跟對著乾。而這種神經錯的人,們周圍目前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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