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麼?”懶懶的聲音,再次響起。剛剛睡醒,聲音都是糯糯的,有些孩子氣,特別。
原來,一直都在……
白夜擎心臟的位置像是被什麼用力撞擊了下。他緩緩彎,將一旁的地燈輕輕擰開,薄薄的一層燈,不刺目。
他一眼,就看到了。像個孩子一樣,纖細的子蜷一團,在了沙發上。手上還抱著一個抱枕,很是可。
小人…
……
夏星辰還躺在沙發上,適應了線後,才完全睜開眼來。這才發現白夜擎就站在沙發邊上,正垂首看著,他上的外套已經除了,隻穿著一件白襯衫。一手揣在兜裡,一手拿著手機,襯衫袖口挽上去一截,出結實好看的手臂。
這個男人,就是連穿一件這般簡單的白襯衫,都能穿出讓人輕易折服的氣質來。
看著看著,不由得出了神。
“看什麼?”白夜擎扔了手機,垂目看,眸深深。
夏星辰窘了下,幸虧燈昏暗,看不出臉上一層薄薄的紅暈。攏了攏頭發,趕坐起,移開視線去,再自然不過的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一睡就睡過頭了。”
白夜擎在沙發上坐下,側,著,目含探究。歐式沙發本還算是蠻寬的,像夏星辰這樣的積,容納兩個絕對還有富餘。可是,白夜擎這麼坐下,看過來,便讓覺得仄無比。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被他看得有些張,下意識往裡麵挪了挪。似覺不到的張,他那張好看的臉也跟著近一寸,高大的子側過來,一手直接從前橫過去,撐在了後的沙發靠上,固定住,讓躲無可躲。
“你一直在這睡著?”
“……嗯。不然呢?”夏星辰狐疑的看著他。似是不懂他問這問題是什麼意思。
“什麼時候醒的?”
“不是你剛剛把我吵醒了麼?”
白夜擎沒說話,隻是盯著的眼睛,似在探尋這些話裡的真真假假。
沉了一瞬,他道“剛剛那個電話……”
“這是怎麼了?”話,還沒說完,已經被牽走了注意力。的手指,跟著的注意力,都落到了他臉上那小小的傷口。手指有些涼,可是,到他的麵板,他又覺得燥熱。那種燥熱,是從麵板,直接湧進每一個細胞,再從最深炸開來,炸得連心都燥熱起來。
他呼吸繃些,垂目看著的手指,而後,視線又緩緩落到臉上。卻似覺不到他此刻的失常,隻專注在他臉上,的手指在傷口上輕輕劃了下,而後才對上他的眼,“怎麼傷的?疼麼?”
白夜擎沉默一瞬後,才點頭,“疼。”
疼什麼疼?這會兒若是白粟葉和冷啡在,眼珠子都會掉下來。當初他被炸彈炸那副樣子的時候,可都沒過一疼。
夏星辰眉心皺了皺,“你等我一下,我去翻一下看酒店裡有沒有藥包。照理來說,這種酒店是都有備齊的。”
說著,汲上拖鞋從沙發上起。可是,還沒來得及走出一步,手腕便被男人溫熱的大掌拽住。詫異的回過頭來,還沒待弄清楚什麼況,直接被堵住了。男人的吻,毫無預兆的侵襲過來,夏星辰輕一聲,他趁機更深的探進去,吮住了的丁香小舌。下一瞬,一手扣住了的後腦勺,不允許有任何退,隻能將這個吻強製的加深。
白夜擎這個吻,深藏了許多復雜難言的愫,也比以往多了更多的。他形高大,165的材,在他麵前,也單薄纖瘦得像個孩子那般。被他抱著,幾乎是整個人都要被他埋進他裡去那般。熱吻,越發激烈,夏星辰腳尖輕輕踮起,他呼吸越發重起來,灼熱的大掌順著迷人的背部線條,到腰際。
腰很細,他幾乎一掌便能扣住。可是,這樣的輕似乎還不夠滿足他,他大掌直接從襯衫擺裡探進去,手指烙上的,在栗之下,掠過的蝴蝶骨,再往前,難自的落在的上。
那種全然掌控的覺,讓他呼吸一重。拉過的,便和他的軀毫無罅隙的合上。尤其,下……那早已經腫痛的某。
充滿侵略的度和熱度,抵住了最敏的地方,夏星辰驚得倒吸口氣,瞬間清醒了幾分。睜開眼,眼底是男人寫滿了和痛楚的雙眼,讓心驚跳,幾乎忍不住要沉淪其中。
可是,耳邊,卻是剛剛他在臺上,電話裡說的那句話。
——既然你這麼有心,那婚禮不如就提前到5天後。
五天後,這個男人,便是真正屬於宋唯一的。正如餘澤南說的,這一次,不僅僅隻是訂婚而已……
想假裝什麼都不曾聽到。可是,和心卻假裝不了……
“別……”心一疼,強抓著幾分理智,將男人的手開。白夜擎沉目看著,被拒絕的迷夾雜著忍耐的痛苦,讓他原本沉靜的眸子裡添了一縷而魅的暗芒。
“為什麼別?”白夜擎輕輕含吮的耳朵,暗啞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著。人又曖昧。“你不想要?”
夏星辰心跳得極快,像是要跳出腔一樣。可是,口卻悶疼得讓覺得有些不過氣。
手指掐進掌心,微微後退,和他避開一些距離。意迷的小臉上,沒有悲傷,隻有委屈和可憐的樣子,“我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已經得快不行了,中午也沒吃什麼。我們先吃飯,好不好?”
那語氣,得像是撒。
白夜擎眸深邃,盯著,“我也很。不過……我現在比較想吃你。”
“……”夏星辰咬,隻掀目委屈的著他。那眼神,讓他覺得再這麼做下去,自己就是個禽!
他最終嘆口氣。似有些惱,在脖子上強咬了一口,“一會兒等我真要你的時候,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忍得越久,會讓我越……”
早安,總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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