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王和杜喆兩人聊起這些日子的事,商討接下來的計劃,明抑塵在一旁聽著,他雖然已經被銳王列為心腹之選,但到底才參與不久,很多事上本不上話,只能在這里干坐著。
聽了半響,起,示意自己出去一下,銳王點頭讓他出去,正好他也有更重要的話要跟杜喆說,本來他還想怎麼讓明抑塵出去呢。
那邊,執也玩兒膩了,這醉生夢死的覺偶爾一下就行了,可不能沉溺其中。
重,但重的是權,男之卻很淡,若是權力,定奉陪到底,絕不后退,但這些男子,就算再好看,也不過如此,看看就行,不必太過較真,覺得沒意思了就撤。
讓青云和紫炎不必送,離開去找被柳兒帶走的小棠。
找了半刻鐘,小棠沒找到,卻跟明抑塵撞了個正面。
看到明抑塵迎面走來,執也不覺得有什麼,他們跟陌生人差不多,況且明抑塵可是不得不要跟莊王府扯上毫關系,在外面見到當做不認識就好。
本以為會錯而過,卻不想明抑塵直直朝走來擋住面前的路,皺眉:“真的是你,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擋路就算了,還上來說教,這腦子進水了?
執想也不想,抬手,直擊命脈,得明抑塵狼狽退后,冷冷的凝著他:“我去哪兒與你何干?”
因為執剛剛那一下,明抑塵的氣勢都弱了不,整理了一下凌的袖:“我只是不想你名聲有損。”
執覺自己聽到了個笑話:“我名聲跟你有什麼關系?再說了,跟你有婚約就是最毀我名聲的,還是說你想以未婚夫的份來責問我?”
明抑塵擰眉:“我并無此意,我是為你好,這里龍蛇混雜,那些男子也不是什麼好人,你別被他們騙了。”
他從哪兒看出來是好騙的?
執冷冷的睨著他:“騙不騙是我的事兒,你不是急著與莊王府撇清關系?別在這兒假惺惺,滾開!”
冷漠斥責,錯而過,執徑自離開,明抑塵站在原地,袖中的手死死握,他不明白,他明明是一片好心,這人怎麼好賴不分?
就算他想解除婚約,也并沒有對不起莊王府,況且明家和莊王府相一場,他也是為著想......
若執知道他是這麼想的,大概就只能送他四個字:自以為是。
既然決定避開莊王府了,這些事關他屁事兒?況且他以為他是誰?莊王府還要他指手畫腳?
所以說,不能死讀書,只知道讀書,讀多了,容易變傻子。
執找到小棠的時候,已經跟著柳兒見識到了新的世界,那些姑娘畫的絕妝容、梳的漂亮發髻,那些個容養的方法,還有那些侍候人的心得。
本以為是什麼讓人面紅心跳、于見人的東西,沒想到竟然這麼干凈有用的。
是兒家的天,小棠一頭扎進去就不想出來,還是執把拎出來的。
柳兒正往臉上敷呢,看到執立刻就笑起來,笑容燦爛得直掉:“小公子來啦,這是要走了嗎?奴家送送你。”
執眼皮了:“不用,本公子識路。”
說完拎起小棠就要走,小棠不舍:“小姐,我還有好多沒學會呢。”
執:“以后初一十五給你放假,讓你學一整天,學不會不準吃飯。”
小棠:“......”不學了不?
執帶著小棠出門,馬車在一旁等著,而還沒上馬車,另一邊靳十一剛好趕車馬車過來,雖然只是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奈何執的樣子實在是太顯眼了,靳十一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好像是三姑娘,咦?好像是從香雪樓出來的?”
靳晏辭抬手掀開簾子,執已經上了馬車,那馬車很一般,并無莊王府的標志,不過靳十一應該不會看錯。
放下簾子:“去查查。”
靳晏辭以為執來香雪樓是有什麼事,結果卻得知就是來玩兒的,還點了兩個頭牌公子作陪,又是彈琴又是跳舞,好不快活。
靳十一:.......這三姑娘......厲害的啊。
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
靳晏辭不做評價,不過臉明顯不怎麼好看就是了。
而另一邊,執和小棠回到王府,好巧不巧被莊王妃抓了個正著。
莊王妃還不知道執出去,以為在房間里養傷呢,結果一個回頭就看到執穿著男裝從外面回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的呢。
“你......”
莊王妃還沒說什麼,執突然一閃,腳底抹油溜了。
莊王妃:“......”怎麼就生出這麼個小禍害?以前看著乖巧單純可,現在好了,幾兄妹的心眼兒全長一人上去了。
把給機靈的喲!!
執回屋第一件事就是換服,一脂味兒和酒味兒,這就是剛剛趕溜而不往莊王妃面前湊的原因。
出去玩兒沒事兒,但莊王妃要聞到這味道,指不定又把藤條給拿出來了,可不想再被追著打。
換了服,重新梳頭。
小棠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執頭上嘗試剛剛學到的發型,簡單又好看,正好執也無聊,就隨折騰。
執百無聊賴的盯著鏡子,本來只是隨便一看,結果看著看著好像哪兒不太對勁,好像瘦了。
剛剛過十五歲,正是長條的時候,解了毒,自然正常發育,長個子是應該的,臉上那不多的嬰兒也該漸漸消退,只是為何這眉眼卻似乎與曾經的自己重疊?
若單論容貌,目前來看相似度不高,但是這神態和緒,越看越像,尤其是那雙眼睛,著鏡子,仿佛能過里面看到曾經的自己。
一子憋悶戾氣毫無緣由的自心間升起,抬手狠狠的捂了一把臉,臉頰都紅了,再抬頭,那種覺還是沒有消失。
小棠被嚇了一跳:“小姐,怎麼了?是不是奴婢弄疼你了?”
執用力閉上眼:“沒事兒,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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