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莊王妃氣得發抖:“晚兒,你夠了,還嫌你弟被嚇得不夠?不準再胡鬧?”
莊王妃素來疼這個兒,而今能用這麼重的語氣說話,可見有多氣。
執不以為意:“阿弟是男兒,怎麼能因為幾條蛇就嚇破了膽?”
“你住口。”莊王妃讓人去撤東西:“全部拿走,以后府里不準出現這些。”
母親護子是天,只想著把一切對他有害的東西拿走。
執也懶得跟莊王妃吵,正是心疼兒子的時候,說什麼也不會聽的,不過讓執意外的是長恭居然從床上坐起來,走到桌邊,奪下婢手里的筷子去夾盤子里的炸蛇,夾了兩下夾不起來,干脆把筷子丟了抓起就啃,惡狠狠的一口咬下去,恨不得把骨頭都給咬碎。
然后就是一屋子的人看著他一邊啃一邊哭,最后把一整條蛇都給吃完了。
莊王妃早就心疼得掩面出去了,執看著他吃完,讓人收拾桌上的殘羹,哭出來就好了。
長恭哭完了發泄夠了,這才發現這麼多人看著自己,頓時得無地自容,眼睛紅紅、臉頰也紅紅。
執沒忍住手在他腦袋上了一把,這麼可的弟弟,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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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王宮去跟長恭討公道,文帝只是派醫和賞賜藥材,關于英王的罪責只說足兩個月作為懲戒。
這本就是包庇,莊王如何能咽下這口氣?現在還跪在文帝殿外,求文帝嚴懲英王給個公道。
文帝顯然是不可能答應他的,英王支持他,且英王的外祖家都是站在他這邊的,他不可能自斷一臂。
還沒等文帝想出什麼借口打發莊王,國學監那邊又出事兒了,兩個世家子弟失蹤,一晚上沒找到人,結果在國學監的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二人的尸,一刀斃命。
文帝忙著安那兩家人,莊王這邊隨便賞賜點兒什麼就讓人強制把他拖出了宮門。
莊王回來都不敢去看長恭,一個人在書房獨坐了整整一天,不吃也不喝,顯然這件事把他打擊得不輕。
兒相繼被欺負,而他卻無能為力,是個當爹的都不了。
而他今日所忍的憤怒和痛苦一定會轉化他想要獲得權力的力,也因此激發他的野心。
龍城就是一個這樣的地方,哪怕你再清高,再與世無爭,到了這里,也會被迫參與這場權力的角逐。
要麼拼命翻,要麼被欺負到死。
國學監那邊查刺客查得火熱,莊王府卻冷得無人問津。
執沒有去見莊王,倒是把師策找過去說了幾句話,師策又回去跟莊王說,第三天,莊王重新上朝,雖然表很淡,但是卻不再是那天那種非要討個說法的堅決。
對于莊王的識趣文帝很是欣,因此決定在接下來的秋獵中給莊王一個名額。
死去的兩個貴族子弟自然有刑部去查案,文帝也不會因為這點兒小事兒耽誤自己的行程。
而執這時才去找莊王,要參與秋獵。
“不行,絕對不行。”莊王一口否決,態度堅定:“你弱,怎麼能去騎馬狩獵?好好在家待著,等回來之后爹帶你去郊外玩兒。”
很好,直接把后路都給堵了,完全不讓開口的架勢。
執倒也沒有堅持,只是等到了狩獵那天,換了騎裝跟著師策出門,等莊王發現的時候,已經離開龍城了。
莊王氣得不行,但是也不能單獨送執回去,一是沒人手,二是怕不安全。
“你給我好好躲在營帳里,絕對不準出去知不知道?”莊王一張臉冷酷嚴厲,這次長恭的事給他的打擊不小,他變得更加的警惕嚴謹,很有危機意識。
“好的,我就去看看,絕對不會給爹爹惹麻煩的。”
莊王看著做小廝打扮的執就頭疼,他一點兒不覺得這個小兒會乖巧聽話,分明就是鬼靈一個。
想著又狠狠的瞪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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