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執眼里放,云雙一把將盒子蓋回去,一臉嚴肅:“不行,這不能收。”
執:“為什麼?”
云雙冷著臉:“這東西來路不明,誰知道送來的人是什麼心思,我拿去告訴娘親,讓理。”
說完都不給執說話的機會,直接抱著盒子就走了。
執:“......”
一時間,無話可說。
等云雙走了,秋落才拿出一封信:“主子,還有這個。”
執接過,封面空白,打開里面有一張紙條:三月之期。
沒有署名,但執知道這是誰了。
撤走了周圍的人,還送這麼貴重的禮,什麼意思?握手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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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本該準備前往齊親王府賀壽,云雙嚴陣以待,早早就梳洗好了過來找執,結果看到居然還沒起床,毫不留的把從床上撈起來,臭著一張臉親自給洗漱、穿。
好不容易把執折騰好了準備出門,莊王妃派人來傳話,不用準備了,壽宴取消了?
“娘,怎麼回事兒?”
云雙去找莊王妃詢問,還不忘把執拖上。
莊王妃搖頭:“我也不知道,似乎是王府那邊出了點事兒,壽宴辦不了。”
執打了個哈欠:“不去正好,去了還看人臉。”
莊王妃看那樣兒,莞爾一笑:“你這小懶蟲,還沒睡醒呢?”
執睡眼朦朧的瞇眼一笑,莊王妃立刻心都化了:“實在困就去娘床上睡一下,等用午膳了再你。”
執從善如流。
云雙:“......”一天天兒的就知道睡,豬都沒這麼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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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齊親王府已經盡力掩蓋,但事還是傳了出來。
事的起因是齊親王的風流債,齊親王年輕時候跟一個戲子有過糾葛,甚至想要納為妾,齊親王妃自然容忍不了一個戲子府,找人想要弄死那個戲子,不曾想卻被齊親王救下藏了起來。
這件事過去了二十多年,漸漸被人忘,而今齊親王和王妃的孫子都二十歲出頭了。
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那戲子已經懷了齊親王的孩子,齊親王把那戲子送到了自己遠方表親家中,許以重利,竟然讓那人娶戲子為妻,甚至養大了齊親王的孩子。
這一次齊親王妃壽辰,齊親王還把人請到家里,時一過二十多年,齊親王妃都認不出當初的仇敵,還客客氣氣的讓人住下。
然而齊親王忍不住跟那戲子敘舊,還對那人的兒子無比的親熱,惹得齊親王妃懷疑,最后竟然聽到那人喊齊親王為父王,一下子揭開了當年的真相。
明明該消失的人卻還活著,而且還生下了丈夫的孩子。
齊親王不但沒覺得有錯,反而想著大家一大把年紀了,不該計較這些,甚至試圖勸說齊親王妃認下這個孩子。
齊親王妃當時就氣得吐暈倒,當天晚上就宮請了太醫。
正所謂家丑不能外揚,即便齊親王妃難到吐,還是沒想過取消壽宴,得為自己的兒子考慮,還得維持自己老封君的面。
然,得知齊親王還想在的壽宴上公開那對母的份,讓孩子認祖歸宗,齊親王妃如何能忍?
哪怕立刻就是壽宴,哪怕得罪這些命婦,也絕不會為這對賤人的踏腳石。
這消息一傳出來,眾人唏噓,直呼彩。
這可是活生生的一出好戲,比那戲本子里排的還要彩十倍。
事已經傳開,齊親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讓人住到了府中,非要讓孩子認祖歸宗。
齊親王的幾個兒子、兒媳和孫都站在老王妃那邊與齊親王對峙,一家子分兩派,劍拔弩張,幾乎每天都要鬧一頓。
明明是氏皇族中最尊貴的皇親貴族,短短時間卻為了街頭巷尾談論的笑柄,簡直丟盡了皇家面。
執就算不去打聽,也有人無聊把這些事兒說給聽,比如師策。
前些日子莊王沒被齊親王和他那幾個兒子看低,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現在他們自己窩里臭,簡直大快人心。
執全當樂子聽著,不發表看法,當然,也不是很意外,應該說這就是想看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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