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宮。
亭子里,桌面上擺滿的點心佳肴招待,米歇爾跟簡汐在亭子里喝著茶,一旁服侍的傭給倒茶時,簡汐都顯得有些張。
米歇爾只手撐著腦袋笑了笑:“放輕松點,你是看電視看多了吧,宮里其實沒那麼恐怖。”
簡汐尷尬地出一抹笑意,捧起茶杯:“我覺就跟做夢一樣。”
這樣的場景大概就只能在電視劇里看到吧?
連自己都覺得不現實呢。
溫知夏牽著小王子的手走進亭子里,小王子蹣跚地來到米歇爾跟前:“米歇爾姐姐,夏夏說你們今天來陪我玩對嗎?”
“對呀,你功課都做好了嘛?”
小王子點頭:“都已經做完了噢,現在是可以玩的時間。”
溫知夏走到簡汐旁,手搭在肩上:“怎麼樣,小王子是不是超級可的?”
簡汐愣了下,看向跟米歇爾聊天的小王子跟著點點頭:“還真是呢。”
米歇爾帶著小王子到草地上去陪他踢球了,溫知夏跟簡汐就在一旁觀看。
簡汐看了眼溫知夏,笑了笑:“原來你一直都是來陪著小王子的啊。”
“那不然呢,還真以為我跟伊恩伯爵在一起嗎?你都不知道,我都快住在宮里了,對了,小王子的中文還是我教的呢,他很厲害誒,李白跟白居易杜甫的詩詞他都會背幾首。”
每當看到小王子能背出一首詩,都有種出師的覺。
簡汐笑了。
直到傍晚,簡汐跟溫知夏們才從宮里離開。
米歇爾家里的人來接回去時,也順路把簡汐還有溫知夏送到了學院。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到宿舍樓下,當簡汐看到顧瑾年時,突然扯了下溫知夏,溫知夏愣著,視線落在顧瑾年上時表顯得有些意外。
簡汐輕咳了聲,說:“那啥,我先上樓了。”
“誒,你……”溫知夏見簡汐還真就撇下自己跑了,一時間有些尷尬,著皮走上前:“你不會是在等我吧?”
說完,又笑著改口:“看來不是,那我上樓了。”
“我是在等你。”顧瑾年開口。
溫知夏腳步頓著,轉過看他。
顧瑾年走到面前,臉上神仍是不冷不熱:“我只是想要一個解釋。”
“解釋什麼?”溫知夏疑,需要向他解釋什麼?
“不是說有要把我追到手然后狠狠甩掉的本事麼,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把我追到手再甩掉啊,你這樣算什麼!”顧瑾年拽起的手腕,眼底帶著一慍怒。
溫知夏傻了眼,腦子完全還沒轉過來。
“在你眼里,我是很好玩弄的人麼?溫知夏,你還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顧瑾年眼眸黯淡,的確很過分啊,否則為什麼連自己都要算計進去?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主來招惹他的,不都是麼?
溫知夏突然抬手覆在他額上,顧瑾年愕了下,只見一臉疑:“沒發燒啊,你再說什麼胡話啊?”
“我說胡話?溫知夏你再給我裝傻……”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你追到手再把你甩了的話了?”溫知夏表示很迷茫,說過麼?自己怎麼不知道?
顧瑾年眉頭皺起:“難道不是麼,那天你把我約出去,你跟們說的那句話難道不是……”
“那天啊……”溫知夏突然想到了什麼,笑道:“你不是說你沒去麼?你騙我?”
顧瑾年別過臉。
見他好像還生氣,溫知夏突然笑了:“你是聽到我說的那句話誤會了?你以為我是要玩弄你?”
“難道不是麼?”
“那你到底有沒有聽完全部啊?我說的又不是你!”溫知夏很是納悶。
“不是我?”顧瑾年眉頭稍稍蹙著:“難不,你說的是伊恩伯爵?”
溫知夏環著雙臂看他:“我跟伊恩才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系。”
“不是麼?呵,你跟他頻繁接,還住人家那里,就算不是那種關系換做是誰都會誤會吧。”
“誰說我住他那里了,話說……你該不會是因為這些把我想那樣的人吧,就像謠言說的,我一邊吊著你,一邊跟伊恩曖昧不清麼?”
溫知夏說完,突然挑著眉看他:“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些啊?”
“我不是……”
“不是那你還不相信我!”
“誰讓你說那樣的話,我……”顧瑾年第一次跟爭辯這些事時會到無力。
“你又沒聽到全部的話你怎麼就認定我說的那句話是說你,你要是想知道你就去問米歇爾吧,如果你是因為聽到那樣就放我鴿子,那我也太冤大頭了,只是讓你假扮一下男朋友配合我而已,我至于說那樣的話嘛,說得……說得跟我真的要追你一樣。”
溫知夏撇撇,這怎麼就自己是個罪人了?
顧瑾年還真就沒說上話了,他到底是怎麼認為溫知夏要把自己追到手就甩掉的事呢,誤會還真是大啊,果然是他自作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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