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只有溫知夏跟顧瑾年兩人算是滿載而歸,還摘了好多的梨子,溫知夏把梨子給了簡汐跟沈輕寒跟顧安生,五個組一組搭架生火,好在上山時都帶著小鐵鍋和一些糧食,連一次碗筷也都備好了。
沈輕寒嘆了口氣:“幸好你們什麼都帶,不然我不僅得一晚上還得晾一晚上。”
簡汐用水果刀削梨,看了眼沈輕寒:“來扎營你帶錢能來干嘛?”
“我怎麼知道要住郊外一晚上啊。”沈輕寒撓著頭,幸好今晚上還能跟顧安生一。
顧安生與顧瑾年生了火,將礦泉水倒小鐵鍋中煮熱,而不同學還特地帶了速凍食跟餃子之類的,看到兵哥哥們還自帶調料,溫知夏轉眼想著什麼,對他們說:“你們想不想吃烤兔?”
“哈?烤兔,哪來的兔啊?”沈輕寒疑。
簡汐驚訝地看著溫知夏:“你不會是想去打野兔吧?”
溫知夏拿過削果的小刀,嘻笑地站起:“你們先弄,我去去就回。”
“可現在已經傍晚了……”顧安生還想說什麼,溫知夏已經跑進林子里頭了。
“怎麼辦啊,等會天就黑了啊。”簡汐有些著急,萬一不能在天黑之前回來那就麻煩了。
顧瑾年起:“我去看看吧。”
林子里。
溫知夏躲在草叢里,開雜草看著兩只的野兔就在不遠,下意識握手中的刀。
將手中的小刀擲出去,刀子穩妥地扎野兔腳上,野兔掙扎跳走,溫知夏追了上去,突然腳下一陷,連同野兔一起墜三米深的坑里。
“哎呀!”
溫知夏摔下后,只覺得手臂一陣疼,起一看才發現這下邊是個沙坑,下還是鋪著的雜草與葉子,看來是捕獵用的陷阱啊。
而那只野兔摔下來后也彈不得,奄奄一息了。
溫知夏掏出手機,看到沒信號,無奈地嘆了口氣。
“溫知夏!”
上邊約約傳來誰的聲音,溫知夏站起大聲喊道:“我在這兒!”
顧瑾年似乎聽到了微小的聲音,停下腳步看著四周:“你在哪里!”
“在坑里啊!”跳起來喊道。
顧瑾年朝著聲音走來,這才走到坑邊,看著下面的人,蹙著眉:“你在坑里做什麼?”
“我掉下來的,對了,我抓到野兔了。”說著,還把上還著刀的野兔提起炫耀。
顧瑾年怔了怔,隨后四張了下:“你在里面等著。”
見顧瑾年離開,溫知夏喊道:“哎,你不會不回來了吧!”
不會吧,顧瑾年應該不會是丟下不管的人吧。
沒一會兒,顧瑾年走過來半蹲下:“把刀丟上來。”
“哦,那你讓開點兒。”溫知夏把刀出,朝上面扔去。
刀子落在坑邊地上,還帶著一些。
顧瑾年將刀拿起離開。
溫知夏在坑里等了好久都不見顧瑾年回來,又喊道:“顧瑾年,你去哪里了,你還在不在!”
但卻沒有聽到任何回應。
溫知夏有些慌了:“喂!顧瑾年你不會真丟下我了吧?你好歹也去找個人過來幫忙啊!”
又過了一會兒:“哎!顧瑾年,你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溫知夏左右看著,突然發現這坑里居然有一扇長滿青苔的斑駁木門!走到門前推了下,推不。
嗽嗽。
被打結在一起的樹藤從上放下,顧瑾年出現在坑邊:“爬上來。”
溫知夏拽了拽樹藤,還是結實的。
將外套下包裹住野兔綁在腰后,抓著樹藤兩腳登踩在壁上往上爬,等出了坑,溫知夏這才跌坐在地氣:“我以為我要在坑里待一晚上呢。”
顧瑾年看著樹上掛著塊牌子[小心陷阱],不過因為藤蔓長得太多而遮擋了半邊,只剩下[小心]二字。
溫知夏看到顧瑾年手上有被樹藤磨過的痕跡,愣了愣,突然抓起他的手:“你的手傷了!”
不僅被磨破了皮,還有被尖銳的樹枝割出的痕跡。
顧瑾年怔著,轉過頭:“沒事。”
“走,回去理傷口。”溫知夏拉著他,刻不容緩。
顧瑾年的手腕被抓著,一直帶著自己出去,而他隨在后被生拉著倒有些不好意思,開了口:“喂,你……不用拉著,我會自己走。”
當然,兩人回去后還是挨訓了。
教上都帶著醫藥用品,給顧瑾年理手掌心的傷,還嚴厲道:“都傍晚了,你們倆還跑進林子里,林子里有很多不能去的危險區域,萬一天黑了,看不到路誤闖了,你們倆就等著被野吃掉吧。”
溫知夏站在一旁,低下頭:“我們知道錯了。”
“你們進林子做什麼?”教又問。
溫知夏想到什麼,將裹著野兔的服取下,把野兔拿起:“抓這個。”
“小小年紀還學會打獵了,幸好你們倆沒什麼事,不然怎麼向你們家長代?”
溫知夏又低下頭去。
兩個兵哥哥走了過來,看到溫知夏手中的野兔:“不錯啊,還有點收獲,就是太危險了,尤其是天黑的時候林子里什麼都看不見,很容易迷路的。”
溫知夏撓了撓腮:“那……今晚我們能烤兔嗎?”
看到還是想到吃的,其中一個兵哥哥接過手中的野兔:“這種活給我們就好了。”
夜晚。
漫天的繁星布滿整片夜空,地面的幾堆火“噼噼啪啪”地燃燒著,不吃飽喝足的學生要麼再聊天,要麼就已經進里睡覺了。
溫知夏還坐在火堆旁拿著樹枝燒著,而邊上的簡汐雙手撐著腦袋已經再打呵欠了,顧瑾年則坐靠在前,手里拿著一罐飲料。
沈輕寒拿了幾罐可樂走來,遞給溫知夏跟簡汐:“喏,給你們的。”
“謝謝。”簡汐接過可樂。
溫知夏開了易拉罐,“嗤”了聲,起泡冒了出來。
沈輕寒坐下后,說:“太無聊了,要不然咱們講個故事吧。”
“什麼故事啊?”簡汐一下子就不困了,更想聽故事。
沈輕寒左右看了眼,嘿嘿道:“鬼故事。”
“啊,那我不要聽了。”簡汐捂著耳朵,大晚上的講鬼故事,還要不要人睡了。
沈輕寒嘖了聲:“怕什麼,你不是跟溫知夏一起睡麼,倆人睡還怕鬼?我都不怕呢。”
溫知夏看著他:“你不也是跟安生同學一個窩麼,你當然不怕。”
沈輕寒咧笑了笑,忽然抬頭看顧瑾年:“姓顧的,我敢打賭我講的鬼故事你聽后絕對睡不著。”
顧瑾年喝著手中的飲料,看向一邊:“那你就講吧,看我睡不睡得著。”
沈輕寒咳了聲,開始說道:“我講的這個鬼故事啊,就兄弟,說是某一天深夜里,被噩夢驚醒的弟弟,看到哥哥坐在床邊輕輕地問:怎麼了,弟弟回答:我剛才做了個很嚇人的噩夢,夢里有一個抱著腦袋的鬼追著我,你們猜哥哥怎麼著?”
沈輕寒認真地再講,為了帶氣氛,臉上的表都帶著幾分驚悚,見他們三人沒回答,沈輕寒邊做作邊說道:“哥哥說:是不是這樣的,說著,他哥哥就把自己的腦袋給摘下來了。”
三人看著他,聽了故事倒沒有很害怕的意思。
“不恐怖?”沈輕寒認真地問著他們。
簡汐撇了撇:“這個不是很恐怖啊。”
“靠,這都不恐怖,那行,我換一個……”
沈輕寒講了好幾個鬼故事,然而恐怖程度還不至于到嚇到人的,就連簡汐聽著都有點犯困了。
溫知夏聽著都忍不住想笑,大概是因為鬼故事搭上沈輕寒這張臉,倒顯得很稽吧。
顧瑾年放下了飲料,語氣平靜道,“你這些小兒科的鬼故事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我這些小兒科,那你倒是說能把小爺我嚇到的故事啊。”沈輕寒不服氣了,他剛在那邊也講了,還把幾個生給嚇跑了呢,到了這兒怎麼就不靈驗了?
顧瑾年低低地呵了聲:“那我勉為其難的說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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