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是世界上最有骨氣的男人被這一句話紮了下心。
【Bye:……你在看他直播啊?】
【IU:我們AD在看,開的外放。】
【IU:沒關係,別傷心。Pine和妹妹打遊戲,你也可以跟妹妹打遊戲。】
莊亦白幹癟地回了個“哈哈”。
一個組隊邀請彈出來。
【IU:來,進隊,正好缺個人。】
【Bye:隊裏怎麽有四個人?】
【IU:我了三個陪玩妹妹,上車起飛!】
白想了想還是進隊了。
IU的陪玩聲音都很好聽,一聲聲“白哥”和“世界第一輔助”得非常甜。
然後莊亦白選了個諾手去上路當孤兒。
白掛在草叢裏等敵方上單上線,遊戲視角不斷晃。
他心裏的碎碎念如果有聲音,那江餘鬆恐怕都要被煩死了。
——這AD為什麽不吃我帶回來的燒烤?
——跟陪玩打遊戲比我帶回來的燒烤重要?
——爺付出這麽多年的疼和嗬護終究是錯付了。
幾分鍾後,白還是在確定Pine在打團戰沒法分心的況下用號潛進了直播間。
陪玩姐姐仍然敬業地在尬聊。
“他居然敢我AD,可惡~我一會一定幫你報仇!”
“啊啊啊老板快跑他們打野來啦!完了跑不掉了……可以打!反殺!奈斯~老板你太厲害了,你是我遇到過最厲害的老板了~”
“老板考不考慮打職業,我可以提前預支一個簽名嗎,我要當你頭號迷妹!”
“老板等等我,我還有三秒複活啦~”
莊亦白手賤地切屏去看直播。
Pine沒話,但他的EZ停在了原地。陪玩姐姐甜甜地了一句“謝謝老板”,然後控貓咪坐到了Pine的肩膀上。
再切回來,他被對方瑞雯單殺了。
IU的這三個陪玩段位都不高,不過很會聊,隊伍語音歡聲笑語,Pine直播間裏響著陪玩姐姐的彩虹屁,隻有莊亦白孤獨地走在去上路挨打的路上。
本來就是娛樂為主的車隊,加上他一直分心,上路打了三局沒一局是優勢,他們一路連跪。
而他隔壁那個渣男已經排位四連勝了。
IU怪氣道:“兄弟你上單是一直都這麽強嗎?”
白:“我的,今坑了。”
IU:“沒事,匹配而已嘛……不過你今晚好像有點沉默啊。咋的,輸牌不高興?不是有金主幫你結了賬嘛。”
白正想什麽,IU又樂嗬嗬一句:“不過你金主現在在給其他人消費呢。”
白:“……”
隊裏一個陪玩驚訝道:“啊……白哥和Pine是真的嗎?!”
換做平時,莊亦白或許會來一句“是啊,他孩子都在我肚子裏了”。
直播間裏傳來一道閃現的聲音,跟著:“嗚嗚老板居然閃現救我,我的心男嘉賓出現了……老板我多送你一時,我們再打一會吧?”
Pine:“嗯。”
“怎麽可能,我純直男好吧?”白抿著對隊伍裏的人:“我們就是關係比較好的隊友。”
Pine了一個大炮車,他麵無表地在原地站了幾秒,然後閃現把敵方AD殺了填補這個炮車的經濟。
“老板真猛~”陪玩姐姐道:“老板我們要不先加個微信?以後你有需要隨時找我,我推了其他老板來陪你玩。”
Pine:“嗯。”
遊戲結束,白看著“失敗”兩個大字和自己1/10/的戰績,心裏全是“我真菜我為什麽能打出這種戰績我是廢嗎我要不明就退役吧反正戰隊裏也沒有什麽值得我留的人和事了我養了這麽多年的AD也已經給別人當狗了我留在這個基地到底還有什麽意義”…………等。
IU也在自家AD的外放音箱裏聽到了這個對話,道:“真稀奇。以前我在後臺看到有找Pine簽名,他都不願意簽,現在連陪玩微信都加上了……你們戰隊難道又要多個嫂子?”
莊亦白丟下一句“不玩了我下了”然後關了遊戲。
今晚不適合打遊戲,早睡早舒心。
白起的時候裝作不經意地往旁邊瞥了一眼。
Pine已經了圍巾。他拿著手機在通過陪玩姐姐的微信,白視力好,看到了姐姐的自拍頭像,是致漂亮的臉部特寫。
還看到了姐姐在私聊給Pine發了一個賣萌的表包。
莊亦白忍著停留在Pine後看他和姐姐會在微信聊什麽悄悄話的衝,瀟灑冷酷地轉離開訓練室。
門關上,訓練室一片靜謐。
Pine對著戰績頁麵發了兩秒鍾的呆,然後起把麵前的窗戶重新打開,拿出煙點上。
陪玩又發來一條消息:【P神~我平時陪玩走的就是這個風格,會不會吵著你?】
Pine咬著煙,懶懶打字:【不會】
陪玩:【那就好,我們繼續嗎?】
Pine看了一眼他們雙排的時間,距離陪玩平臺給他的任務還差最後兩時。
趁今晚一塊應付掉完事。
他沒有再回複,直接手指重新進遊戲隊列。
片刻,他拿起旁邊被人一路護著送回來、到現在已經涼了的燒烤,默默地往裏塞。
-
翌日白醒來時覺得手酸,轉頭一看,他捧著手機睡了一晚上。
他看直播看睡著了。
他眼睛,看了一眼Pine的下播時間。以前直播超過三時都會嫌煩下播的人,昨晚播到了淩晨三點半。
莊亦白是出了名的樂派,多大的煩心事睡一覺基本也就過去了,就像Kan打假賽被趕出戰隊那一回,他知道這消息的頭一猶如喪神附,第二又滿複活準備開始迎接新賽季——
但這一次,他睡一覺醒來,覺得還是灰的。
他盯著鏡子裏的自己,一邊刷牙一邊咬牙想,一定是因為江餘鬆不吃他辛辛苦苦帶回來的燒烤,還鴿他雙排,他才會這麽煩。
他走出房間時聽到樓下有靜,探出子往下。
Pine和丁哥就坐在客廳沙發上,兩人低聲不知道在聊什麽。
白走到一樓時隻聽到丁哥一句:“你好好考慮。”完還手拍了拍Pine的肩膀。
丁哥見到白下樓,叮囑他有空開直播混混本月時長就匆匆離開。他們現在還在休息期,但年底這個時間段是各戰隊管理層的忙碌時刻,丁哥打算退下教練的位置專心負責戰隊運營,目前正在給他們談幾個經驗富的老教練。
丁哥走後,Pine從沙發起,問他:“吃早餐麽?”
白在原地愣了一下,心想我倆在冷戰好吧?我昨晚的氣還沒消呢。
“阿姨不在,我給你做。”Pine停在他邊:“還是你想吃外賣?”
白:“你給我做。”
吃著Pine做的番茄蛋麵,白覺得勉強可以原諒他一點點。
他咽下麵條:“剛剛丁哥讓你考慮什麽?”
“沒。”Pine是單眼皮,麵無表的時候總是顯得冷漠,和帥。
和Pine了兩句話,莊亦白那點煩悶似乎就跑沒了。其實仔細想想也不是什麽大事,不就是找了個陪玩嗎?不就是鴿了個排位嗎?他被簡茸鴿的次數難道還了?
自我開解完畢,莊亦白放下筷子,用紙隨意把幹淨後把臉湊到Pine麵前:“江餘鬆,你看我眼睛底下。”
被點到名的男生吃麵的作一頓,抬起眼來看他。
Pine眼皮很薄,眸漆黑,這雙眼睛似乎從沒把什麽人或事裝進去過。偶爾幾點亮映襯進去,稀星朗月。
莊亦白被看得一怔,因剛睡醒一直都運作平穩的心髒莫名開始撞。
Pine問:“看了,然後呢。”
白猛地回神,不痕跡的吞咽了下:“你,你沒看見我黑眼圈?”
Pine:“沒看見,很白。”
“……”白頓了頓:“反正我昨晚沒睡好。”
Pine挑了下眉。
白陳述:“因為你辜負了我的燒烤,還因為其他人鴿了我的雙排。”
一提到這個,Pine又想到昨晚那頓冰涼幹癟的夜宵。
“你不知道我昨有多可憐。”白細數自己的委屈:“打牌連跪;好不容易吃頓日料被我媽著去接機;為了給你送熱騰騰的夜宵我連話都沒跟那生聊幾句,一路上催著司機演《速度與激》;回到基地你對我的心夜宵答不理、鴿我排位,連IU都嘲諷我,我被你拋棄了……”
眼看他越表越委屈,Pine皺了下眉,很快又鬆開,最終還是開口:“昨的燒烤……”
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Pine順著聲音看過去,莊亦白的手機有來電,備注是“倉鼠”。
白對他“等等”,然後接通電話。
“喂?”
“早醒了,不訓練的時候我通常都醒得很早……今?有空啊,怎麽了。”
“去遊樂場?”
白愣了一下,原本想拒絕,抬頭看到Pine靠在椅背上,正抱著雙手看著自己。
他恍然想到,自己和Pine認識這麽久了,好像從來沒有一起去這種娛樂質的場所玩過。
白猶豫了一下,問:“你那邊幾個人?”
“還有一個閨?那我帶一個朋友一塊去行嗎……男的,我隊友。”
得到回答,白笑著:“好,那行。兩點?好……下午見。”
掛了電話,白興衝衝地:“P寶,我們今出去玩吧。”
Pine安靜幾秒:“誰的電話?”
“倉鼠。”白頓了下,解釋:“就昨我去機場接的那個生,那有別人送的VIP免排隊券,約我一塊去遊樂場。”
Pine點點頭,拿著自己的碗筷起。
白也起:“你剛剛想什麽?昨的燒烤怎麽了?”
Pine把碗筷放進洗碗池,轉朝樓上走:“沒怎麽。”
“哦。”白跟上他,Pine的步伐有點快,他跑兩步才追上。
他習慣地抬手去摟Pine的脖子,看了眼牆上的鍾:“從這去學校接們也要半時,你去換件服我們就出門吧?”
“我沒要去。”
白一怔,很快又道:“為什麽?你不想去?你之前不是跟我你從來沒去過遊樂場麽?哥哥這就帶你去玩……那邊風景好,我們還可以讓人幫忙拍個照,我的微博背景和手機屏保也該換了……”
白的微博背景和屏保一直都是他和Pine的合照。
一開始他是覺得拍得好看才換上去的,後來一直沒換下。
Pine忽然停下腳步,白也跟著停下來。
Pine問:“你去約會,我為什麽要跟著?”
白愣住:“也……不算約會啊。就是一塊出去玩……”
“你的微博背景和屏保是要換了,”Pine音調平平:“都在相親了,為什麽還用我的照片?”
白被問得一頓:“因為照片好看的,而且換上去效果不是很好嗎?多吸啊……”
Pine打斷他:“我不需要這種質的。”
白:“……”
“以前不需要,現在也不需要。”Pine淡淡道:“不要再故意賣腐了,以後就好好打比賽吧。”
白被得頭腦發蒙。
他過了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不是一直都在好好打比賽嗎?你怎麽了?你以前不是都無所謂……”
“現在有了。”
“我不想陪你演了。”
白心底一沉,不上是什麽覺,他道:“你朝我撒什麽起床氣……”
“沒有。”Pine轉頭看他,平靜道:“你現在也不需要用那種方式吸了吧。”
白啞然。
其實他一開始也沒想過真的要用這種方式去吸,他隻是單純覺得好玩——逗Pine很好玩,看Pine偶爾出無奈的表也很好玩。
好玩又有收益的事為什麽不做?
“還有你微信的名字也改掉。”Pine:“取這種名字,哪個生願意跟你談?”
白覺得嚨有些幹:“無所謂,我現在又不談……”
“總要談的。”
他抓著白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挪開。
第一次被Pine撇開手,白站在原地茫然地看他。
“去吧,別讓等。”Pine拍拍他的肩,就像對待其他隊友一樣,敷衍地鼓勵道:“好好玩。”
洛安重生了,但他重生的姿势好像有点问题,入眼是黑乎乎的小房间,身体也变得有些奇怪…… 他摸摸头顶,有一对小角,再探探身后,又有一条尾巴。 重生大概率不是人的洛安深吸一口气:有没有人啊—— “嗷嗷嗷嗷嗷——” “……?” 我敲这是什么种族的高深外语?? 为了弄清楚自己的现状,洛安试图暴力拆除小黑屋,好在这个房间看起来黑,实则墙面薄脆,一踹就晃。 但他还没高兴几秒,就透过一道缝隙看见了一群围坐在一起的巨人…… 然后这条缝又被啪的一声从外面关上了。 洛安:“……”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谢时殷表面上是财团巨佬,但他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位巨佬实际上是个……蛋控。 因为谢大佬养了一颗蛋,巴掌大小,走哪揣哪。 给蛋蛋的篮子是最新鲜的嫩竹编织,就连里面的软垫都有专人负责采制。 但时间一长,大家就从最开始的人不如蛋觉出点不对来了。 这个蛋,怎么看起来根本孵不出崽啊…… 其实谢时殷心里清楚的很,因为这不是一颗普通的蛋。 这是一颗龙蛋,还是龙窟分配给他的龙伴。 龙族破壳艰难,少则三年,多则三百年。 谢时殷每天盼了又盼,为了让龙蛋早点苏醒,甚至开始带着它游历人类世界,但他都从大商做到了总裁,他的小龙蛋,依然没有动静。 -
南梔做的過大膽的事情,就是有眼不識大佬,不僅把大佬一紙契約拴在身邊,還奴役他……婚後。 「容忱言,這採訪上的男人,是你?」 看著手機屏幕上,和身邊男人九分相似的男人,南梔瞬間震驚。 容……容家?帝國容家?MMP,她幾百年沒發揮過的錦鯉屬性,這次居...
國子監祭酒姬家有個鮮爲人知的密辛,那位生來因八字犯衝,爹不疼娘不愛的姬家長女有個流落在外的孿生妹妹。 姐妹倆生活境遇不同,養成了截然相反的兩種性子。 姐姐軟弱好欺,單純不世故;妹妹睚眥必報,殺人不眨眼。 一場朝堂風雲,禍及池魚。 姐姐被設計嫁給父親的死對頭——那個認賊作父、惡名昭著的鎮撫使霍顯。 此人手段陰狠,與宦官爲伍,無數人唾罵不恥,關鍵他還耽於美色,後宅姬妾無數,跟妖精窩似的,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衆人皆爲其默哀時,殊不知一朝偷樑換柱,那送去霍家的花轎裏坐的,早就不是什麼純良好欺的小白花。 - 成親當夜,面對傳聞諸多的新婚夫君,姬玉落故作害怕,整個人抖成了篩子,更是抖着抖着就把自己抖暈了過去。 霍顯覺得甚是無趣,好幾日不曾踏足後宅。 一日偶然回屋,路過庭前小院,見某個愛妾在水裏撲騰求救,而他那新婚夜裏自己將自己嚇暈過去的小嬌妻則坐在一旁,染着蔻丹,口吻漫不經心道: “急什麼,死不了。” 其他幾個姬妾跪在一旁瑟瑟發抖,那陣仗,跟見了活祖宗似的。 霍顯好整以暇地看着。 後來,他望着美人後頸上晶瑩剔透的水珠,眸色晦暗難明—— 嘖。確實是祖宗,他祖宗。
結婚三年,丈夫棄她如履,她被一個陌生男人欺負,丈夫竟笑著說恭喜。 她心灰意冷。 而這個男人卻將她緊摟,“既然有了娃,嫁給我。”
你看這生活,有時操蛋有時贏。 我愿這愛情,沒有暴雪只有晴。
【蘇!!撩!!甜!!寵!!不甜你砍我!】知窈是只小狐貍,毛軟臉甜愛撒嬌。A國所有人都知道,裴遲曜的心頭肉,就是這樣一只小狐貍。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只狐貍,其實是只會變成人的狐貍精。裴遲曜:“養了你這麼久,你想好怎麼報答我了嗎?”知窈:“我都給qin給抱給摸摸了,你還想怎麼樣?”男人欺身而上,彎唇笑的妖孽,“當然是要……給我生幾個狐貍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