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庚郁悶的說,“這我還不知道,關鍵是舒奇本就不信我說的話,我還能怎麼辦?”
他停了停,又說,“算了,隨去吧,我懶得管。”
這酒黎庚也不想再喝了,他今天晚上可是打了一架,現在連上樓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辰奕辰叮囑家里的傭人讓他們好好照顧黎庚,自己剛是和簡一上了樓。
夜已經深了,要有什麼事要理,都得等到過了今夜他們再從長計議。
隔天一大早簡一便醒了,現在怎麼能得著,舒奇的邊可跟著一個那樣的人,不擔心才怪。
“舒奇,你現在在哪兒呢,有事兒找你。”簡一想著還是得約著舒奇出來見一面,讓黎庚將這件事的前因后果跟說清楚才行。
舒奇那頭傳來的說話聲極小,“我在照顧病人呢,等他的傷好了我再出來見你吧。”
“病人?”簡一聽著有些不對便問,“你說的病人不會是大衛吧。”
“對啊,昨天黎庚把他的臉都打傷了,我覺得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所以就留下來照顧他了。”
“什麼!”簡一一聽激的問,“你昨天晚上跟他呆在一起,那你們兩個人?”
舒奇打斷的話說,“別多想,我只是幫忙照顧他而已,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也什麼都沒想。”
“什麼都沒發生,真的?”簡一實在是擔心,“你不會是怕我說什麼,所以故意瞞著我了吧。”
舒奇無奈的說,“真的沒有,我只是送他回來,幫忙清理傷口而已。”
再說了,舒奇也不想跟他發生點兒什麼。
簡一相信舒奇,信不過的是個大衛。
“那他昨天回去后什麼況,這你總可以告訴我吧。”簡一覺得總得要判斷一下你的自主行為能力,才能確定舒奇是不是真的。
舒奇告訴簡一,“昨天大衛本來就喝多了,我送他回家的路上他就已經吐過了。”
“然后呢,你就跟著他回家了?”簡一問。
“也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就是他黎庚打了一架,然后整個人都不太好,我就送他回來了。”
簡一知道他們兩個人打架的事,就沒跟舒奇細問。
舒奇說昨天送了大衛回家的時候,發現他現在住的地方只有他一個人住,自己無奈之下就只能留在他的家里了。
“那你理完他的傷口就該離開了,呆在他家里做什麼。”簡一可不放心現在舒奇都還和那個大衛呆在一起。
舒奇似乎是離開了剛剛那個房間,到了外面來接電話,說話的聲音也終于大了一些。
“我倒是也想啊,我給他清理完頭上的傷以后就想走了,可是你不知道,大衛昨天真是吐膽都快出來了,出于人道主義神我是不是也得留下來照顧他。”
“你倒是留下來照顧他了,黎庚昨天晚上還不舒服了呢。”黎庚昨天晚上在自己家里睡的客廳,這事兒簡一也告訴了舒奇。
舒奇頓了頓說,“他自己有床,干嘛不回去睡。”
簡一為黎庚打抱不平的說,“你還知道要關心他呢,我還以為你都已經忘了昨天晚上他去是為了救你的了。”
“好了,別提這件事了,大衛昨天晚上吐完后就一直在發燒,我在他這兒守著也是不希他真的會出什麼事。”
舒奇確實想過不能將大衛一個人就這樣留在這里,萬一真的因為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打架的事,對大衛造了什麼嚴重的后果,那到時候黎庚肯定也逃不了責任。
簡一也知道現在他們再怎麼說,舒奇也不會輕易相信黎庚昨天晚上看到的,只能說,“你盡快過來一趟,我們找你有事呢。”
“可是大衛現在不太好,我走不開,他又不愿意去醫院,那你說我能怎麼辦。”舒奇無奈的說。
“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還得照顧著直到他痊愈嗎?”
舒奇回答說,“不然呢,哎呀,就算是不能等到他完全痊愈,那也總得等他把這燒退了吧。”
現在大衛都還在昏睡當,舒奇也就是出去在近買了個退燒藥,哪兒都不敢去。
簡一也沒辦法,“你照顧他可以,但是要跟他保持距離,必須!”
“知道了,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的。”舒奇自認為這點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簡一輕嗤一聲說,“那可未必,萬一有些人趁著自己生病了,想要博取你的同心呢。”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這邊的事我會自己看著辦的,你不用擔心了。”
舒奇說完就掛了電話,可簡一的心里還是不放心。
這會兒黎庚應該已經醒了,沈奕辰也是一早就已經下了樓,估計兩個人是在商量大衛的事,簡一打完電話了解了舒奇那邊的況后,便下樓去找他們。
沈奕辰正準備上樓讓下來吃早餐,“來得真是及時,都不用我再去你起床了。”
“都這時候了,我能睡得踏實嗎。”簡一可不相信大衛,走近飯桌旁見著黎庚便說,“我剛剛跟舒奇打過電話了,現在還在大衛的家里照顧了。”
黎庚聽了心頭一,不過上沒說什麼,只是握著叉子的那只手頓了兩秒,簡一見了接著補充道,“不過你們放心,那個大衛現在不適,昨天喝多了吐了,現在都還在發燒呢。”
“但這舒奇一直呆在那兒可不安全。”沈奕辰跟著也說,“我們之前可是已經將他的老底都查出來了,再加上昨天晚上的事,舒奇現在應該是相信他的,萬一這個大衛趁著病了讓舒奇對他心了,那……”
沈奕辰說這話就是為了刺激黎庚。
事實證明,這法子果然有效,沈奕辰這話還沒說完,黎庚就開口了,“要怎麼樣都跟我沒關系,這事兒以后你們就不用告訴我了,愿意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
原本以為黎庚會有什麼辦法,沒想到他這樣喪氣的話都說出來了。
簡一放下手里的餐問,“那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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