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太繼續委屈的大喊:「我是沒有見過錢包,真的沒有,現在這年頭連人都不可信,更何況是狗呢,是它冤枉我!」
「我明明是清白的啊!」
張老太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爹又喊娘,聲音大的出奇,好像這樣就能證明真的是清白的一樣。
「這會不會又搞錯了?」有人見張老太哭的如此慘,不由得猜測起來。
畢竟剛纔不就搞錯了一次嗎?
指不定現在也是啊!
「汪汪汪!」像是明白自己的專業能力被質疑了,警犬氣哼哼的再次嚷嚷起來,將張老太的服咬的更了些,還拚了命的要把它往公安麵前拖。
這意思簡直再明顯不過了!
「警犬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不可能出錯。」公安嚴肅的開口,又盯向張老太:「你口口聲聲說你沒見過錢包,如果真的是這樣,警犬怎麼可能咬住你不放。」
「我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現在承認的話,還能給你從輕理!」公安將方纔說老雲家的話,原封不的送給。
這張老太麵上當即火辣辣起來,活像被扇了幾個大子,的恨不得找個地給鑽進去。
「張老太,你到底說還是不說?」生產隊長再次追問,眼珠子狠狠的剮著。
「我是真的沒撿到過錢包!」張老太怎麼可能會承認,仍舊跺著腳大喊起來。
「你沒撿到錢包,那警犬為什麼單單咬著你不放?」生產隊長跺跺腳,怒指。
「我……我怎麼知道!」張老太強忍著心虛,再次拔高聲音,給自己壯勢。
生產隊長氣的雙眼冒黑,恨不得上去踹一腳,大聲吼:「你不承認是吧,好,等會看找出來東西後看你承不承認!」
隨後,他看向旁的公安:「公安同誌們,既然老張家有嫌棄,那我們就到他家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錢包。」
「走。」公安也正有此意,立刻牽著警犬去了後麵的老張家。
老張家。
看著警犬四翻找,寧老四媳婦等人麵麵相覷。
尤其是寧老四媳婦,心虛的直冒汗,低聲對邊的寧富貴說:「這下可怎麼辦啊,富貴?」
這萬一被找到的話,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先別慌。」寧富貴故作淡定的落聲,心底卻慌一團,顯然沒想到事居然會鬧的如此大。
但是一想到他們把錢包藏在了那麼蔽的地方,就算警犬的鼻子再尖也不會找到的,寧富貴又稍稍鬆了口氣。
警犬還有公安們將整個老寧家都翻遍了,卻還是沒找到錢包的蹤跡。
老張家的懸在心口的刀,總算徹底落下了。
張老太更是出得意的笑容,雙手叉腰,將頭抬得高高的:「怎麼樣,我就說我沒見過錢包吧,哎呀,這年頭連人都不能信,更何況是……」犬呢。
還不等話說完,隻見被小瞧得警犬忽然跳了起來,急急忙忙的繞著水井那轉,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東西可能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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