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薛星接到李飛的電話。
他把照片和手錶都給陳震看了,陳震相信他已經死了。
手錶他沒有收,直接給了李飛。
他把餘下的10萬塊分給了他們三個人,讓他們去外地避避風頭。
薛星就告訴李飛,手錶就先讓他保管著,到時候回來了,還是要還給他。
畢竟那是王絮兒給他買的禮。
留下做個紀唸吧。
與此同時,高雪燃聯絡了李昌淵,讓他想辦法察看陳震那個洗煤廠。
李昌淵現在已經在國外,自然也不用擔心陳震會對付自己。
沒多久,他就打電話過來了。
這時薛星和高雪燃都在的別墅裡。
高雪燃接起了電話,按了擴音。
「喂,表叔,況怎麼樣了?」
「我聯絡了村裡一個關係比較好的老兄弟,問了他一下大致的況。」
「我那兄弟告訴我,陳震的確建了洗煤廠,但他真正的目的是盜煤,他已經把村裡的村民都請去上班了,每一家都給了好,然他們保守。」
「最主要的是,陳震那小子還把村收買了,承諾到時候給他乾。據說過今天等裝置到位之後,陳震就要開始盜煤了。」
聽完這些訊息,薛星暗自驚嘆。
這陳震還是有些手腕的,竟然能把整個村子全部都控製住,全部弄了利益共同。
當然了,雙河村本來人不多,位置也偏僻,能夠在本地上班拿錢,村民也樂意。
掛了電話後,薛星和高雪燃商量了一下,認為應該讓陳震先運作幾天,到時再舉報他,來個人贓俱獲。
隨後幾天,薛星都待在別墅裡,沒有頭。
其間,王絮兒給他打來電話,說新車提了。
他問陳震有沒有聯絡,說沒有。
看來,陳震現在是真的一門心思撲在了盜煤上,本沒時間去管王絮兒了。
薛星認為自己假死的計劃已經非常功,完全消除了陳震的顧慮。
好吧,讓他先折騰一下吧。
這天夜裡,薛星剛上床,手機響了。
他一看,王絮兒打來的。
「喂?」
「薛星,兒出狀況了,又吐又泄!」
「啊,怎麼會這樣?」薛星嚇了一跳。
「我也不清楚啊,我現在送去醫院,市人民醫院,你要是有時間就過來,沒時間算了。」
「好,你先去,我馬上過來。」
睡在旁邊的高雪燃自然也聽到了。
「我跟你去!」
「你用不著去,我去就行了。」
高雪燃白了他一眼,「我喜歡囡囡,是你的兒,屋及烏,懂不懂?而且,以後說不定還會經常相的。」
「好,一塊去。」
其實薛星是想著,和王絮兒見麵會不會很尷尬。
既然不介意,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他們趕到醫院,問了房間號,就走進觀察室。
薛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邊的王絮兒。
然後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兒。
兒見到他,弱弱地了一聲。
「囡囡乖,爸爸聽說你病了,就趕從外地趕回來了。」
「囡囡,高阿姨也來看你了。」高雪燃上前說道。
「高阿姨好!」
「囡囡,你怎麼樣了呀?」
「我有點不舒服。」
這時,薛星才問王絮兒:「兒怎麼回事?」
王絮兒說道:「醫生已經檢查過了,應該是食中毒。」
「食中毒?你給吃什麼了?」
「我們晚上吃得都是一樣的。剛才我問了小慧,兒睡覺前,給喝了一杯牛。我讓檢查了一下那個牛的保質期,原來過期了。可能就是這個原因造兒食中毒。」
「醫生怎麼說?」
「幸好發現及時,他們已經做了理,兒需要留院觀察兩天。我讓薛慧把準備的東西帶過來,到時候,我在醫院陪兒。」
薛星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來了。
「爸爸,你還要出差嗎? 」兒弱弱地問道。
「你病了,爸爸請假不出差了,這兩天陪你,好不好?」
「好呀!」
「你陪陪兒,高總,我們可不可以出去聊一聊?」王絮兒對高雪燃道。
高雪燃看了薛星一眼:「可以呀!」
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薛星心裡有點七上八下,們兩個會聊什麼呢?
他坐在床頭,陪兒說著話,心思卻在那兩個人上。
「囡囡,爸爸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呀?」
「你喜不喜歡高阿姨呀?」
「喜歡呀!」
「那你願不願意跟高阿姨一起生活呀?」
「一起生活是什麼意思呀?」
「你那幾天不是住在高阿姨家嗎,就是那樣生活呀!」
「可以呀!那媽媽呢?」
「媽媽就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住了。」
「為什麼呀?」
「你先回答我,你願不願意這樣呢?」
「那爸爸呢?」
「爸爸和你在一起啊! 我你還有高阿姨在一起呀!」
「不要,不要,我要和你、媽媽在一起!」
「你不是說,你喜歡高阿姨嗎?」
「我是喜歡呀,可我要跟媽媽在一起,高阿姨不是我媽媽!」
顯然,兒是不認可高雪燃的。
認可是需要時間的。
他接著道:「那如果高阿姨變了媽媽呢?」
「高阿姨怎麼變媽媽呀?」
「你喊媽媽,就變你媽媽了。」
「那我有兩個媽媽?」
「是啊,你就有兩個媽媽,你就要跟高阿姨這個媽媽住在一起。」
「為什麼非要和住一起呀,媽媽怎麼不跟我住一起?」
「因為,爸爸要跟高阿姨這個媽媽住在一起。」
「那你為什麼不跟媽媽住在一起?」
兒眨著眼睛,腦子裡應該滿是問號吧?
哎,沒法解釋啊,頭疼!
一個護士走了進來,給兒做檢查。
薛星就出了病房,站在門口。
過了幾分鐘,他就看到王絮兒和高雪燃朝這邊走了過來。
們兩個的表都很自然,這讓薛星長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從旁邊一個病房走了出來。
薛星不認識他。
然而他在看到薛星後,臉上卻馬上出驚慌的表。
然後,他又看到了走過來的王絮兒。
他結地說道:「絮,絮姐,我有一個朋友住院了,我來看他。」
然後,他轉就快步離去。
不對勁,這人不對勁!
他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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