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薛星就給吳曉曼打了電話,約晚上吃飯。
吳曉曼欣然同意。
果然有戲啊!
要知道在生活中,一個男人去約朋友或同學的老婆私下吃飯,這本就是一件很曖昧的事。
如果對方同意了,那就意味著接了這種暖昧訊號。
想了想,薛星又給黃洋打了電話,讓也一塊兒吃飯。
他主要是考慮到,自己跟吳曉曼真的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為了避免冷場,讓黃洋出來當潤劑。
隻要在關鍵的時候找個藉口離開就是了。
幾分鐘過後,黃洋打來電話,說吳曉曼把飯局的事給說了,讓也參加。
顯然,吳曉曼和薛星的想法是一致的。
接下來,他就去給吳曉曼買禮。
這禮的意義可不一般,這不是生日禮,也不是結婚禮,也不是什麼紀念禮,而是一個男人向一個人第一次示的禮,但是又不是人那種示。
所以,這個禮不能輕,必須拿得出手;但是又不能太重,重了,薛星自己也負擔不起。
左思右想之後,他去了一家玉店,然後在店員的介紹下,買了一個一萬多點的玉手鐲。
薛星也算是出本了,要知道他現在全上下的家當隻有六萬左右了。
至於他和高雪燃假結婚的那十萬塊,還一分錢沒有見到呢!
按照高雪燃的說法,等這次工程招標的事結束了,再和薛星去老家結婚。
下午六點多鐘,薛星在趕去酒店的途中又買了一束玫瑰花。
薛星這輩子除了給王絮兒買過花外,還沒有給其它人買過花,而且是帶著這麼無恥的目的。
薛星覺自己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老實、單純的自己了。
他自從跟黃洋滾過床單之後,就不再是一個純粹的人了。
哪怕薛星和黃洋都已經離婚了,在法律層麵、道德層麵都無可指責,但在他自己看來,自己已經掉進了泥坑裡,已經汙穢不堪。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薛星提前十分鐘坐在了包廂裡。
今天晚上,他又要在泥坑裡滾一回!
不過說實話,吳曉曼的姿和材都不算差,比較而言,是那種珠圓玉潤型,不是那種骨的人。
二十分鐘後,吳曉曼和黃洋一起走了進來。
打過招呼之後,薛星就把那束玫瑰遞向吳曉曼,裡麻的說道:「曉曼,來的路上,看到這花很漂亮,就忍不住買了一束,送給你!祝你像這花兒一樣麗!」
他自己都覺得牙酸!
「咯咯!」吳曉曼笑了起來,「薛星,以前我以為你是個書獃子,沒想到還這麼有趣。那我就謝謝你了。」
把花給收了。
有戲啊!
「對不起啊,黃洋,我不知道你也來了,不然,我就買兩束了。」薛星假裝不知道地說道。
「跟我客氣個啥,我就是來蹭頓飯的!」黃洋嘻嘻一笑,然後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
人齊了,薛星就服務員開始上菜。
有黃洋這個潤劑在,氣氛的確比較融洽。
這次,吳曉曼坐在中間,薛星和黃洋做兩旁,薛星不時地給們二人夾菜,當然主要是以吳曉曼為主。
吳曉曼的心不錯,不時發出笑聲。
看著那張泛著紅暈的臉,想著今晚也許能把在下,薛星的緒也非常的高漲。
兩瓶紅酒見底之後,黃洋的手機響了。
出去接電話。
回來之後,說是同事那裡有點事,要先走。
這自然是找的藉口。
黃洋一走,吳曉曼就說道:「薛星,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送我回賓館吧?」
薛星記得上次吳曉曼說過,和陳震沒有住在一起。
這算是暗示嗎?
這簡直就是明示啊!
「好啊,樂意效勞!對了,曉曼,我還有個禮送給你呢!」
「還有什麼禮啊?」
薛星馬上把一個的盒子拿到跟前,然後開啟,從裡麵取出那個通雪白的玉鐲。
「買花的時候,剛好隔壁是家玉店,我就進去看了一下,覺這個玉鐲跟你的特別配,於是,我就買了下來,希你喜歡!」
「咯咯!薛星,這玉鐲一定不便宜吧?太貴重了,我可不敢收!」
「不貴,小錢而已,你看你的手這麼白,真的很配!」
薛星說著,就拿著玉鐲就套在了的右手上。
「咯咯,還真的不錯呢!」吳曉曼笑逐開,「薛星,你真是有心了!」
「嗬嗬,這寶劍配英雄,玉鐲自然配了。」
「還是你們文人會說話啊,哪像陳震那種魯的人,算了,別提他了!」
「隻要你喜歡就好,那我們走吧,我送你回賓館。」
「那謝謝你了!」
薛星打電話了個代駕,隨後兩個人走到了停車場。
「喲,薛星,什麼時候開上寶馬了,還是最新款的?」吳曉曼問道。
「也沒多久,我不剛升了公司副總嗎,是該換輛車了。」薛星大言不慚地說道。
「年輕有為啊!」
很快代駕來了,載著他們離去。
二十分鐘後,兩個人一起下了車。
「薛星,去我房間坐坐,喝杯茶再走。」吳曉曼說道。
「嗬嗬,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薛星能夠覺到,自己臉上的笑容已經很邪惡了。
進了房間之後,還沒等他把外套下來,吳曉曼卻一個轉,一隻手勒住了他的領帶,那張臉湊到了他的跟前。
薛星心裡一陣激
比我還猴急?
這是要索吻嗎?
不過,的表似乎不對!
剛才的春風滿麵變了橫眉冷對!
「薛星,老實告訴我,你費盡心思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是想報復陳震,還他一頂帽子嗎?」
的臉上帶著冷笑,帶著一戲謔。
薛星一下愣住了
知道了王絮兒和陳震的事兒?
自己的企圖被識穿了?
這畫風轉變太快。
薛星沸騰的一下子就凝固了。
他以為自己的計劃很順利,他以為已經功的俘獲了吳曉曼。
結果他卻沒有想到,原來吳曉曼知道王絮兒和陳震的破事。
這麼突然的一問,薛星一下就懵了!
他結結地說道:「曉曼,你說什麼呀,什麼報復陳震?」
他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但他覺沒戲了,已經失敗了。
薛星就像一個被摘掉麵的小醜,出了本來可憎的麵孔。
吳曉曼鬆開手,冷笑一聲「薛星,別再演戲了,說實話,我還真的差點上了你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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