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彎腰扶住老邢:“您快起來,我我一定會帶走,您快起來。”
在夏燃眼裡,老邢不像沈菀的丈夫,而更像是沈菀的父親。
老邢被夏燃扶著,巍巍站起來坐在床沿上對夏燃說:“小菀是喊我老公,可才二十四歲,我都六十了,年紀大的都能當爺爺了,我們之間什麼事都冇有發生。我每天夜裡坐在庵棚外麵守著,才能睡個好覺,這孩子太可憐了,你一定得救出去。”
夏燃忽然心中酸不已。
大顆的淚珠從眼眶裡流出來,拚命的點頭,忽然間有了一種使命。
眼前的孩兒在這裡活生生的遭人欺淩,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冇有,你去跟盛熠凜講道理嗎?
在盛熠凜的認知裡,冇有這一方麵的道理。
他的思想是歪曲的。
他就認為沈菀是他的玩,他能玩沈菀,就是對沈菀最大的恩寵了。
這他媽是什麼狗屁邏輯。
變太!
夏燃對老邢做了一番安,然後又問老邢城中有冇有偏僻點的私人醫院?
想帶老邢看一看。
老邢搖搖頭:“不用,就是被盛熠凜踢了一腳,估計是臟損了,我老頭子糙慣了,休息幾天就冇事了,過幾天我能了,我再給你們攢點鐵油漆,抹在木頭尖刀上,就像真的了。你們兩個都要多加小心。”
夏燃點頭:“邢叔您放心,為了您,為了小菀,我不會再求死了,我要把你和小菀帶出去。”
然後又握著沈菀的手說:“小菀,我們要好好合作一把。”
沈菀流淚點頭。
在縣城簡陋的藥房裡給老邢買了點消炎藥之後,夏燃和沈菀便慢悠悠的步行往回走。
彆看夏燃纔來這裡半個月,但城裡的人大都知道,夏燃是盛熠凜從安城帶回來的人。
這人是盛熠凜心尖子上的人。
這人還是個瞬間能把壯年男人摔倒的在地的颯爽無比的狠辣人。
簡直像個梟雄。
整個黃金三角地,還冇出現過第二個像夏燃這樣的人,這裡的人要麼就是洗做飯,守著自己男人過日子,而且還時常忍自己男人的各種欺淩。
要麼就是出賣相,依靠那些地盤大佬們生活,淪為他們的玩,在這個三不管地帶,彆看經濟很落後,可男權現象,卻比發達城市要嚴重的多。
這樣的男權現象下,出現夏燃這樣的人,簡直讓他們看呆了眼睛。
又有新鮮刺激。
城中繁華地段二樓的休閒茶館,正好有三兩個土著大佬故作風雅,當他們過窗戶看到夏燃和沈菀慢悠悠的穿過時候,個個興的直嚷嚷。
“這就是凜爺從安城那座大城市帶過來的人,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一名大佬剔著牙說道。
“漂亮!颯爽!臉蛋上帶著一狠辣!這樣的人我喜歡!我的那一群人中冇有一個都能抵得過十分之一的!不知道凜爺什麼時候能玩膩?我給凜爺供奉點生意做,希凜爺能把這個人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