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怒氣值很高,但這會兒實在太虛弱了。
本就,這會兒更綿了。
以為自己的拳頭像鐵鎚,其實跟布團似的。
那小拳頭輕飄飄捶過來,跟小貓輕撓沒什麼區別。
「別,爺太醫給你瞧瞧。」四爺皺著眉頭,發現楚嫻迷糊的時候很蠻。
「我又沒病瞧什麼太醫,有你就夠了。」
楚嫻很惱怒,有什麼好看太醫的?真是在夢裡這位四爺都沒有點好臉給。
四爺頓在原地,這什麼話?有他就夠了是什麼意思?雖然聽著順耳,但聽著沒頭沒腦的。
「不要鬧,乖乖看太醫,待會開了方子好生喝葯,過幾天就能好了。」他說著要起。
楚嫻氣的捶被子:「那些葯不管用,你纔是我的葯。」
心口好像被燙了一下,四爺轉過來:「你是吃了千年人蔘補過頭了?說什麼胡話呢?竟然想把爺當葯吃了?」口氣還真不小。
楚嫻綿綿倒在被子上,迷迷糊糊瞧著他,眼如:「你別說,吃你還真有用的。等我醒了就吃了你。」
雖然會皺眉,但夢裡的四爺比現實中和多了。
楚嫻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都快死了,還夢到四爺。
不知怎麼回事,四爺看著忽然皺起了眉頭。
「爺還沒見過人撒潑耍賴無恥到你這種程度的,這些葷話也是你能說的?」他走過來,一把揪住楚嫻的肩膀,直接把人塞回被窩。
楚嫻嚇了一跳,做個夢都這麼真實。這麼暴,肯定是四爺。
大婚那夜,前後兩次夫妻戰爭,他簡直像隻狼!
難道不是做夢?
掐了自己一把,有點疼。
「四……四爺,我剛才犯糊塗沒清醒,說胡話呢,您別跟我一般見識……」楚嫻戰戰兢兢從被窩裡鑽出來,跪坐在床上,十分誠懇。
看楚嫻一瞬間變得這麼清醒,方纔那些蠻可全不見了。端莊無比,但沒來由的讓人惱火。
「叮,四爺好度減1,若好度降為負15,將會進三級虛弱狀態。」係統哭的稀裡嘩啦。
楚嫻淚眼迷茫,就不該放鬆警惕呀!
哪怕真的是在夢裡,也不能跟四爺說那些過線的話。
尺度太大,人家不喜歡呀!
楚嫻現在一點也不埋怨別人,萬一真的進了三級虛弱狀態,那也是自己作的。
「爺沒想到你病糊塗了膽子還這麼大,竟然敢跟爺手。」四爺挑眉,語氣發涼:「滾回你的被窩去。」
楚嫻抹了一下眼角,乖乖鑽回被窩,然後扯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唯恐讓四爺更生氣。
還好,沒再減好度。
麵板上顯示,還有一天生命值,還有希!
屋外
四爺吩咐青兒緋兒進去伺候,又讓蘇培盛去傳太醫,他自己直接進了書房。
端起茶盞,喝了兩口又放下,總覺得這茶沒什麼味道。
耳邊還回想著楚嫻迷迷糊糊間說出來的那些話。
你就是我的命。
有你就夠了。
你纔是我的葯。
等我醒了就吃了你。
「叮,四爺好度加4,好度為負7」
「叮,四爺好度加4,好度為負3,解除二級虛弱狀態。」
「叮,四爺好度加4,好度為1,解除一級虛弱狀態,生命值加1餘2。」
「叮,四爺好度加4,好度為5,生命值加8餘10。」
正在喝水的楚嫻被這一連串係統提示差點嗆了個半死。
大計第一步,首先得找個結實的金大腿,可沒曾想抱錯了,紮臉,可否重抱? 隻是為何她重新抱誰,誰就倒了八輩子血黴?不是傾家蕩產,就是滿門抄斬? 好吧,她認,就算三王府是龍潭虎穴,她入,反正她有二寶。 一,讀心術,雖然,此術獨獨對卞驚寒失靈。 二,縮骨術,雖然,此術讓本是成人的她看起來像個小孩。 在三王府眾人的眼裡,他們的王爺卞驚寒也有二寶。 一,豎著走的聶絃音。 二,橫著走的聶絃音。 有人問聶絃音,三王爺對你如此好,你要怎麼報答他? 聶絃音想了想,認真說道:「我會把他當成我親爹一樣侍奉!」 直到那一日,有人當著他的麵,跟她說,等她長大了娶她,她點頭如搗蒜,卞驚寒便徹底撕破了臉,也撕了她的衣。 她哭得驚天動地:「你禽.獸,我還是個孩子。」 某男淡定穿衣,唇角一抹饜足微弧:「比本王小兩歲,的確算個孩子。」
父親是鎮國將軍,母親是丹陽郡主。慕云月一出生,就是帝京最耀眼的明珠。不出意外,她該是下一任皇后,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可偏偏,她遇上了婁知許。少年熾烈如驕陽,在她十二歲那年,單槍匹馬救她出敵營,照耀她后來那麼多年。為了他,慕云月同家里鬧翻,拿…
謝知筠出身名門,千金之軀。 一朝聯姻,她嫁給了肅國公府的小公爺衛戟。 衛戟出身草芥,但劍眉星目,俊若繁星,又戰功赫赫,是一時的佳婿之選。 然而,謝知筠嫌棄衛戟經沙場,如刀戟冷酷,從床闈到日常都毫不體貼。 衛戟覺得她那嬌矜樣子特別有趣,故意逗她:「把瑯嬛第一美人娶回家,不能碰,難道還要供著?」 「……滾出去」 在又一次被衛戟索取無度,渾身酸痛的謝知筠做了一場夢。 夢裏,這個只會氣她的男人死了,再沒人替她,替百姓遮風擋雨。 醒來以後,看著身邊的高大男人,謝知筠難得沒有生氣。 只是想要挽救衛戟的性命,似乎只能依靠一場又一場的歡喜事。 她恨得牙癢,張嘴咬了衛戟一口,決定抗爭一把。 「狗男人……再弄疼我,我就休夫」
沈清煙生下來就被姨娘扮成男娃,成了伯爵府唯一的庶“子”。 矇在鼓裏的父親盼她光宗耀祖,想盡法子送她進英國公府族塾,望她高中入仕。 姨娘卻讓她藉機攀高枝,盼她嫁入高門大戶。 奈何沈清煙單長了張禍水臉,性情呆笨天真。盡遭同窗戲弄欺負,無人真心與她交好。 起初親近表兄顧明淵是尋求庇護。 她的表兄是英國公嫡子,矜貴俊秀,性情冷漠,年少三元及第,及冠之年位居大理寺少卿,她對表兄又敬又怕,卻仍舔着臉依賴他。 後來她發現她想攀的那根高枝,那位溫厚良善的永安侯世子也和表兄交好,便對表兄癡纏更緊。 可是表兄看她的目光越來越深沉。 終有一日,她才發現,原來表兄對她生了見不得人的邪心。 可沈清煙想借着他的光gou搭世子。 她笨拙的撩撥着表兄,跟他說些意味不明的話,求他給自己牽線。 表兄對她越來越冷淡,任她向好友示好傳情。 就在她以爲她要飛上枝頭時。 她的身世被捅了出來。 她原來不是伯爵府的庶“子”。 她只是個野種。 她被伯爵府掃地出門,人人唾棄,無家可歸。 走投無路時,她又看見了表兄,他站在她身前如清風明月,脣勾一抹笑,朝她伸來手。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手遞過去,被他抱起來藏進深宅中。 後來她費盡腦子,終於瞞着表兄搭上世子爺,正當她滿心歡喜等着世子爺來迎娶她,卻等來了表兄。 她從沒見過那樣的表兄,他的目光陰厲,手掌撫上她的臉龐,戾氣再也無法剋制。 “你莫忘了,我纔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