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看你都把什麼樣了!」如果不是打不過,三阿哥這會就擼袖子揍人了。
四爺冷臉,抱起楚嫻往後院走去。
「送客,傳太醫。」清冷的聲音吩咐下來。
蘇培盛連忙派了個腳快的小太監去請太醫,然後他走近三阿哥。
「三爺,您先回去吧。福晉忽然暈倒,四爺心急,不能再陪您聊天了。」蘇培盛滿懷著歉意。
三阿哥冷哼,心急?
真正心急如焚的是他老三。
剛才老四看楚嫻的眼神,他瞧得清清楚楚,本就是恨不得吃了的眼神!
夫妻做到這份上,還有什麼分可言?
越想越心疼,越想越後悔自己之前沒去求指婚。
「三爺,您在這兒也幫不上忙,奴才還趕著去後邊伺候,求您給奴才一條生路吧。」看出來三阿哥總是盯著後院的方向瞧,蘇培盛如臨大敵。
就是趕,他也得把三阿哥這個患給趕走。不然回頭四爺生氣了,倒黴的還是他這個做奴才的。
話說到這份上,三阿哥總算走了。
三阿哥前腳剛離開乾東三所,太醫後腳就到了。
把脈時,四阿哥一直冷臉站在旁邊。
來診脈的兩位太醫冷汗涔涔。
診了脈,兩人去外間商議,都看到了對方的擔憂臉。
太醫院的人都知道,當今皇帝的諸位皇子中,就屬這位四阿哥最難伺候,平時總板著一張臉。如今他剛娶回來的小福晉如此虛弱,真是要人老命。
還沒商議出藥方,四爺出來了。
兩位太醫嚇得一哆嗦。
「福晉怎麼會忽然暈倒?何時能醒來?」四爺心中十分煩躁,室的溫度快要凝結了。
兩位太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敢說話。
「爺問你們話呢。」修長的手指微曲,他輕輕扣了兩下桌子。
「福……福晉過於虛弱……」
「過於虛弱?」他眸微瞇,讓人脊背發寒。
人暈了,但診不出來病癥,就拿這種萬金油的話來搪塞他?
兩個太醫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福晉虛弱又急火攻心……」
四爺謔地起:「開方子吧。」
聽不下去了!
虛弱他可以養!
急火攻心是什麼狗屁東西?
已經和他大婚的人,上了玉碟八抬大轎從神武門抬進來的嫡妻,這輩子生生死死都綁在一起,生則同衾死則同的人。竟然是急火攻心了?
因為那個弱一般的老三嗎?
心中煩悶,像有一團火在燒,他煩悶得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係統快要急死了。
怎麼事就到了這一步了呢?
三阿哥是什麼蔥什麼蒜,為什麼要來一腳!
好不容易賺來的幾天生命值,現在變了三倍減。一計算,楚嫻隻能再活四天。
奪權任務,也隻剩四天的時間了。
如果不能醒過來,可能就要在昏迷中被抹殺了,到時候它也要被銷毀。
係統急得抹眼淚。
才嫁進宮的皇子福晉昏迷不醒,很快傳遍了皇城。
已經兩天了。
太醫連著換了七八種藥方,愣是一點用都沒有。
第三天中午,太醫來給康熙請平安脈時,康熙詢問:「老四媳婦怎麼樣了?」
太醫院劉院判嚇得直接跪下了,不想背鍋但還是得實話實說:「四福晉昏迷了整整兩日半,就是尋常人兩天不進食不喝水也不了……若是今天半夜前還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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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四爺是個高冷不好女色的人,為什麼她遇見的這貨夜夜找她纏綿,纏的她腰酸腿軟還要被他其他小老婆算計。好不容易熬到宮里升了官還是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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