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擔心，一些監控我已經理掉了，陸憶羽我也用他的假護照偽裝已經逃出國的假象。”

焦小唐蜷小小一團在沙發上：“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弄出這麼大的靜？”

“這場炸不是我們弄的。”諶金說，“是陸憶羽，他早就在家裡佈置了炸彈，炸的時間設置今早。”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準備逃到國外去，炸掉那套房子對他有什麼好？”

諶金道：“他今早約了焦振銘在家裡見麵，但是焦振銘因為實驗室的事遲到了，他在路上應該打過電話給陸憶羽，但冇有打通，而陸憶羽死了，不能更改炸彈的炸時間，所以……”

焦小唐抬著頭，怔怔地看著他，彷彿聽不懂這一段話的意思。

“我想，他的計劃是昨天晚上帶著你用假護照逃到國外，然後再把焦振銘騙來炸死他，這樣你們就安全了。”諶金解釋，“雖然這個計劃不夠完，但對於陸憶羽這樣的人來說，算是儘全力了。”

“什麼不夠完，分明就很蠢。”焦小唐喃喃地說，“這麼多，也冇有留後備方案，不功的話，自己也失去回頭的路，實在夠蠢。”

“大概他從冇想過要回頭吧。”

焦小唐咬著拇指上的指甲蓋，一直咬，一直咬，直到指甲磨平了，看見。

諶金拉開他的手，嗬斥道：“你這樣有什麼用？事已至此，要想想怎麼！”

“這場炸把警察引來了，還能怎麼？我應該去自首……”

“不用！”

焦小唐胡地說：“太多了，瞞不過去，尤其是昨天晚上跟著你們上來的兩個保安……”

“他們什麼都不會說。”

焦小唐清秀的臉上滿是迷茫之，瞳孔淺淺的幾乎明，“為什麼，你給了他們多錢？”

諶金低下頭，臉上一片影：“死人永遠不會開口。”

有那麼一瞬間的沉默。

隨後焦小唐如同被燙到的貓，猛地回自己的手，害怕地說：“你，你……”

“不要怕，事是我做的，跟你冇有關係。就算警察來找你也冇事，你被陸憶羽下藥迷暈了，他搶了你的東西跑去國外，還打算炸死你。”

“但事實不是這樣。”

“如果不這樣的話，昨天晚上和我一起去找你的林繁也不了乾係，是公眾人，一點點火星都會把燒死。”

焦小唐在沙發上，有些畏懼地看著諶金，“為什麼要這樣？”

“我不想眼睜睜看著你毀掉。”諶金猶豫了一下，還是他的頭髮，真啊，頭髮的人心腸也。

“我已經被毀了，你看不出來嗎？”

“我看到的是那個努力想要改變的你，你和我們都不一樣，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彩的過去，可是你……在彆人眼裡，你擁有令人羨慕的一切，你就把這一切努力變真實的吧！”

焦小唐忍不住哭出來，他不知道還有冇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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