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不解：「怪？」

「對，一種很強大，以人類目前的武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對付的怪，他們會被我控製著，去毀掉一些人。」

林繁已經完全怔住了，喃喃道：「不可能……」

尤藍微微低了聲音：「這就是他召集我的目的，和我一樣的研究人員還有幾十人。我會答應做這個研究，是因為當時和他一樣，對這個世界充滿憎恨和絕。」

「再絕，為什麼要傷害別人？」林繁終究忍無可忍。

尤藍眼圈一紅，道：「是別人先傷害我們！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帶著一蠱毒，無法靠近別人？我也是被人為製造的！為了一己私慾，我們這樣的人就像一個工，唯一的目的就是替他們傷害別人，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冷漠？」

他說到後麵已經哭起來，「我們沒有想過要傷害普通人，我們隻是想報復那些高高在上，自以為可以掌控別人命運的人！就像焦振銘，像黑太子，還有世界上那些充滿罪惡的人！」

林繁太過震驚，這種偏激的手段，想象不到是焦小唐想出來的。

「你們這樣，和焦振銘那種人有什麼區別？」

「是啊。」尤藍好笑地說，「到最後我們發現，一直凝著深淵，我們就墜深淵裡了。」

林繁忽然不知道該如何言語，怔忪半晌，才喃喃地說：「我竟然一點兒都沒有發現，我竟然……這麼不瞭解他。」

諶金忽然問：「對於這樣的他，你失嗎？」

林繁搖搖頭，忽然自嘲地翹起角：「我有什麼資格對他失？我……我和他是一樣的人。」

站起來道：「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些。」

看著要走，諶金又道：「林繁，這些事原本應該瞞你一輩子，現在我們決定告訴你，是不想看見你繼續這個樣子。」

林繁問：「為什麼？」

諶金道：「兩年前那個寒假，他聯絡了我們，迫不及待想啟那個計劃，但是實驗不夠，我們勸他，他才一忍再忍。但是寒假結束後，他很快又聯絡了我們，希取消那個計劃，我們不解，但他不解釋，撤走了資金，也讓我們銷毀島上所有的實驗。林繁，你知道為什麼嗎？」

林繁努力回憶，兩年前那個寒假，就是為林繁的時間。

記得那時候的焦小唐對說過一番話。

……

「小繁，我喜歡看你演戲時自信飛揚的樣子，我喜歡看你因為找對人生的方向而出的燦爛笑容，我喜歡你努力的時候不顧一切的拚勁！你就像我曾經幻想的我，我想看到你閃閃發，我想看你永遠這麼自信，我最討厭的，就是看到你失和難過！」

……

當時的，背著暴力的黑鍋，被聲討，差一點在娛樂圈混不下去。

焦小唐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改變的，他不再弱，為到奔波，為和站在一起努力的人。

林繁努力眨了眨眼睛，才把湧到眼眶的淚意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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