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橙看了一眼，更是覺得無法理解，最終憤恨地走掉。

林繁孤零零跪在雪地中，膝蓋麻木了，被凍得一點兒知覺都沒有，很艱難地挪著，慢慢坐下來，等著膝蓋回暖。

梁冰橙回到車上，猴子不解地問：「師姐，為什麼要答應？焦小唐那種人本不值得同！」

「我不是同焦小唐，我隻是同林繁。」梁冰橙拿出手機，把那條準備傳送出去的簡訊一點一點刪掉。

猴子看著，又覺得惋惜：「可是你放棄了這個機會，你的怎麼辦？焦振銘說能治好你。」

「焦振銘的話真的可信嗎？」梁冰橙說，「他是焦小唐的父親，他居然想讓我說出真相，這不是要置他於死地嗎？一個父親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孩子？」

「富豪家庭裡，很多勾心鬥角啊，你看網上那些豪門恩怨，哪家不是一盆狗？這些人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梁冰橙沒有說話，約覺得焦小唐是不在乎錢的。

「我們這樣的人，就算要選易的件，也不應該選焦振銘那樣的，我們玩不過，還可能被他滅口。」

「所以隻能自認倒黴？」猴子難地伏在方向盤上，深深的失落，「師姐，這個世界好不公平啊。」

梁冰橙忽然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在外麵站了很久，的手凍得發麻，慢慢著，讓迴流。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的手抖了很久，好不容易纔劃開接通鍵。

「梁小姐，你沒有按照我提的條件來做事吧。」焦振銘在電話那頭冷漠而悠閑地說。

梁冰橙白了一些，說：「我一開始也沒有答應要和你易什麼。」

「確實。」焦振銘說，「但你真的甘心什麼都不說嗎？你是害者啊。」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就不勞您費心了。」

出乎意料的是，焦振銘居然也沒有為難，沒有威脅，甚至連不滿都沒有。

「既然梁小姐決定了，那祝你能儘早康復。」

梁冰橙鬆了一口氣，但轉念一想，焦振銘真的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嗎？

「等一下，我有個疑！」梁冰橙大著膽子問出口，「我想知道，真的有基因改造這種事嗎？聽起來像是小說和電視劇裡的劇。」

「哈哈哈。」焦振銘寬容地笑起來，像是對小輩傳授經驗和知識的長輩，有些慈，「這是個會改變世界的偉大研究，梁小姐原本有機會參與其中，不過也不必覺得憾，很快連普通人都會知道人類的極限在哪裡。」

梁冰橙怔了怔，「那麼小唐……」

「他是眾多人類中幸運的一個。」焦振銘說。

隨後他掛了電話。

梁冰橙看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雙手抖，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猴子也震驚到無言以對。

「師姐……」

「算了。」梁冰橙說，「我們什麼都不要管。」頓了片刻，又補充，「我們什麼都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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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宅

林繁一回來，便沖向尤藍的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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