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焦小唐和大眼瞪小眼，這麼多年相，彼此的朋友圈太瞭解了。

那些狐朋狗友纔不可能給一份靠譜的工作，頂著林繁這張全國人民都認識的臉去兼職打工也不現實。

腦海中浮現出盛星澤剛剛說的話。

遇到事可以找他幫忙。

「把電話借我，我打給盛星澤。」

焦小唐一臉嫌棄：「他靠譜嗎？這一次都是因為他才被你爸趕出來的。」

「他是我認識的唯一一個正常人了。」林繁的際圈令人汗。

焦小唐隻好把手機遞給。

盛星澤的私人手機號林繁早就背的滾瓜爛，撥通過去，響了幾聲後，傳來盛星澤清冷的嗓音。

「喂。」

林繁：「星澤哥哥」

焦小唐打了個寒。

盛星澤：「說人話。」

「哎！好咧！」林繁從善如流，「澤哥，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剛剛說有事可以找你幫忙，那能不能幫我找份工作？」

似乎有點意外，那邊頓了一下，才說：「你能做什麼？」

「我什麼都能做！吃苦耐勞，能屈能，澤哥你一聲吩咐就行！」

盛星澤道：「明天中午到公司來吧，地址知道嗎？」

「知道知道！」林繁歡喜地說，「謝謝澤哥，澤哥你真好！澤哥晚安！澤哥好夢！澤哥麼麼噠！」

盛星澤：「……」

他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扔到沙發上，電視上新聞播到下一條。

【世界冠軍林小凡的葬禮將在本月十六號舉行，據悉，武道界名人都將前往參加，林小凡在世界各地的趕往葬禮現場，目前已出上百名警員維護當地秩序……】

新聞背景是林小凡生前的照片，穿著一運裝，短髮細碎地散在額頭上，眼睛看著鏡頭，儘管眉目清冷高傲，但角邊卻出一抹自信的弧度。

外界對的評價是傲慢，但他見過笑。

笑起來眼睛裡閃爍著整個銀河的芒，神采飛揚，生機，像一棵枝繁葉茂，霜雪不侵的鬆樹。

不知道為何，林繁的笑容和記憶中林小凡的臉莫名其妙重合在一起，竟毫沒有違和。

瘋了吧，這兩個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

盛星澤額頭，解開襯衫釦子，走向浴室。

.

林繁一向起的很早，不在林家就更不用偽裝，天還沒亮起床去跑了五公裡，回來時順便帶了兩份路邊早餐。

焦小唐打著嗬欠從客房出來，林繁招呼他吃早餐。

「為什麼忽然想吃這種平民早餐啊？」焦小唐看著放在桌上的早餐，有點不習慣。

正給他遞豆漿的林繁：「……」

大清早，焦小唐眼睛都沒完全睜開，就被暴打了一頓，淚眼汪汪在沙發上啃油條。

以後真的不能在麵前太皮。

林繁大馬金刀坐在他對麵，一邊吃一邊教育：「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新中國立多年了，我們生活在社會主義國家！什麼平民？我們都是國家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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