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驀然抬頭,一位保潔大嬸目瞪口呆地站在樓梯轉角,腳下是一隻打翻了的水桶。
被靳北淩厲的眼神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結結道:“我……什麼也沒看見,繼續……你們繼續……”
轉過慌慌張張就跑了。
沈清如用力甩開靳北的手,拉開樓梯門就走。
剛才發生了什麼?
腦子裡有片刻是空白的。
可現在的很清醒。
“別走!”靳北又一把攥住了,“剛才的話,當我沒說過。”
“什麼話?”扭頭盯著他。
“我不你做選擇。”靳北冷靜道,“我也不會拿咱們的婚約來束縛你,我會等你看清楚自己的心。”
沈清如忍不住閉了閉眼睛。
為什麼都要等看清自己的心,可就是看不清楚怎麼辦?
一直以為自己不管遇到任何事,都可以很冷靜很客觀的理好,可為什麼遇到了問題,自己腦子裡就得完全沒了思想?
他們一個兩個的,為什麼要來打擾平靜如水的生活?
現在誰也不想喜歡!
“好。”答道,“但是我現在要先理我的家事,還有一些私事,這段時間你能做到不擾我嗎?”
靳北的眼眸黯了黯。
擾?
“我可以做到盡量不打擾你,但我不能保證我自己不出現在你的麵前。”他實話實說。
沈清如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忍住。
“靳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怎麼會……”突然向表白?用的還是這樣一種意料不到的方式!
靳北深深凝視,一字一字道:“因為,我看懂了,我的心。”
豁然開朗!
所以他不想再藏著掩著自己的,明正大的向表白,也沒什麼丟人的。
以前靳梅對他說的話,全都浮現在他的腦海裡,是啊,自己以前一直別扭什麼,為了男人的驕傲和尊嚴嗎?
一直藏自己的,就有驕傲和尊嚴了嗎?
他靳北從來不是那樣的人!
“靳北,可是我不能給你任何答復。”
“我懂。”
“我要先去給我爸辦出院手續,今天我們就回去了。”沈清如想了想,還是當麵告訴他的好。
“嗯。”
“還有,我不喜歡做的事,你不要幫我做決定,就算你做了,我也不會領。”
“什麼事?”靳北追問。
“幫我爸換病房的事。”沈清如平靜道。
“換什麼病房?”靳北皺起眉頭。
“我爸現在住的特護病房,不是你找人換的?”
“不是。”靳北認真的否認道,“昨晚我送你回去後就回了家,我沒再聯係過任何人給你爸換病房的事。”
沈清如看著他的表就知道他沒說謊,心裡不尋思,不是靳北,又會是誰?
難道是……墨白?
不會不會。
自己昨天晚上剛和墨白通過電話,他在荒島,又了那樣重的傷,怎麼可能還有心思來管自己的事。
不會是墨白。
可除了墨白,再也想不出還有別人。
“你不信我?”
“信。”
沈清如想了想,“對不起,剛纔是我態度不好,我以為,換病房的事是你做的。”
“你對我,永遠不必說對不起這三個字。”靳北沉聲說道。
和!,,。,
我家娘子有點氓